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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卯时还未到,叶鹤真便起来练舞。
从六岁跟随武师傅齐师傅习武至今从未间断过,三年来叶鹤真倒是习得了一手好剑术。
在前世,叶鹤真大学选修里倒是选择了武术,武术课上耍的便是刀法和剑术,不过前世是强身健体之术,如今叶鹤真习的自是杀人的剑术,更是多了凌厉的气势。
叶鹤真正准备练完剑跑步时,便有小厮来报郑公子到了。
叶鹤真此刻也有点无奈,来的可真早啊。看着走进来肚子上肥肉还有点颤的郑兄,一个念头油然而生。
之后叶府便响起了郑嘉成杀猪般的叫声,自是叶鹤真拉着郑兄在跑步了,才一圈便有了郑嘉成杀猪般的叫声。
话说叶鹤真此处府邸演武场跑一圈也就四百米的距离,奈何这位郑兄着实太弱了。此时的叶鹤真满脑子都是自己日后每日都要拉上郑兄,相信在自己的帮助下,郑兄一定会脱胎换骨。
叶鹤真拉着郑嘉成跑了三圈才停了下来,郑嘉成早已大汗淋漓,累的说不出话来,叶鹤真让两个侍卫拖着郑嘉成散了两圈步,二人才回房洗漱。
洗漱完,叶鹤真邀了郑兄一起用饭,毕竟这位郑兄这么早来定然没用饭吧,只见郑嘉成一屁股坐下生无可恋的说道:“我说叶兄,你如此对待老兄我良心过得去吗?”
“郑兄,不是小弟说你,这科考真的很是注重体态的,况且小弟我知道这肥胖会引发很多疾病的。郑兄也知道科考的残酷,到时候乡试九天,没有好的身体如何坚持下来,郑兄该减肥了。”叶鹤真一脸认真地回道。
“唉,为兄我自是知道这些,可为兄把控不住啊,比起叶兄的自制力,为兄是真的惭愧啊。”郑嘉成一脸苦相地说道。
“小弟我每日早上都早起习武,日后郑兄倒是可以和小弟一起,小弟我还知道一些吃了长不胖的膳食,放心吧郑兄,小弟会让你瘦的。好了,就这么说定了,郑兄快用饭吧。”叶鹤真不等郑嘉成答应,一口定下了日后郑嘉成的悲惨生活。
郑嘉成此刻内心无比复杂,那真是又悲哀又高兴。悲哀的是自己日后的悲惨流汗生涯,高兴的自然是自己的好友叶鹤真为自己着想。
二人吃过早饭,在书房中等着郑嘉成抄完昨日的笔记,才起身往郑府去。
知道郑嘉成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其中长兄和姐姐是一母所出的嫡出,次兄是位庶出的兄长。
叶鹤真便另外备了两份礼物给郑兄的两个兄长,至于郑嘉成的姐姐,这古代男女七岁不同席,自己自是要避嫌的,但郑母的礼物是准备了的。
马车一路向郑府驶去,此时早上被叶鹤真摧残的郑嘉成已经缓过来了,早上那副饱受摧残的模样已然消失不见,早已换成了原来的面孔,一直叽叽喳喳的和叶鹤真说着自家的事,于是叶鹤真的耳朵受了一路的摧残。
“我说郑兄,幸亏到了,不然郑兄难不保要和小弟说什么家里钱存在哪里了,小弟实在不安。”叶鹤真无奈的说道。
“嘿嘿,叶兄就算知道了也无妨,如今为兄家里收入的一半功劳可是来自叶兄。”郑嘉成憨憨地说道。
叶鹤真无奈摇了摇头,跟着郑嘉成一路进了郑府。
这郑府不愧是行商的,府里全无江南水乡的雅韵,倒是处处透露着有钱俩字,叶鹤真觉得这郑府的底蕴远远超出了自己的判断。
等到了待客大厅,叶鹤真刚走进去,便看到郑父迎了出来,笑呵呵地说道:“这位便是我儿那好友?”
