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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府里,南宫阙心情着实不错。
“殿下,此次令王重挫,看来储君之位非殿下不可了!陛下一定会重用您来担任朝中职务,此时那些大臣们便会靠过来…”
南宫阙拿起茶杯,说:“本王就说这宋小姐的魅力足以撬动此二人,没想到来的如此快,这才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哈哈哈!”
很快,宋府就来了一对宫人,王氏恭敬的迎到了前厅,奉茶后问:“公公,太后娘娘真的让我家四姑娘进宫?这个太突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去宫里是干什么?”
宫人答:“这个奴才也不清楚,想必是宋小姐德才兼备,才被太后挑选到宫中侍候,太后娘娘的眼光可高着呢!”
王氏也就不敢多言。
小院里,明月拉着宋莞缇的手依依不舍。
“小姐,你还回来吗?宫里是不是不小心就要被杀头?五皇子不是喜欢小姐吗?为何……”
宋莞缇安慰道:“明月,照顾好自己,等时机成熟,我来接你。”
宋云霓领着宋云裳进来,一脸鄙夷的说:“还以为是去干什么,不过是去当宫婢,低等贱婢!”
宋莞缇轻笑,上前说:“姐姐知道什么叫做‘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一句话说的宋云霓气愤的心又火烧火燎,她伸手就要打人,宋莞缇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眼神狠厉的说:“宋云霓,昨日之仇,前世之仇,我都会报之,你且等着!”
宋云裳还要帮忙干仗,却被旁边的嬷嬷拉住:“哎呀,可不是平时了,前厅宫里的人还等着呢,可不敢把四姑娘打伤了,不然进宫后,太后问起来就不好说了,夫人特意交代的!”
宋莞缇又一次进宫,和那日春日宴的心境更不相同。
前日轿辇上,南宫熠说让她等着信儿,原来是说让她进宫?
慈和殿里,太后正在软榻上静谧。
她跟着掌事嬷嬷进去的时候,静静的等待了一个时辰。
一直到内殿传出声音,才跟着宫人进去。
虔诚的叩拜,“臣女宋莞缇给太后娘娘请安,万福金安。”
太后看过去,宋莞缇今日穿了一件丹红色的普通洋绉裙,头上单发髻,一枚素钗,显得简单得宜。
许久,太后才威严的说:“抬起头来。”
宋莞缇抬头,目不斜视,端庄秀丽,太后上下打量说:“是个白净的,五官也端正,就是太瘦弱了,原是生活不易,你知道此次哀家为何召你进宫吗?”
宋莞缇恭敬的答:“太后娘娘喜欢绣品,臣女拙笨,能画的简单的丹青和简易的刺绣技术,太后娘娘是给臣女一个学习的机会,臣女自当好好磨练,不辜负太后娘娘的一番苦心。”
太后点点头,说:“是个懂事的,宫里正好缺一位司饰女官,你就先试试,倘若不合格,被尚宫撤了,哀家也留不了你。”
宋莞缇叩拜:“臣女定不辜负太后娘娘的期望。”
翌日,宋莞缇到尚服局报到,尚服局共有两名尚宫执掌,总司宝、司衣、司饰、司仗四司之官属。司宝掌瑞宝、符契、图籍。司衣掌衣服首饰。司饰掌膏沐巾栉。司仗掌羽仪仗卫。
而司饰也有三阶,司饰二人,正六品。典饰二人,正七品。掌饰二人,正八品。女史四人。
由于宋莞缇直接跳过女史、掌饰、典饰,直接到了司饰一职,引来众女官不悦,纷纷窃窃私语,很不友善,尤其是平级的另一名司饰女官。在尚宫介绍宋莞缇后,她就以采风为由,带着手下的女官们扬长而去,留下宋莞缇一人在尚衣局。
尚衣局在皇宫的西面,和尚膳局一墙之隔,宋莞缇今日身穿女官服饰,觉得自己将要体验一种从未有过的经历,内心颇为兴奋。尽管午膳时,没有人叫她,她则一人专心的在司饰部翻看宫中历来使用的花样图册。
慈和殿里,掌事嬷嬷午膳后正给太后捶腿。
“太后娘娘,宋姑娘现在应该已经在尚衣局了,她一去就是六品的司饰女官,恐怕会惹来不少的嫉妒。”
太后手拨动佛珠,缓缓说:“坊间有句老话‘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话糙理不糙,哀家特意如此安排,就是要看看她的能力做派,够不够得着熠儿对她的一片心。”
掌事嬷嬷言:“五殿下看上的人,自然是没错的。”
御花园一角,司饰带着女官们临摹花圃花样,下面的典饰和掌饰都不服气的说:“凭什么那个宋莞缇上来就是和司饰你一样的六品?司饰你可是熬了七八年才到这个位置的。”
司饰冷笑,不屑的说:“人家有后台,自然是不一样,但是咱们尚衣局也不是好混的,她若安分,本官就不与她计较,她若是不安分,自有收拾她的办法等着!”
“司饰,原本是你一人在执掌咱们,现在又来一名司饰,那以后咱们是不是要分开成两队了?我们可不想跟着那个没什么本事的花架子!”女史纷纷说。
司饰鄙夷说:“那也得她有这个本事!”
“不知道她的后台是谁?是哪个宫里的娘娘还是哪个公侯家的小姐?”众女官都纷纷猜测宋莞缇的来历,太后交代掌事嬷嬷并没有和尚衣局说是她安排宋莞缇来这里的,所以众人都不知道。
星沉殿里,长策正在给南宫熠松骨,疼的南宫熠满头大汗。
“殿下,你再忍忍,这筋骨要是不舒展开,好的不快!”
南宫熠苦笑:“本王自然知道活血后擦药见效更快,可是长策你这手底下也太狠了,本王感觉要被你捏碎了!”
商年进来说:“殿下,宋姑娘今日一早已经去尚衣局报到了。”
南宫熠顿了一下,无奈的说:“本王这祖母又开始要体会考察人的乐趣了,只是苦了小鲤鱼。”
“殿下,要不要属下去尚衣局交代一下?”
南宫熠摇头,“不妥,祖母既然如此安排必然有她的深意,本王倘若此时干涉,必会引来她之不悦,再看看,过了这阵子,时局就不一样了。”
长策打趣笑说:“没想到殿下娶媳妇比村里跛脚的残废汉子还难!”
南宫熠眼眸深邃,心里默默祈祷:小鲤鱼,你再坚持一下,要好好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