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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红杏出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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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差出征,最不放心的还是西施,临走时,特意挑选了三百名精锐部队守卫馆娃宫;他担心西施生病,把最好的郎中调到馆娃宫;怕西施寂寞,把越国送来的歌伎、舞伎,全部调往馆娃宫。

夫差的安排,算得上是无微不至,可西施却不如意,尽管有三百名侍卫负责安全,有众多的歌舞伎在响履廊歌舞弹唱,仍然觉得寂寞,她觉得馆娃宫,甚至整个灵岩山都是空荡荡的,原因是少了一个人,那就是夫差。

西施想到了花蕊宫的郑旦,这一天,她带着移光来到花蕊宫,想找郑旦唠叨唠叨,刚走进花蕊宫,郑旦就话中带刺地说:“哟!贵妃娘娘,怎么有空到我这个贱地方来呀!”“郑旦妹妹。”西施亲昵地说,“还是和以往一样,叫我姐姐吧!”

“我可高攀不上啊!”郑旦落寞地说,“你是凤凰,我是野雉,怎能扯到一块呢?”

“妹子啊!不要赌气了。”西施耐着性子说,“咱们好好谈一谈。”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怎么有空和我谈心呀?”郑旦讥讽地说,“怎么了,没男人陪你?到我这里来寻开心,是吧?这几年,我都是这样过来的啊!”

郑旦的话尖酸刻薄,让西施满面臊红,却又不好发作。

郑旦似乎还不解恨,冷冷地说:“我今天没空,没时间陪贵妃娘娘唠嗑解闷,旋波,走,我们采香草去。”

这无疑是下了逐客令。

西施无地自容,失魂落魄地逃离花蕊宫。

“姐姐,”移光跟在西施的后面,不住地安慰说,“别同她怄气,她简直成了疯狗。”

“移光,不要这样说。”西施两眼含泪说,“她也很苦,够可怜的,有气无处发泄,这才发泄到我身上。”

西施说的是真话,她理解郑旦,一个婚后的少妇,没有男人的爱抚,长期独守空房,生理上心理上,都是一种折磨,精神上变态、失常是一件很正常的事。郑旦和旋波出了花蕊宫,到附近树林子里采香草去了。也是该当有事,太子友带着一队骑兵巡逻,正好路过此地,老远看见两名女子在林子里走动,认出是父王的妃子郑旦和她的侍女旋波,于是太子下了马,让士兵们站得远远的,自己一个人悄悄向林子靠近。

太子友是伍子胥的得意弟子,生得英俊潇洒,武功也十分了得,算得上文武全才,但却有一个坏毛病,喜欢拈花惹草,尽管已经有了太子妃,身边的女娃也不少,但仍改不了拈花惹草的毛病,姑苏城内,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他就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手。西施和郑旦入吴后,他也是垂涎欲滴,可惜是父王的妃子,不敢造次。这一次,父王带兵远征,恰好在这荒野之间遇上心仪已久的女人,顿时起了邪念,心想即使不能得手,至少可以上前搭几句话,于是便悄悄地凑上去。

郑旦正在树林里聚精会神地扑彩蝶,突然有人从后面将她抱住,口里却说:“郑旦妹子,想死我了。”

郑旦吓得惊叫一声,回头一看,见是太子友,不怒反笑地说:“原来是太子殿下,不要乱来,我可不是妹子,是大王的妃子。”

太子妃见郑旦并无怒意,手便不老实起来,弄得郑旦格格地嬉笑不止。

旋波听到叫声,连忙跑了过来。

郑旦见旋波过来了,赶忙挣脱太子友的搂抱,闪过一旁,向太子友飞了个媚眼,悄声说:“殿下如果有兴,下午到花蕊宫来一叙。”说完,迎着旋波,匆匆而去。

午时刚过,太子友带着几个随从来到灵岩山下,他让随从在山下等候,独自一人上了灵岩山。此时虽然是初秋,但仍然骄阳似火,烤得大地发烫,人们都在睡午觉,或躲在屋内不出来。除了像木桩一样站在各个路口的侍卫以外,灵岩山上静悄悄的,馆娃宫也无人走动,整个灵岩山看不到一个人影。