叶鹤真忙上前行礼问安道:“郑伯父好。”
又与郑嘉成的两个兄长见了礼,落座后,便听到郑父笑呵呵的说道:“早就听闻叶公子乃少年英才,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还要多谢叶侄儿平日对嘉成帮助良多。”
“郑伯父客气了,郑兄是我好友,平日也很照顾我,互相照顾是应该的。”叶鹤真忙真诚的说道。
郑父听了叶鹤真的话心里暗自点头,看到叶鹤真进退有度,倒不像是商户之子,于是开口问道:“侄儿可是从京城来,听说侄儿家中也是从商的,自加盟侄儿的店后,家里便有所转圜,嘉成要是有侄儿的三分手段,我倒也不用为他操心了,如今与侄儿交好是他的福气。侄儿姓叶,听说京城姓叶的便只有武安侯府,叶侄儿可是与侯府有什么关系?”
郑嘉成在一旁憨憨一笑,也不否认,倒是郑嘉成那二哥说了句,“想必叶兄是家里从商,自是从小耳濡目染了。”看着对叶鹤真赞叹了句,但是不否认那眼中露出的轻蔑之色。
倒是那位大哥进退有度颇为有礼,笑着说道:“叶小弟在学院次次名列前茅,可见聪慧过人了,能想到这些主意自是应该的,说来为兄真要感谢叶小弟了。”
叶鹤真看了眼那位郑二公子,想到郑兄之前说到的他那位二哥与知府家公子交好,平日在府中也牛气的很。
叶鹤真顿了顿,朝着那二公子说道:“家里并非从商,不过是有些产业罢了,家父是武安侯,小弟是侯府世子,管理这些产业自小也是要学的。”
叶鹤真的话一落,众人愣是安静了那么一瞬,只见到郑父站起来忙向叶鹤真行礼,“见过世子…”众人也都站了起来准备行礼。
叶鹤真是真的吓了一跳,忙站起来过气托起了郑父,开了个玩笑活跃气氛道,“郑伯父真是折煞小子了,刚刚还叫侄儿呢,如今倒如此见外。”
“武安侯府的名声谁不知道,当年跟随先帝,抵御外敌的哪次不是叶家军。若不是叶小将军受了伤…令尊可还安好?”郑父问道。
“家父如今尚好,自大姐入了东宫后,圣上让家父进了刑部,虽是闲职,父亲如今状态好了很多。”叶鹤真叹了口气道。
“侄儿如今这般出色,将来侯府自是更加兴盛。”郑父笑呵呵地说道。
“没想到啊叶兄,为兄竟然才知道,叶兄藏的好深。”只见郑嘉成一脸无辜的看着叶鹤真说道。
“郑兄可是冤枉我了,郑兄可没问过,再说了小弟家可不比那些勋贵们可呼风唤雨。”叶鹤真说道。
几人又聊了一会,叶鹤真便随着郑嘉成去拜访郑家伯母,这位郑伯母也很有主母风范,与叶鹤真寒暄了一会儿后去操持午饭去了,到了午市众人来到饭厅落座,两张桌子用一张屏风隔开,郑伯母与郑兄姐姐一桌,他们男子一桌,众人吃罢饭,郑嘉成便带着叶鹤真去他院里休息了。
叶鹤真走进了郑嘉成小院,忍不住说道:“我说郑兄,这院子看着倒是很有暴发户的风格啊。”
“嘿嘿,叶兄你是不知,全府里就我姐姐那里能看了,其余地方都是家父的眼光,你也知道父命难违。”郑嘉成一脸意味的说道,“不过若不是叶兄,府里这些怕是要一点点变卖才能挽救家里了。”
“郑兄以后可不要再说这事了,这事小弟我也是得利的,不算白帮郑兄。”叶鹤真回道。
“叶兄可是明年下场?”郑嘉成问。
“嗯,夫子说小弟我火候够了,小弟也想试一试,先拿个功名。”叶鹤真说道。
“真羡慕叶兄这脑子,为兄我可要差远了,起码还得后年下场。”郑嘉成一脸羡慕的道。
“郑兄可听过勤能补拙,小弟我自知天赋有限,小弟那成绩可是不停的学习换来的,郑兄要是把心思再多几分放到学习上,也不比小弟我差。”叶鹤真说道。
郑嘉成想到叶鹤真平日不是藏书楼便是课堂的日子,对叶鹤真也是一脸佩服。
叶鹤真又在郑府指点了郑嘉成一番功课,呆了一个多时辰才告辞离去,自是得了几乎半个马车的回礼。
临走前还对郑嘉成说道:“郑兄可记得,明日卯时书院演武场见!”
说完不管郑嘉成的一脸哀怨,坐着马车离去。这下好了,当着众人的面一说,明日怕是郑父郑母亲自起床服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