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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番外-却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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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想欺负得更狠一点。

他握住淮琅细腰,让他跨坐在腿上,声音喑哑得厉害:“阿琅,我想……”

“你不想!”淮琅蓦地敛去笑意,轻抬凤目,毫不容情地打断。

江束掌着他的腰,又往怀里挪了挪,那生来清冷如霜的眼眸微微垂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说:“那你想不想,我可以……”

“我也不想!”淮琅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将他推开。

江束好不容易抱到人,哪里肯这么快放他走,双手铁钳似的箍紧:“不想就不想吧,让我再抱抱。”

淮琅没再挣扎,坐在他腿上,他没看耳尖泛红的江束,侧目望向苍茫天际。

远处山峦承着夕阳,晚霞灿烂,溢彩流光,刚过元宵,山间景色其实很普通。

没有春日生机勃勃的新绿,也没有夏日虫鸣喧天的热闹,野鸟都不见几只,可他就是觉得好看。

有种宁静柔和的美,许是因为腰上灼热但克制的手,许是因为耳边低沉但隐忍的喘息。

淮琅听到外边护卫们的声音,他们升起火塘,架着红泥罐热食物汤水,木柴噼里啪啦的声响,如旧日无数个山间露宿的夜晚一样。

可今日有那么一点点不同,他被这点不同拥在怀里,有些费力的想下一个目的地,可想来想去。

又忽然觉得,好像去哪里都行。

当然,除了笼子里。

山间美好静谧的傍晚,被越发欢快的心跳声撞碎在冷风中。

江束整个胸膛都在起伏,他不敢乱动,微微仰着颈,闭眸缓气。

破坏气氛!罪无可恕!

淮琅瞪着他,手钻进荔红衣袍里,指尖揉着线条紧实的腰,偏偏再不肯往下挪。

江束刹那间睁眼,那双冰眸中满是欲色和水雾,嘴唇微张着喘息,清俊如画的脸,浮上一丝委屈。

“阿琅,我上次那样……”

“哦~~这是要讨债呢。”淮琅指尖不下反上,轻抚在他胸口。

江束经受不住刺激,微微颤抖着,他的眼中迷蒙着水汽,默不作声地携着淮琅腋下,想将他抱着离自己远些。

谁料还没动作,淮琅就拧他软肉,还用鼻音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满。

江束这下哪里敢动,拥着人,有些混乱地喘息道:“宝儿,别磨我了,手再往下挪个三五寸,怎么拧都行。”

淮琅不听,空着的手挑起他下巴,软糯的嗓音里透着兴奋:“你刚刚叫我什么?”

江束亲吻停在颊边的手:“宝儿。”

淮琅在他怀中轻笑,语气调侃道:“状元郎花样那么多,可从没见你用在自己身上,我今天想看你……”

他语调慢悠悠的。

抓住江束的手紧紧握住。

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往下拽。

江束紧咬下唇,俊脸骤然红透,淮琅看他这样,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般,一下子扑过去。

疑惑地小声说:“怎么这么大反应,以前又不是没有玩过……”

“没有!”江束打断他的话,长睫不住颤抖着,瞧着有些可怜,“这种事哪能自己给自己……这简直……简直……反正就是没有!”

他脑子里闪过那个画面,身体忍不住哆嗦一下,脸上露出难堪羞耻的神情。

淮琅以为他忘了,皱了皱眉:“以前在蓉城……”

江束挣开手,托住他的屁股,往上又提了提:“那是你帮我,哪能一样。”

淮琅近乎是坐在他手掌上,他趴在江束胸口,戳着他的脸:“你一向瘾大,我才不信你没有自渎过,都是男子,有什么好害羞的。”

江束神思混乱,痴愣愣地看着淮琅:“难不成你……你自渎过?”

他眼前急速闪过一些幻影——光线昏暗的帐中,淮琅团在锦被里,身无寸缕,露出大片的雪白肤色,凤目迷离半睁,鬓边落下几缕汗湿的碎发,仰着纤长白嫩的颈微微喘息……

“呀呀呀!流鼻血了!”淮琅大叫。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这个白痴问题,就被滴落的血迹弄得措手不及,忙在小桌上的铜盆里拧了手帕给他擦拭。

江束仍旧是懵懵的,掌上托着软软的屁股不肯放,整个人陷在胡思乱想中不可自拔。

清冷孤傲的状元郎彻底栽了,白皙皮相泛着欲孽深重的绯红,整个人看上去呆呆傻傻的,似是连流鼻血也没察觉。

淮琅对流鼻血一事极为有经验,每年岭南荔枝龙眼成熟时,他无论在哪都要赶去吃个够,年年吃得上火流鼻血,顾灿教了他许多方法处理。

不过片刻,他就给江束止住,可是江束情绪低迷,靠在软枕上没说话,那股邪火虽然淡去不少,但小江束依旧昂扬。

淮琅坐在他掌心里扭捏了一会儿,还是将手钻进了江束衣衫里:“拿你没办法。”

江束抓住他的手,将人拉在自己怀里抱着:“不用了,等一会儿就好了,阿琅,我说过,只要能让我陪在你身边就好了,你不想做的事,我不会再勉强你。”

淮琅其实也没觉得有多勉强,不过还是没有再动作,他倒想看看这人有多能忍。

谁料江束闭眸缓气,竟真的渐渐平静下来,淮琅莫名有些不高兴,双手捧着他的脸,又开始作妖:“阿束啊,真不想么……”

江束抵着他,异常诚实:“想。”

淮琅揉着他的脸:“你不自己纾解,那这几年都是怎么过来的?难不成说想我都是假的,既然想着我,那肯定会想起以前……”他贴到江束耳边低语。

江束听着那些欲海浮沉的快乐事,眼尾洇红,声音都哑了:“念清心咒,不行就洗个冷水澡。”

淮琅扭动腰肢,嘟哝道:“只要是男子,都会那样的,你端着做什么,我每隔几天都……”

“行行好,别说了。”掌心的人儿摇来晃去,江束双眼发红,额头有微微的青筋突起,

只觉愈发涨疼,无比艰难地说:“我只要想到你那样,什么清心咒都不管用了。”

上次好不容易哄得淮琅愿意同他厮闹,结果偏偏他酒喝多了,压抑到如今,胸腔中滚烫沸腾的欲望早已泛滥成灾。

心爱的人就在怀里,他本就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到如今都是强撑着,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反复撩拨。

江束紧皱着眉,微垂眼眸,双手捧着白云般柔软的屁股,连指尖都强忍着,未曾蜷缩一下。

他老老实实地抱着胡作非为的小混球,生怕控制不住自己,惹淮琅生厌,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以至于没看到淮琅投来的目光,是那样的复杂纷乱,眸底还夹杂着一丢丢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