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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不要急,听我慢慢说。她就是我们如意坊的头牌花魁:红青。红青是不久前从番邦来到我们如意坊的,因为充满异域风情的长相和舞姿一下子吸引了很多文人墨客的青睐,很多人都出重金想一亲芳泽,但这红青也是奇怪,别人都看不上,却偏偏对那个小吏韩冰情有独钟,每次韩冰前来她从不要钱和礼物,只和韩冰说说知心话。”风韵铃道。
陆逵在旁边插了一句:“这么纯洁?”
风韵铃看了一眼陆逵道:“可能人家两人就喜欢这样。那韩冰自从与那红青熟识之后,隔三初五就会来如意坊找红青喝酒聊天,倒是也为我们这如意坊贡献了不少银两,也正因为这他的行为,让很多如意坊里来来往往的客人也知道了韩冰这痴情的种子。”
辛羽叹了一口气:“也被真够痴情的。”
袁诗月问风韵铃:“那韩冰这么喜欢红青,红青也对韩冰有意,他有没有想过把她娶回家?”
风韵铃眉毛一挑,有点发怒:“他敢,那红青是我花大价钱从番邦买来的,赎身费怎么也要纹银五千两,他韩冰一个小吏,哪有这么多钱赎她?”
辛羽和袁诗月听了直咋舌:“天呐,五千两。”
严颢问风韵铃:“老板娘,五日前的那天你是否看见韩冰与他的朋友吉庆、李如在此地喝酒聊天?”
风韵铃一笑道:“严大校事,这里每天上千名的顾客在我这里吃吃喝喝,我哪能注意到那一个韩冰的动向。你还是直接去问他那两个朋友吧。”
严颢心想,看来这老板娘口风很紧,估计再问也问不到什么东西。不如就先退出去吧。
“严大校事,你这第一次来,别急着走啊。我这里有不少漂亮姑娘,你要不要试试?”风韵铃说完这话,就看见辛羽和袁诗月二人四目如炬般向自己投射过来。她脑袋一转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两位姑娘多半是严颢的家眷,我这当着她们俩的面提出给严颢找姑娘,这不是啪啪打她们脸吗?
想到这,风韵铃赶紧说:“瞧我这张嘴,太不会说话了,两位姑娘天生丽质,美若天仙有她们陪伴在严校事身边,这是良配。严校事少年英才,与两位姑娘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严颢也笑了道:“谢老板娘的吉言,实不相瞒,这两位姑娘正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妾。”
风韵铃听了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幸亏刚才头脑转的快,要是真喊几个姑娘出来,那面前这位高个子姑娘估计一掌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辛羽和袁诗月刚才还因为风韵铃说给严颢找姑娘的事心生芥蒂,这会听到严颢大大方方说自己是她的妻妾,两个姑娘瞬间心里宽心了不少。
“老板娘,今天我们在如意坊也了解到了不少有用的线索,我们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就先行告辞了。”说完,严颢就带领众人退出了如意坊。风韵铃不敢阻拦,便目送着严颢他们离去。
“严颢,不如我们去问问吉庆和李如,这两位韩冰的朋友,兴许在他们身上能找到什么线索。”袁诗月道。
“方才严校事去如意坊之时,我已派人将吉庆和李如的背景调查清楚了。”卢峒在一旁说道。
严颢笑了:“卢大哥不错啊,学会举一反三了。那这吉庆和李如又是什么人呢?”
卢峒道:“这吉庆是个商人,早年经常贩卖一些番邦的土特产品来许都售卖,再买些大汉朝特有的丝绸、香料、茶叶带回番邦售卖,赚取其中的差价。他与韩冰也是在如意坊喝酒的时候认识的。”
严颢点了点头:“那这李如呢?”
卢峒接着说:“李如是城门校尉,也就是守宫门的军官。他和韩冰天天见面,因为韩冰去藏珠楼正好要经过皇城宫门,一来二去两人就认识了。”
严颢想了想,想必那李如也是性情之人,要不这三人怎么会在如意坊这种地方认识并坐下来一起喝酒呢。
“卢大哥,麻烦你把吉庆带过来,陆大哥,麻烦你把李如带过来,就说严颢有请。”严颢对卢峒和陆逵说道,两人领命前去。
汤闾问道:“严校事,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严颢紧皱眉头,想了很久冒出一句话来:“这个韩冰有点问题。”袁诗月想问,辛羽拉着她的胳膊晃了晃,示意她不要出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面前,严颢是不会轻易的下结论的,我们还是保持缄默比较好。
一会功夫,那吉庆和李如就被带到严颢的面前。严颢问吉庆:“吉庆,五日之前那天你在做什么?”吉庆回答:“五日之前的那天我正在和韩冰、李如在如意坊饮酒,我们在这喝酒聊天了一整天。”
旁边的李如也在一旁附和道:“这位大人,我们说的句句属实啊,没有半点虚假。当时很多客人和如意坊的姑娘都看到我们了,我们真的没有说谎。”
严颢问:“当时那位如意坊的头牌花魁红青在不在?”
李如一摆手:“哎,您不知道啊。那位红青小姐只喜欢韩冰一个人,看见我们跟韩冰一起来喝酒,就委婉地拒绝了,所以就是我们三个大男人在喝酒聊天。”
“这有点奇怪啊。听说那红青小姐拒绝了很大达官贵人,高官富人的邀请,却执意对着韩冰青睐有加。”严颢故意试探。
“您说的太对了,有次我出了100两银子想请那红青小姐吃顿饭,谁知那位根本不领情,把钱退给我了,给我郁闷了好几天。”吉庆摇着头。
“也不知道那韩冰上辈子修来什么好福气,一个没有钱没有官职的小吏却能得到那个大美女的青睐,愿意跟他吃饭,厮守。真是想不通,人比人气死人。”那李如也是垂头丧气。
辛羽和袁诗月一听这话,有点不高兴,两人同时发声:“怎么,难道你们这些男人就都以为我们女子都是那种沽名钓誉、见钱眼开之人?女子难道只能依附男人而生活?离开了男人我们就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