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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娇震惊地看着这个突然弹出来的页面，想起最近看的小说，她的眼睛突然一亮：“你难道是系统？”
小说里那种系统？
难道她也有？
【你好，我是电脑的ai智能空空，请问您需要什么？】
沈玉娇眨了眨眼，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个空空怎么好像有点笨笨的？
跟小说里的系统不太像啊。
她花了些时间提问，通过空空的回答，总算弄清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空空不是小说里那种厉害的系统，只是这台平板电脑里的人工智能。
不过，它虽然不像小说里的系统那么强大，却也拥有一些功能。
比如，它可以充当沈玉娇的小助手，帮沈玉娇应对客户，统计客户情况什么的。
如今沈玉娇的店铺刚开没多久，生意还不多，所以她一个人也能应付过来。
等到以后货品和生意多了，她一个人肯定应付不了那么多客户。
到时候，空空的作用就异常重要了。
不过对沈玉娇来说，帮她应对客户都还只是次要，她现在最兴奋的是，这个空空居然掌握着大量资料！
虽然很多资料因为过于先进，暂时不能对她开放，但空空说了，她现在可以学习精神力训练法，先提高精神力。
这个空间很大，想要开发整个空间，精神力太低根本做不到。
所以她必须尽快提升精神力。
而随着精神力提升上去，她将得到很多好处。
比如可以拉更多人进入空间，还可以将拉人的范围扩大。
如今她的精神力太低，只能近距离拉人。
但是等她的精神力提升上去，就可以无视距离。
而且精神力的用处还有很多，只要她的精神力达到外放的程度，她甚至可以利用精神力做很多事情。
沈玉娇听完就呆滞了，这些对她来说实在是太神奇了！
精神力要是真像空空说的那么厉害，那她岂不是跟神仙一样了？
沈玉娇傻乐了好一会儿，才消化掉这个让她震惊的消息。
然后她突然想起了穿越。
于是有些紧张地问道：“空空，你知道穿越吗？一个人死后穿越到小说世界，还附身到另一个人身上，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有人侥幸遇到了时空虫洞，的确有穿越时空的可能。他的精神力够强，穿越后又正好附近有人的话，精神力会本能寻找身体，就会出现你说的附身。】
沈玉娇愣了一下，这就是说，江曼容的精神力比她还强？
想到这个可能，她就有点不是滋味，还再次生出了被夺舍的危机感。
她连忙问道：“如果精神力不如对方高，就会被强行附身吗？”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如果有人通过了时空虫洞，他的精神力很可能会发生变异，或者沾染时空元素，被附身的精神体很难是对手。】
沈玉娇闻言更加紧张，连忙又问：“这种时空元素很厉害吗？”
那江曼容要是真变异了，岂不是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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