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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
话语没有重复，焦星的心里却一直循环往复着那句话。
犹如偷食禁果的人，一旦上瘾就再也没法停下来思念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林月明生病时面色发白，眼眸低垂有着一种病态禁欲美，不断的吸引着焦星藏于深海之中的凶兽，让它浮出海面。
看焦星一直没有回答，林月明没有强求，“没关系的，就当是一个任性的请求。我想喝粥，能帮我带一份吗？”
猛然被揪回现实的焦星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长时间沉浸在自我世界里，却忘了回答林月明。
她的这点小心思全部暴露在林月明的眼皮底下，无论她想怎么隐藏都是徒劳无功。
焦星出去以后，林月明无力地倒在床上，重重地喘着粗气，难受、呕吐感全部涌了上来。
不是因为生病。
而是因为自己，这种非常现实的自己。
“叮——”
兰花头像发了条信息过来。
“病好点了吗？”
林月明看了一眼，没有力气回复。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滚”。
兰花头像不厌其烦，继续消息轰炸。
不厌其烦。
“又病啦？”
“身体真不好。”
“都说了要好好照顾自己了吧？”
“不听话不听话。”
“……”
林月明实在烦的要死，发过去一个笑脸里有一个sos的“笑中带救”的表情包。
兰花头像终于安静了下来，开始聊起了正事。
“下周市里办绘画比赛，参加吗？”
林月明指尖在“不了”上转了半天，说实话她不在意这些，上次参赛是因为兰花头像愿意给她有关“小星星”的信息。
她带着kg集团的名头打进了决赛，并且赢得了最终冠军。
“好。”
兰花头像不意外，他习惯了交易。
“这一次，想要什么？”
林月明脑袋晕晕沉沉的，精神格外清晰。
兰花头像的承诺他都有履行，每一次给的结果，都是最真实，也是最有价值利益的。
这样的机会外面大把人想要，岳适秋因为这个甚至愿意把整个餐厅送给kg。
“让我开心一点。”
兰花头像发了个嘲笑的表情包。
“直接把焦星绑了丢你床上不就行了？”
“说正经的，别这么敷衍。”
兰花头像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待会儿别人说kg小气。”
林月明:“……”
“累了，睡觉了。”
发完这行字她就把手机免打扰锁屏，脸微侧，惨白色的灯光照在没有血色的脸上，像是夏天的月亮一样，见证收获和逝去。
头发随意的披散落在枕头上，门被人旋开，焦星托着一盒粥小跑了进来。
林月明苦笑，“买这么多？”
焦星嘿嘿一笑，把粥小心地放在床头桌上，“病人要多吃点，胃口不好也是。月月你太瘦了。”
“你没摸过怎么知道？”林月明脸不红心不跳地打趣着这个因为一句话就会涨红了脸的女孩。
“喝、喝粥……”
林月明无力地摊在床上，耍起了赖，“没力气，不想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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