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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去把韩冰叫过来。”严颢看此人的表情就属于那种胆小怕事,绝对不敢做这偷盗之事的人。“小人告退。”那沈炎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
一会儿韩冰走了进来,严颢一看韩冰脸上的表情,还真是有种“寒冰”的感觉。韩冰不慌不忙的站立在严颢的对面,表情冷峻又严肃。严颢先开口道:“韩冰,五日之前你在哪?在做什么?”
韩冰一拱手施了一礼道:“严校事,五日之前那天我正好轮休,未到这藏珠楼来。我去了城南的情意坊朋友们喝酒,聊天呆了一天。”
严颢淡淡一笑问道:“喝酒?聊天?可有人证?”
韩冰道:“在下的朋友吉庆和李如都能为我作证,当日喝酒的时候此二人也一同在场。”
“好,你说的我们会一一核实,看你是否说了谎。”严颢盯着韩冰,嘴里冒出几个字来。
“严校事请自便。我可以走了吗?”韩冰一拱手。
汤闾、陆逵心说这人好生无礼,对严校事不冷不热的,刚想发作。却看见严颢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韩冰,你可以走了,麻烦把阳铠喊过来。”严颢说。韩冰听了这话,说了声告辞就退出了藏珠楼。
轮到最后一位阳铠过来,严颢问他五日之前干嘛的。阳铠回复说:“当日我是接沈炎的班,接班后不久,成桂成大人就发现了天珠的异样,不久就报了官。”严颢又问了他几个问题,看没有什么反常的表情和反应,就放阳铠回去了。
问完了四位值守人员,辛羽问严颢有什么想法,严颢说目前只是推测,还缺乏足够的证据,手上的线索还不完善,也不充分,暂时不能透露相关信息。
“刚才那韩冰提到的如意坊,说是他与朋友在此地喝酒的。严颢,我们何不一探究竟?正好也调查一下那韩冰所说的是真是假。”袁诗月提出的想法。
“这”严颢刚想说,旁边的陆逵抢先说了:“袁姑娘,你有所不知,那如意坊只有男人才能去,你们两个姑娘家人家是不让进的。”
辛羽感到很奇怪:“为何只让男子进,不让女子进?”
汤闾道:“那就是个青楼,所以只有男子可进。”
“有一个办法。我和辛羽扮成男装,言语和动作之间再稍加注意,必然不会被看出来。严颢你意下如何?”袁诗月突然想到以前的办法。
“我看可以,诗月你有经验,就帮辛羽打扮一下吧。”严颢也没反对。
辛羽边跟着诗月找了藏珠阁内一间房内,两人一番操作,终于成功将辛羽“变成”了男人。严颢看见化好妆的辛羽,有点哭笑不得:诗月的男装英姿飒爽,辛羽的男装短小精干。也顾不上这么多的了,查案要紧。
众人马不停蹄,从藏珠楼直奔城南的如意坊。如意坊内歌舞升平,喝酒声、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辛羽和袁诗月都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感觉到非常好奇,左看看右看看。这两人奇怪的动作,被如意坊的老板娘风韵铃发现了,这风韵铃虽年过四十岁,但因为保养得当,容颜娇媚,看上去大约只有三十岁。
风韵铃仔细观看辛羽和袁诗月的身形,发现此二人是女子假扮的。而且这二人是跟着一位英俊的公子身后的,那二女的身后还跟着三位一等一的高手。这是什么人?为何要女扮男装来到我这如意坊?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想到这里,风韵铃决定试探一下,看看这几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哎哟,这二位公子看起来很是面生啊!是第一次来我们如意坊吧?”风韵铃楸准机会,顺着人流就朝着辛羽和袁诗月身上靠过去。
“嗯,是第一次。”辛羽看那风韵铃过来,一紧张说了实话。
“哎哟,这么俊俏的两位公子我们这里可真是不多见呐。过去来的都是些五大三粗,身材魁梧的大汉,咱们的姑娘伺候的也是怨气连连。看两位公子的长相,清纯可人,皮肤白里透红,我们这里的姑娘看你们这副摸样不收你们的钱倒贴也要抢着来伺候,你们说是不是?”风韵铃故意用言语挑动辛羽和袁诗月。
“老板娘,在下严颢。是曹丞相特派的校事官,今天来此调查一桩案件,这两位是我的朋友,因为担心贵店不允许女子进入,所以才想出这个女扮男装的法子,不当之处还请老板娘见谅。”严颢挡在辛羽和袁诗月面前,向那风韵铃一施礼,索性坦白一行人的身份。
“哦,你就是严颢?你的大名我听过,许都城内外都流传着你的传说,说你屡破奇案,说你督查百官,让众多贪赃枉法的官员如坐针毡,说你深得曹丞相信任,是丞相面前的红人。想不到今日在此得见,幸会幸会。”风韵铃看严颢道歉了,也半开玩笑道。
“那都是民间的传闻罢了,哪有这么神。既然大家说开了,老板娘能不能给我个面子,让我问问五日之前那藏珠楼的韩冰在此地喝酒的情况?”严颢想从风韵铃嘴里问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韩冰呐。他也是个痴情种子,外表看起来冷若冰霜,内心里却燃烧着一团烈火。”风韵铃掸了掸身上的灰尘道。
“此话怎讲?”严颢问。
“韩冰三十多岁了,至今没有娶妻,听说是他年轻时跟一个女子相好,都要谈婚论嫁了。但那女子家中的父母不同意他俩的婚事,大概是嫌弃他穷吧。那家父母就硬逼着女儿嫁给一个财主做小妾。事已至此韩冰也是悲伤不已,从此好像对生活失去了信心,终日在酒肆借酒浇愁,直到来到我们如意坊,遇到了她。”那风韵铃说道关键处,故意停了下来,卖了个关子。
“她?她是谁?”辛羽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