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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鹤真回了府后又交代了府中众人一番,便让六福驾马车送自己回了书院。
第二日还未到卯时,叶鹤真像往常一样前往书院演武场开始自己的每日一练,如今正值四月份,演武场旁的柳树也发了芽,风中还飘着柳絮。
不得不说,这古代的空气质量是真的好,叶鹤真直觉的要是没有这柳絮作乱,自己倒想像那道人一样打坐一番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叶鹤真跑了一圈热身一番,开始自己的日常练剑,练到一半便看到了郑嘉成那胖胖的身躯带着一脸的哀怨出现在演武场。
叶鹤真自顾练完一套剑法,便让郑嘉成绕着演武场快走两圈,自己则去练习射箭,不得不说,叶鹤真的剑术耍的极好,可这射箭术真的是一言难尽,不过叶鹤真倒是养成了不认输的习惯,对射箭日日勤加练习,有时候便是胳膊都抬不起来。
等到郑嘉成走完两圈,便已经是气喘吁吁了。二人歇了一会,叶鹤真便带着郑嘉成做平板支撑开始力量训练,那郑嘉成坚持了一分钟便直接趴了下去,不过有叶鹤真在,哪有那么容易,带着郑嘉成平板支撑深蹲之后,又慢走了一圈,才结束了早上的训练。
郑嘉成直接的苦不堪言,不过心中自是知道叶兄是为自己好,便也坚持了下来。
吃完叶鹤真给带的减脂餐(两个煎鸡胸肉后,两个鸡蛋和一碗淡粥),和郑嘉成那日的早饭大鱼大肉的截然相反。
可想而知,郑嘉成一上午对叶鹤真念念叨叨他的鸡鸭鱼肉,叶鹤真自是主动屏蔽了听觉。
叶鹤真觉得自己交了郑嘉成这个好友,倒是多了一点点乐趣。
到了上课时间,二人结伴一同去了授业堂,不过二人没想到的是在门口恰巧碰到了的那位知府公子温润之。
叶鹤真还没说话呢就听见这位温公子嘲讽道:“侯府世子?想不到你倒是藏的挺深的,不过如今这武安侯府的名头怕是不好用吧?”
“温公子,我来书院自是静心读书的,倒不如温公子说说小弟我要借那武安侯府名头做什么?再说了,如今武安侯府怎样,怕是轮不到温公子来操心吧。”叶鹤真一脸冷漠地说道。
有时候一味的躲麻烦,别人只觉得你软弱可欺。叶鹤真直觉的这古人是真的早熟,想想自己前世十二三的年纪,怕不是还是个未知世事的小屁孩,如今倒是还要面对这些弯弯绕绕,属实累的很。
温润之被一噎,哼了一声,说道:“这次月底考,我倒是要看看叶世子能否稳坐第一的宝座。”说完进了堂内找座位坐下。
旁边的郑嘉成怕叶鹤真不痛快,忙说道,“叶兄不值得为这种人生气,这次的榜首必然还是叶兄。”
“你放心,这些话我自是不放在心上,靠实力说话便是。”叶鹤真听着郑嘉成的安慰心里倒是好受了不少,毕竟谁也不喜欢莫名其妙的一大早便被咬一口。
不过想起两家阵营,自叶鹤真大姐叶芷成了太子妃,武安侯府自然是被众人看成了太子一脉,虽然武安侯府如今并没有什么权利。
而这位江南知府温公子的亲姑姑如今是宫里的贤妃娘娘,三皇子的表兄弟,自是三皇子一脉的,而且听说如今除了二皇子一直颇为受宠,便是这位三皇子也入了圣上的眼。
太子一脉如今和二皇子势同水火,三皇子也逐渐发展了自己的势力,自古以来太子便是立在顶峰的那个靶子,人人攻之,不过太子这两年倒是成长了起来,听说没了之前的天真。
叶鹤真想到在东宫的姐姐,也不知道自家大姐如今在东宫好不好。
到了上课时间,夫子走了进来,是教算学的夫子,叶鹤真深受前世数学的蹉跎,如今的算学只能说还可以,毕竟在经过大学的洗礼那些高中数学倒是忘记了不少,不过叶鹤真凭着刷各种题,倒是找回了不少感觉,如今的算学倒也还可以,只是没有策论学的好。
今日算学课上,夫子出了一道算术题让大家解,叶鹤真看了看不过是一道鸡兔同笼题。
“今有雉(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意思是:有若干只鸡和兔在同个笼子里,从上面数,有三十五个头;从下面数,有九十四只脚。求笼中各有几只鸡和兔?
古代的解法其实甚至难懂,至少叶鹤真是看的头疼,不过这种前世小学生题,用到的不过是二元一次方程,叶鹤真很快便解好了。
过了会,夫子说道:“可是解好了?吾请个学子来解答。”
只见这位夫子叫了一个人,这位吱唔了一句,“夫子,学生还没有解完。”
“李兄怕不是要一只一只画出来吧。”一句声音从角落里传来,这位被点到的李公子顿时涨红了脸。
“哼,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刚才耻笑同窗的行为,不要再让我听到一次。”夫子绷着脸呵斥道。
“夫子,听说叶公子的算学学的甚好,说不得有什么好方法,夫子不如让叶公子来指教我等一番。”那位知府公子突然出言说道。
叶鹤真心里一骂,自己怎么不知道自己算学甚好。
不过见夫子说,“叶鹤真,你可有什么解答方法,你且来说一说。”
叶鹤真只能站起来说道,“回夫子,学生也不过用了一笨办法而已。”说完把二元一次方程的解法说了一通,不过是把xy替换成了甲和乙。
叶鹤真讲完,便听到有人说道:“叶公子不愧是榜首,这方法通俗易懂。”
夫子也一脸赞赏,摸了摸胡子,一脸欣慰道,“叶鹤真,你的此方法甚好,这样一来倒是简单了省力了很多。课后记得整理一份方法给我。”
“是,夫子。”叶鹤真坐下后,也没管后面温润之那愤愤的目光,有些人便是这样,自己淋雨,便要把别人的伞也拆了,温润之本想着自己算学天赋好,想着在叶鹤真陋丑后自己再表现一番,结果被打了脸,自己愤愤不平。这位知府小公子自幼被府里捧到大,怕是没接受过社会的毒打,这样的人将来是走不长远的。
“叶兄,可以啊,为兄我是越来越佩服你了。”郑嘉成一脸佩服地说道。
“不过是这道题碰巧小弟我会罢了,不值一提。”叶鹤真谦虚的说道,不过在郑嘉成看来,这句话多少有点凡尔赛了。
叶鹤真写了方法后交给了夫子,下节课是林夫子的诗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