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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缙心口一跳，长睫垂下，遮挡了眼底的复杂情绪：“你想多了，和你没关系。”
“你少骗我，你的脸色一看就不对劲。”阮娇甜撇嘴，真当她是三岁孩子呢？
顿了下，她又双手抓住他的大手，轻轻晃着：“缙哥哥，你就告诉宝宝嘛。”
撒娇这招，对战缙来说屡试不爽。
可这次，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宠溺的说一声“好”，脸上甚至都没有笑容。
“如果我说跟你有关，你还要继续追问吗？”战缙看着她，眼神严肃。
阮娇甜点头，十分认真：“我不会逃避，如果真的跟我有关系，是我害你妈妈这么痛苦，害她伤害你，那我就尽力去弥补。
“我不会跟像小说里的女主一样，因为愧疚而离开你！我要对你妈妈好，对你更好！”
战缙瞳仁狠狠一缩，被她的话震撼到。
他的小姑娘远比他想得更要坚强，更要有担当。
但，这才是阮小霸王啊。
想了想，他拉着阮娇甜走到阳台：“来。”
这里有摇椅和茶几，平时可以在这喝下午茶，晒晒午后的阳光。
战缙坐下，拉着小姑娘坐在他的腿上，之后双手圈住她，一下一下的晃着她。
他哼着明若月哼着的童谣，嗓音很轻，很温柔，哼着哼着，甚至让她完全靠在他身上，大有哄睡她的意思。
阮娇甜的头又开始疼，忍不住用小手捂住他的嘴：“我不听，也不要睡觉，我要听事实。”
战缙垂眸，沉默片刻才开口：“这曲子是我妈亲自编的曲，除了我们家人，没人会唱，但你熟悉对吗？”
阮娇甜点头：“对啊，这怎么回事？”
“我有个妹妹，叫战妍妍，你跟她同一天出生，你只比她早五分钟。
“那时候我们战家也在京城，所以两家走动很频繁。”
“你妈妈忙的时候会把你送到我妈那里，所以她经常一个人看着你们两个。”
战缙掏出手机，翻出了一小段视频。
儿童房里，两个白色婴儿床里躺着两个穿着同样衣服的小公主。
左手边的小公主已经睡了，右手边的小公主还很精神，时不时咧开小嘴，笑起来两个小梨涡能把人心都甜化了。
那就是甜甜小时候。
明若月穿着白色长裙，两只手分别放在两个婴儿床上，轻轻摇晃。
她嘴里哼着的，就是阮娇甜昨晚脑内循环千万次的童谣。
窗外阳光很明媚，明若月的脸上的笑容也似那阳光一般温暖。
她一遍一遍的哼着童谣，可小甜心还不睡。
明若月轻笑，温柔的看着阮娇甜：“甜心，快睡啊，妍妍妹妹都睡了，为什么我的甜甜小甜心儿还睁着大眼睛呢？”
小婴儿小胳膊小腿在挥舞着，嘴里咿咿呀呀：“&……￥￥……”
“哦，甜心儿不想睡啊？”
“&￥￥……￥￥￥……”
“甜心儿想跟明姨说话啊？”
“&……￥￥……”
“哦，甜心儿要抱抱？”
“&……￥&……”
“那明姨抱抱好吗？”
明若月笑着站起身，先是扶了下腰，然后才要去抱她。
但门口却传来男孩的声音：“妈，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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