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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高老贼是要组建一支精英部队!”小五倒吸一口凉气,学自《穿越宝典》中的新名词脱口而出。
“精英部队?”杨波和安再山一愣,旋即拍手叫好道:“妙,三弟形容得太准确了。高苍寞就是要组建精英部队。”
杨波接着吹捧:“幸好三弟洞察先机,找到了这批军械,否则一旦落入高苍寞党羽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安再山不愧是九门提督,马上就看到了其中的关键:“三弟把这批军械上缴,皇上势必会将之装备于禁军或巡捕营了。到时候我们战力提升,何愁京畿不稳?”
小五知道安再山是看上这批军械了,希望自己在皇上面前给他美言几句。当然,这事小五也做不得主,打着哈哈糊弄过去了。
经过数天的忙碌,抄家工作总算完美结束。眼见天色已晚,安再山便极力邀请小五和杨波一起去他府上小酌一杯。
杨波一口就答应了,倒像是和安再山约好了一样。唯有小五,觉得有些乏了,本不想去的,但终究还是耐不住两位哥哥的盛情相邀,只能赴约。
安再山的府宅在安梁城西,是一座三进大院,在这一带也算高门大宅了。只是比起高府,还差得很远。
安再山提早便安排属下回家准备,等三人一到家,热腾腾的菜肴便传了上来。
这几日里,三人虽相谈甚欢,却是第一次坐下来喝酒。几杯酒下去,关系自然又亲近了几分,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酒过三巡之后,安再山屏退了伺候的下人,然后又和杨波相视,点了点头。
杨波会意,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摊在了桌上,又压低声音说:“大哥,三弟,这次清查高家的财物,我这边已经统计出来了。除去房屋田产不计,还有许多的珠宝奇珍。我挑了一些不值钱的,咱三兄弟留着把玩,也算做个纪念。”
“要的,要的!”小五一听有东西分,连连点头赞成。
见小五没有反对,杨波和安再山会心一笑。安再山起身,从一旁的五斗柜中取出三个匣子,分别给小五和杨波一个,自己也留了一个。
小五打开匣子,顿时就被映射出来的金光闪瞎了眼。只见匣子里面,珍珠、宝石、夜明珠,无所不有,个头虽小,价值却极高。小五粗略估计,这一匣子起码值几百万两银子。
小五心脏砰砰乱跳,急忙一把合上匣子。
杨波却会错了意,以为小五还不满意呢,连忙解释道:“三弟,我知道这点东西值不了几个钱,但是那些大件的宝贝,太过显眼,咱也不敢私自拿了,最好还是呈给皇上。”
小五连忙回答说:“是的,是的,二哥说得极是。咱哥三个随便拿点好玩的小物件就可以了。”
见小五没有生气,杨波放下心来,接着又说:“除此之外,高府还抄出了一些金锭和银两”
小五得了珠宝,早已满足,当即便说道:“当时皇上就说过,把抄家得到的银两拿出一成犒劳我。不过哥哥们也知道,我一个小太监,吃住都在宫中,根本花不了几个钱。所以我就跟皇上说,那一成的银两我就不要了,倒是两位哥哥常年带兵,既要打点上官,又要犒劳属下,花费极大。所以那一成的银两就给大哥二哥分掉好了。”
杨波和安再山一听,感动得差点眼泪都掉下来了。
杨波紧紧握着小五的手说:“三弟,哥哥知道你讲义气,又体贴哥哥,但是做哥哥的也不能不识抬举。这样吧,钱咱们哥三个照分,皇上那边就说我和大哥拿了。”
安再山也连忙称是,赞同杨波的意见。
小五听得心动,又好奇高府究竟有多少银两,于是便问道:“二哥,咱们在高府到底查抄出多少银两啊?我听皇上估计,起码得有一千多万两呢,真有这么多吗?”
听小五这么一说,杨波和安再山面面相觑,然后就哈哈大笑。
小五被笑得莫名其妙,怯怯地问:“两位哥哥,你们在笑啥呢?”
杨波也不回答,反而问小五说:“皇上真是这么说的?”
小五点点头,认真道:“皇上真是这么说的,二哥,高府不会连一千万两白银都没有吧?”
杨波又一次哈哈大笑,然后伸出右手,摊开五指,想了想又加上左手的食指:“弟弟,我告诉你,高家的金银,加上银票,总计有六千万两白银。”
“什么?六千万两白银!”小五只觉得脑子“轰”地一声,整个人差点就从椅子上跌落。
“六千万两、六千万两”小五还是接受不了,一个劲地咕哝着。
等小五稍微平静了一些,杨波又提议道:“大哥、三弟,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你们听听看成不成熟?”
“说!”安再山大概猜到了杨波的心思,却故意不点破。
杨波搂着小五和安再山的肩膀,把三个人的头埋在一起,压低声音道;“皇上不是估计高府只有一千多万两白银吗?那咱就给他翻上一番,就报个三千万两如何?当然,后面还是要挂上零头的。否则我担心如实汇报,和皇上预计的相差太远,反倒落了皇上的面子。”
安再山也补充道:“嗯,这么多银子,换谁都会吓一跳,这要是刺激到皇上,咱哥仨就罪过了。”
小五连忙点头:“对,还是皇上的身体重要!”
“那就报三千万两?”杨波笑着问道。
“就三千万两!”小五和安再山异口同声道。
三人又是一阵奸笑。
安再山再度起身,从柜子里又拿出一个匣子。打开后,取出厚厚的三叠银票,递给杨波和小五一人一叠。
“金银太重,带在身边也不方便,哥哥我前几日就开始让人陆陆续续兑换成银票了。”安再山解释道。
“不会全是在安梁兑的吧?”杨波警惕地问道。
安再山不以为然道“哪能呢,这些银票是周边好几个城市换来的,不然哪用得着这么多天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