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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她背后是谁？
程念想要回头看一眼，可还没等她回头看看，上面游下来的人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臂，使劲将她往上带。
最后哗啦一声冲出水面！
“咳咳咳咳咳！！！”
钻出水面的第一件事就是呼吸，她张大了嘴巴和鼻子一起吸气，喉咙和肺腑俱是难受火辣。
只好手忙脚乱的抓在身边扯住她的人的手腕，翻着白眼抬头，引入眼帘的却是钟明镜湿透清俊的面孔。
“来上去！”少年手掌如同钢铁，抓住她的手拉过来，提着她的腰将人往岸上托。
程念赶紧抓住了岸边石块，却因石块上的青苔没能上去反而往下坠。
要不是钟明毓一行人发现不对赶过来正巧拉住她，两人一时半会都上不来。
钟明楼和钟明毓将程念拖上来，阿克苏和钟明奇把钟明镜拖上来。
两人坐在岸边浑身湿透，狼狈至极。
“你怎么掉进去的”钟明毓拿了她背包中带过来的一包纸巾给程念擦水问
“脚滑吗？”
“咳咳咳……”回答她的是一阵猛烈的咳嗽，落水之后，她的喉咙不可避免的进了水，一时半会无法说话。
钟明镜在旁边抬手制止了自己二姐的穷追猛问，解释道“我看见了，她是被什么东西拖下去的。”
“拖下去的？”乌兰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阿克苏身上，两人都离水边远一点道“不会是龙神吧……”
“不是”钟明镜摇头，仔细回忆“我看到的不多，但是从身形来看，好像是个人，还是个女孩”
“女孩？”
大家异口同声，有几个开始往谭边走想要向下看。
“等……等一下！……咳咳咳！我……我劝你们最好别……看，别看！”
程念急忙想要制止，但是话磕磕绊绊出口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先看到的钟明奇嗷嗷的叫，一蹦三尺高的跳下石块瞬间离谭边老远。
几乎是与此同时，最镇定的赵阳也吓了一跳，虽然没有尖叫，却腿脚一软，失足从石块上往后跌倒了地上。
“尸尸尸尸尸尸尸尸……”
他眼镜都吓掉了，指着龙神谭舌头都打结“尸……尸！”
“什么呀”乌兰和阿克苏挤在一起，原本不打算看，却被赵阳和钟明奇的反应勾起了兴趣伸长了脑袋往里面凑。
然后这个新疆女孩啊一声高昂尖叫，捂住眼睛连连后退，阿克苏也吓得脸发白。
“都说叫你们别看了”
程念顺了很久，终于能顺畅说话，无奈道“叫你们别看还非要看，唉，好奇害死猫啊……”
没有去看的钟明毓和钟明楼都紧张起来，问程念“里面到底是什么？”
“尸体”钟明镜在旁边替她答，星眸平静望着她们道“下面全是尸体，目测可能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各个都死不瞑目”
“啊？”钟明毓嘴角抽搐“死了的尸体不应该浮在水面上吗？怎么会沉在潭底？”
“不知道”程念摇头，抱住自己的胳膊不受控制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吸着鼻子说
“也许是有什么东西拉住他们的脚，也许是这里的水和别处的水不一样，总之可能性很多。”
“应该是水底有什么东西”钟明镜想了想说
“刚刚我下去救她的时候，一下水就明显感觉四肢使不上力，有什么扯着我一直往下坠，但过了一会又恢复如常，很奇怪”
“太危险了”钟明毓一把搀扶起程念，让所有人都离水边远点不要靠近。
钟明楼“他们衣服都湿透了，继续这样下去一会就要感冒，我们该怎么办？”
“先去找点柴火给他们烤衣服”钟明毓揽着程念，四下张望想找个地势平缓的好地方，却被远处的阿果喊住了。
所有人抬头，却见一直等在远处的沙巴马抓住自己女儿，对她说了句什么，阿果又提起嗓音翻译
“你们不用担心了，我阿爸说我们晚上可以住在这些屋子里！”
“这些屋子里？”
钟明毓皱眉，一一扫过那些废弃的黑洞洞的房屋，这里面能住人吗？
“我阿爸说”阿果继续做着翻译员，盯着沙巴马的每一句话翻译
“他刚刚看过了，屋子里有火塘，还有吊锅和一些稻草，”
“还有一些收在柜子里的被褥，虽然可能比较脏，但是总比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