太子友是吴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要到哪里去,当然不受任何限制。他大摇大摆地上了灵岩山,进了馆娃宫的内庭,绕过几个花坛,走过长廊,进了花蕊宫。

郑旦早就将旋波和几个侍女打发开了,花蕊宫内只剩下她一个人,今天,花蕊宫不设防,美人专候多情郎。

太子友进了花蕊宫,见里面空无一人,直接推开卧室门,仍然不见人影,看到的是宽大的棕床、漂亮的锦被,闻到的是沁人心脾的香气。“郑旦!郑旦!”太子友轻轻叫了两声,没有人答应。侧耳细听,卧室的侧房传出哗哗的水声,门却虚掩着。显然,有人在里面沐浴。太子友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门,在雾气中,看到一个雪白的胴体,正泡在水池里。他是采花高手,当然知道此时最应该做的是什么事,三下五除二地脱光身上的衣服,扔在地上,悄悄地走近水池。

郑旦只是低头搓揉着自己的双乳和大腿,好像压根就没有发现屋里进来了一个人,而且是一个男人。其实,这都是郑旦布好的局,太子友刚走进院门,她就看到了,如同一个守株待兔的猎人逮到一只猎物一样,兴奋不已,急忙脱光了衣服,跑进侧房,跳进汤池,等候那让人疯狂的一刻。

郑旦已经听到了粗促的喘气声,闻到了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她知道猎物已经上钩,当太子友扑上来,伸手要抱而又没有抱住的时候,她突然一扭身,光溜溜的身子从太子友的怀里滑了出去。她知道欲擒故纵的道理,当把男人的欲火撩得更旺的时候,烧得就更疯狂,她故意板着面孔,一声娇喝:“谁?”

“郑旦妹妹!”太子友可怜巴巴地说,“别装了,你不是在等我吗?”

“啊!是太子殿下呀!”郑旦看着太子友说,“你可要想清楚,我可是大王的妃子、你的庶母,你这样做,可是乱伦。”

“庶母?”太子友大笑起来,“你只是父王的一个妃子,一朵被人采撷过的鲜花,你以为我不知道呀?父王迷恋的只有西施,眼里没有你,一个月也来不了花蕊宫一次。你不是渴望爱吗?你不是渴望雨露滋润吗?来吧!我都可以给你。”

太子友虽然一下子击中了郑旦最脆弱的那根神经,但她仍然不肯轻易就范,冷着脸说:“我可不是任人采撷的残花败柳。”

“你当然不是残花败柳。”太子友真诚地说,“你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从你来到吴国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了你。可惜,父王的眼里只有西施,没有你,让你独守空房,孤裘独枕,一朵含苞欲放的鲜花,得不到雨露的滋润,连我都为你抱不平啊!”太子友不愧是太子友,句句话都击中了郑旦的要害。

郑旦软了,幽怨地说:“太子殿下不可始乱终弃啊!”

“今日求得鱼水欢,今生今世不相负。”太子友信誓旦旦,几乎要将心掏出来。

郑旦装不下去了,一下子扑进太子友的怀里。

太子友抱着郑旦,然后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太子友与郑旦的苟且之事,被一个人全看到了,这个人就是移光。

原来,当天中午,移光侍候西施午睡后,自己一个人悄悄出了苎萝宫,到树林里去捉蛐蛐。走出宫门不远,看见太子友一个人进了馆娃宫,起先还不在意,后来见他东张西望地进了花蕊宫,觉得有些不对劲。太子友是伍子胥的弟子,伍子胥一直和西施姐姐过不去,郑旦虽然也是越女,可最近有些反常,前几天西施姐姐去花蕊宫,就遭到她一顿抢白。太子友这个时候到花蕊宫去,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说不定会对西施姐姐不利。出于对西施的关心,移光悄悄地跟了上去,靠近花蕊宫,纵身飞上楼外一棵树上,隐藏起来,偷看里面的动静。当太子友像贼一样蹑手蹑脚地走进花蕊宫时,她正觉得奇怪,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当太子友进了浴室后,她仍然在继续观看,她明白下面会发生什么事,羞得满脸通红,轻轻地飘落树下,飞身回了苎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