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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霸道女君的娇柔男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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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红色的小马胭脂如今顶着“太子妃爱马”的名头在皇宫里的马场过上了每日闲散几步然后就混吃等死的日子,而薄锦韵也亲自选了一匹新的马。

一匹通体雪白温顺同时爆发力和耐力都极好的马,薄锦韵亲自为它取名“雪色”,并带着它要一同远赴东南。

有卫兵先行一日开道,薄锦韵在官道上自在的策马奔驰连周岩涸都只能跟在身后,畅快至极。

然后第二日就躲回马车里了。

如今薄锦韵半步都不敢出马车了,素净的袄裙下边整日空荡荡的,因着第一日不顾周岩涸的阻拦骑了个痛快,第二次大腿内侧便高高肿起,红得像是要渗出血,连贴身的小裤都穿不得了。

周岩涸一天要替她上两次药,夜里还要帮着按摩舒缓,这一年多来薄锦韵早就习惯了周岩涸的口舌伺候,能面不改色的眯着眼享受过电般的快感,可当他掰开腿却只是为了给她上药时,那点羞耻心又噌的一下冒了出来。

“想来这事都怪你。”薄锦韵羞得面色涨红,眼眶中泪珠将落不落的打转,强撑着说些无理取闹的话。

实则这事如何也怪不到周岩涸头上,他事前边小心叮嘱,昨日又试图拦下她劝她休息,可惜第一次这般畅快的薄锦韵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伏在两腿间耐心将膏药匀开的周岩涸头都没抬,声音恳切的回到:“嗯,怨孤。”

他清楚若此时抬头,纵然是可以好生欣赏一番薄锦韵羞窘的可人模样,可大概率也会叫她彻底气急,指不定要将如今这抹药的活计交给旁人来做。

交给旁人来做……周岩涸的眼光微沉,薄唇微启,对着伤处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本就挨得近,再加之他有意调整角度,微凉的气流顺着大腿内侧攀爬而上,在终点的秘处打转掀起一阵波澜。

下一刻周岩涸的头皮传来一阵被拉扯的阵痛。

他配合着乖顺的仰起头,顶着最无辜茫然的神情好生的欣赏了一番眼前的美景。

“周岩涸!你是故意的!”薄锦韵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扯起周岩涸的头发,言辞激烈声音却绵软无力。

“什么故意的?金老说敷完药后得保证伤处清凉,可是孤哪里做错了?”

他目光纯澈,言语间满是犹疑困惑叫薄锦韵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只能自暴自弃般的松开抓着他头发的那只手,侧过头后将两只手交叠盖住自己的脸,开始逃避一切。

这般上药如上刑的日子持续了一周多薄锦韵大腿内侧的伤才完全消下去,活蹦乱跳的下一刻,她的瘾又上来了,又想念起她的雪色了。

可……

不顾他的劝阻伤了自身最后还要叫他每日半跪在马车里替自己上药,薄锦韵心头讪讪,心虚的掀开车帘。

今日一醒来周岩涸便不见踪迹了想来是有什么要事要处理,如今趁他不在,薄锦韵计划着就偷偷去骑一会雪色,若他回来时被他抓个现行便再诚心同他保证往后定会凡事克制注意身体。

嗯,就这么办!

薄锦韵将头探出左右,紧张得左顾右盼,很快便同站在马车旁的周岩涸对上了眼。

出师未捷的薄锦韵小声的惊呼一声,却见周岩涸这会手上牵着两匹骏马,一匹是他自己的墨意,另一头通体雪白的可不是正是薄锦韵想要偷溜出去会面的雪色嘛。

看见薄锦韵看到自己时便眼神飘忽,看见这白马时又仿佛整张脸都活络起来,周岩涸无奈的朝薄锦韵伸手将她小心的扶下来:“下来吧大小姐。”

生怕他后悔,薄锦韵立刻上了马背,俯身同许久未见的雪色亲昵的贴脸蹭蹭。

“事先说好,一日最多骑一个时辰,且不能太快。”周岩涸本来也没打算拘着她,但该说清楚的还是得说清楚。

薄锦韵点头如捣蒜,迫不及待的拉起缰绳驱着雪色跑了两步。

行至驿站前,二人均操控着马匹降低了速度并着向前慢悠悠的走着,薄锦韵望着身侧的周岩涸,微微低头小声说到:“臣妾以为殿下会一生气就不让臣妾骑马了。”

这又是臣妾又是殿下的周岩涸岂会听不出她的意思,他转过头问到:“倒不知孤在你心中是这般霸道的人。”

薄锦韵被这话问倒,很是费解的想了许久后答到:“细想起来,兴许是我觉得殿下已经爱我爱到不可自拔,见我受伤就要怒不可遏,要每日抱着我进进出出。”

已经一年多未曾用过假音,薄锦韵再用时却发现基本功倒是一点都不落,她模仿着粗犷的男声说到:“像这样‘爱妃!你的身体属于孤,你擅自弄伤了孤要惩罚你!今日起孤不许你的双脚再沾地!’”

周岩涸被她惟妙惟肖的演绎逗乐,俊秀的眉眼笑得弯弯的,问到:“怎么爱妃听上去还颇为向往?”

“那没有!”薄锦韵一手握着缰绳一手飞速朝周岩涸摆手深怕慢上一刻就要被这人误会从此真成脚不沾地的“爱妃”了。

“实则若你真成了只能柔柔弱弱整日仰赖孤而活孤是极喜欢的,可我们韵韵不听劝吃了苦头后羞恼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孤亦是极喜欢的,做了错事心虚眼神躲闪不敢看我的样子孤亦是极喜欢的,总不能为了一个韵韵就舍了其他韵韵吧。”他说这话语调轻缓眉目含情,坦然得叫薄锦韵心慌。

薄锦韵被他这番“虎狼之词”搅得脑中一片浆糊,下马时腿都有些发软。

一路被周岩涸牵着进了驿站上房后才回过神合上门撑着一只手将周岩涸堵在门上,薄锦韵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清醒一点,正色说到:“你往后不能再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太子殿下虚心求教:“敢问老师,学生是哪里说错了?”

“你!”薄锦韵气急,冲着周岩涸作出龇牙咧嘴的模样,低声恐吓到:“你再这样我就叫你看看辣手摧花的韵韵。”

“嗯,这个韵韵孤也是极喜欢的。”周岩涸反客为主,拉过她压着自己的手落下细细碎碎的吻。

交涉无果的薄锦韵当夜还被逼着当了一回“柔柔弱弱脚不沾地的小雀儿”被“残酷霸道的暴君”周岩涸好生折磨,莹白娇小的玉足落入暴君的手中把玩,最后可怜的绷紧又颓然的失了力气。

若非顾念明日还要赶路,周岩涸倒是跃跃欲试还想着要互换一下身份,试试做霸道女君的娇柔男宠,可惜女君如今整个人早已浑身发软有心无力的闭上眼就奔赴梦乡了。

这般一路胡闹,终于在将将入冬的时候抵达了东南漓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