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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歪着脑袋看着秦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半天没回过神,那神情说不出的俏皮可爱。
秦深被她的表情逗乐了,却在心中吐槽道:“可爱不是哥的菜,性感才是。”
见白灵依然处于呆滞状态,秦深苦笑着摇头就要离开,刚转身就听白灵弱弱说道:“我真成太子妃了?”
卧槽,这反射弧也太长了点吧。
秦深回头笑道:“这是自然。”
白灵非但没有兴奋,反而担心的问道:“姐姐不会来跟我抢吧,她最喜欢抢我东西了。”
秦深无语道:“决定谁当太子妃的是我,不是她白若宁,小脑袋瓜子想什么呢,还有别整天玩女红,玩点你该玩的,回头我给你找几个琴师,跟她们学学琴棋书画培养下气质。”
媳妇不是喜欢的类型怎么办,很简单,自己培养,丫头还小,可塑性很强。
平平无奇的一天顺利度过,第二天早晨秦深带着白灵回门。
赶往定远候府的路上,秦深打开窗户百无聊赖的欣赏窗外的风景,不经意间回头发现,白灵脸色苍白眼中透着恐惧,好像即将要去的地方不是自己娘家,而是虎穴狼窝似的,看的秦深一阵心疼,抓着她的小手安慰道:“没事,有我在呢。”
白灵脸色这才好看了些,羞怯的说道:“谢谢殿下,殿下对我真好。”
“呃……”这话听的秦深反而不知所措,转移话题道:“忘了问你,你母亲是干嘛的,还健在吗?”
提起母亲,白灵心酸的说道:“在呢,我母亲是个婢女,不被大娘所喜,所以……”
明白了,妾室的日子向来不好过,自己岳母更是连妾都不如。
不过那是以前,今后自己的岳母再受到不公正对待,可就是打自己这个女婿的脸了。
马车顺利驶到定远侯府门前,车门打开秦深率先跳下并扶白灵下车,这才发现,定远侯早就带着家人在门口等待。
定远侯带着全家上前行礼拜道:“臣定远侯白修拜见太子殿下,拜见太子妃娘娘。”
前几天还是自己闺女,现在却成了国母,落差大的白修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唉,这要是自己的长女多好啊。
秦深对欺骗自己的岳父没好感,只是点头应付了下,白灵却恭敬的行礼拜道:“女儿拜见父亲,拜见大娘。”
然后才向人群角落一名中年妇女跑去,红着眼睛拜道:“母亲。”
妇女同样红着眼眶,却强忍着没有多言,只是点了点头。
秦深见此快步上前,行礼拜道:“小婿秦深见过岳母大人。”
妇女愣住,不知该如何应付。
身后的白柳氏则被秦深的举动气的脸色铁青,老娘才是定远侯府的诰命夫人,你不拜我,反而去拜一个婢女是几个意思?
定远侯白修知道秦深这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却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上前笑道:“殿下,娘娘,外面风大,咱们进府再说吧。”
秦深扫视一圈,见人群中没有十六七岁的女孩,暗自思忖白若宁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笑道:“岳父请。”
“殿下请……”翁婿俩携手走进府中,白灵被请去后堂,秦深则留在大厅陪白家的男丁。
一帮虽沾着亲却无比陌生的大老爷们大眼瞪小眼,厅中气氛那叫一个尴尬。
最后还是秦深先受不了,讪笑道:“岳父大人,小婿从宫中带了两瓶好酒,要不整两口?”
白修同样受不了这种尴尬,果断同意道:“臣这就命厨房上菜。”
酒菜很快上齐,翁婿二人几杯酒下肚尴尬消除,开始谈天说地,博古论今。
男人之间很容易就能找到共同话题,几位历史名将,几场经典战役便轻松拉进距离,翁婿俩聊的那叫一个欢畅,畅聊的同时自然少不了内心戏。
白修想的是,看来殿下对白灵还是比较满意的,这就太好了,否则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实在难过。
只要殿下接受白灵,自己就还是殿下的岳父老泰山。
秦深则想的是,新娘换的太好了,有这个把柄在手里捏着,看白修以后还敢不敢在自己面前摆岳父老泰山的架子,识趣点咱就是好翁婿,不识趣咱们就好好算算账。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秦深顶着沉重的脑袋回房,刚到门口就听见有个声音呵斥道:“白灵你给我记住,我才是侯府的长女,别以为你当了太子妃就可以骑在我头上。”
声音很好听,说出的话却很刺耳,而且很容易判断出身份。
秦深一把推开房门,瞥了眼梨花带雨的白灵,扭头看向另一人道:“你就是白若宁?”
白若宁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行礼拜道:“民女见过太子殿下。”
秦深打着酒嗝走到白灵面前,搂着她的肩膀说道:“重新介绍一下,这是我夫人,大夏的太子妃。”
白若宁看看秦深,再看看白灵,眼中满是倔强和屈辱。
秦深却不惯着她,继续笑道:“民女见了太子妃该怎么做还用我教吗?”
白若宁粉拳紧握,看着白灵那张故作娇弱的脸很想一巴掌扇过去,挣扎许久始终没敢,无奈行礼道:“民女见过太子妃。”
白灵又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愣在当场,这妞的反射弧太长。
落在白若宁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迟迟不让平身,白若宁很自然的以为白灵是在故意刁难报复自己,气的小脸铁青,连娇躯都在颤抖。
最后还是秦深看不下去,挥手笑道:“退下吧。”
他再怎么说也是两世为人的穿越者,实在犯不着跟一个十六七的小女孩计较,敲打到位就行了。
白若宁却不这么想,只觉得“退下吧”三个字分外刺耳,却不敢发作,只好无奈退走,出门时还识趣的拉上了房门。
门刚一关,白若宁便再也忍不住,靠着门框大哭起来。
她才应该是太子妃的,怎么就一时糊涂便宜了白灵那个丫头。
是太后,对,都是太后的错。
是太后说要废了秦深,自己才逃避没嫁的。
该死的太后,明明说要废了秦深,为何又没废?
还有皇帝,明明知道秦深的生世为何不早说,非要成亲之后才说。
还有秦深,就算我做错了,可我哪里不如白灵那个死丫头,你为何非要揪着不放?
白若宁越想越后悔,越想越生气,想到最后却不知道该恨谁,无意识的赶到母亲房间,一头扎进白柳氏怀里哭的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