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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事发现今天的学生们都很听话,让干嘛干嘛,也不用人催,而且寝室里都静悄悄的,这让掌事十分奇怪,不过这倒也是好事。
而本身还挺害怕的曾、薛二人在见了其他学子今天的反应之后,心中那股子害怕竟然少了很多,甚至还隐隐期待起今天的故事来。
“那个,你们睡着了吗?”
三个回答没有的声音迅速传来。
“你们今天还要听故事吗?”
“要听!哥哥,我们都睡这一头我就不害怕了。”
而曾传毅和薛佳兴早就头挨头一块儿睡好了。
“既然你们这么感兴趣,那我就给你们讲讲《咒怨》的故事吧!”
这玩意儿可以讲好几晚上,希望这些人的小心脏能够承受的住,当时这也是他的噩梦来着。
只能说《咒怨》这个故事的强度相比于其他故事来说真的要可怕很多,不愧是很多人的噩梦。再加上余文彦在渲染恐怖气氛方面颇有心得。
而且人呐,想象力是无穷大的,有时候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反而更吓人。
“你们寝室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这一下使得另外三人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被吓出来了。
余文彦还偷偷观察了几人一番,幸好这几个人都没有心脏病,不然哪经得起掌事这么吓啊,尤其是曾传毅,这会儿小脸儿都煞白了。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睡不着?”
“回掌事,这次是我想给舍友们讲故事。”余文彦举手弱弱地说道。
“昨天已经饶过你们一次了,这次便罚你们去打扫藏书阁,今天也别住宿舍了,你们就去藏书阁睡吧。”
云开书院的藏书阁面积并不大,也只有两层,里面的藏书是历年的山长积累下来的,还有一些考出去的学子们捐过来的,可以说整理起来的难度并不大。
余文彦一到藏书阁,便招呼几人将里面的桌子并到了一起,招呼他们几个一起躺了下来。
“反正掌事也不会巡查到这边儿来,我刚刚讲到哪里了?”
这次因为是四人挤在一起睡觉,虽然故事十分惊悚,但是却不似昨日晚上那样像是惊弓之鸟一般了。
“小师弟,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故事,是从哪本书上看到的吗?”
“自然不是了,这些都是我哥哥自己编的。”
“竟然是小师弟自己编的,也太厉害了,我听着简直感觉太吓人了。”
“其实习惯了就好了,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我感觉我不会有那一天的。”
“俺也一样。”
余文彦被这话逗笑,他也笑着说:“时候不早了,我们赶快休息吧,不一会儿,整个藏书阁中就传来了绵长的呼吸声。”
第二天一大早,余文彦和余文策照例打了一套拳。
余文彦大着胆子去找宿舍的管事拿了他们四人的洗漱工具,接着便开始打理起藏书阁的藏书来。
他前世考公务员的时候没少泡在图书馆,对那种整齐明亮、分类合理的书架有种天然的喜欢,既然要整理藏书阁,就干脆把这活儿干的漂漂亮亮的。
在几人忙活了一天,连午饭都忘了吃,最后还是掌事给他们送去了饭菜。
“掌事,我就知道您是个面严心慈的,这饭菜竟然要比我自己打的还要香些。”
掌事:……这小子怎么这么能拍人的马屁。
一天忙下来,四个人累的够呛,可是心里却又有很强的成就感,等掌事来验收时,还被吓了一跳。
自从来到云开书院,书籍很少有被整理的这么好的时候,尤其是这种整理的方法,让他觉得耳目一新。
“掌事,我们今天是不是可以回宿舍休息了。”
“你们做的不错,自然可以回宿舍去,只不过可没有下次了。”
“掌事您就放心吧,我保证没有下次了!”余文彦是真的觉得要克制一下自己了,不然这要不了多久怕是就要被请家长了,这太丢人了。
听余文彦这样说,其余的三人既觉得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些遗憾,话说鬼故事真的很吸引人啊!
干了一天活儿的余文彦忍不了自己身上的汗臭味,当然他也不能忍受别人的,于是便抓着另外三人去了浴堂,然后顺便又讲了一个在澡堂的鬼故事。
吓得另外三人下定决心一定要等以后人最多的时候来洗澡才行。
“这个是我娘请吴郎中给我们制的活络油,有通筋止痛的功效,你们拿去用一点儿。”
“这可不行,这太贵重了。”
“我知道这个贵重,你们想要我还舍不得给呢,只是今天你们陪着我整理书籍,今天虽然不显,明天身上肯定酸痛。”说着也不管二人怎么说,直接倒在手心给他们的身上都抹上。
这下子他们也无法推辞了,只好按照余文彦说的方法乖乖抹开。
“师弟,你们兄弟为什么不涂一点儿?”
余文策笑着说道:“我和哥哥常年习武,这可比我们当时练基本功什么的轻松多了,我们可不会亏待了自己。”
大概是因为这天整理藏书阁实在太累的缘故,这天大家都睡得很早,甚至寝室里的四个人都累的开始打呼噜了。
掌事将此事汇报给了山长,陈颂听完也忍不住连连点头,“原本我以为我们云开书院的学风已经很好了,现在看来,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啊。”
这事儿掌事也不好评价,他觉得相比别的书院来说,他们书院都能算得上是遥遥领先了,不然也不会吸引这么多人来云开书院学习。
余文彦他们几人的确优秀,做事也十分踏实,有他们父辈的风范,但是这样优秀的人,又能有多少呢?说百里挑一都说少了。
而此刻山长陈颂心中想的则是,一定要留下方亦行,这也许是带领云开书院往后能走得更高、走得更远的人了。
此刻的京城,康元帝又收到了底下专门呈上来的奏折,还有随奏折而来的一袋不知道什么东西。
“竟然又是忻州的。”
虽然只有简单地一句话,可却让在旁边等着议事的侯中安心中泛起了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