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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的表情依然没有半点波动:“来来往往本身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陈雪摇了摇头道:“能想的办法全都想过了,只有这种方法。”
张大官人苦笑道:“你忘了,这个房间是我私人的。”
张扬道:“她没那么大的本事,我探查过她的脉相,她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陈雪道:“第一次。”
陈雪拿他真是没有办法,摇了摇头,缓步走入房内。
体内真气运行五周天之后,听到外面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张大官人缓缓睁开双目,看到窗外的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他起身走出门外,在院落之中站定,深吸了一口气,打了一套太极拳,张大官人仍然记得当年天池先生在世的时候,几乎每天都会在院子里练拳,如今老先生已经远去,可是他的音容笑貌却仍然常驻张扬的心头。
张大官人笑得越发开心了,笑完之后还来了一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心中要是有了人,再看茫茫人世间,只能感觉到万般皆下品了。”这厮显然把自己当成上品看待了。
张扬道:“没怎么,就是忽然感悟到了人性的复杂,对了,在你眼中我是个好人还是个坏人?”
“怎样?”
张扬道:“可你若是用生死符控制了我的脑袋,我会不会变成一个白痴?”
“聪明,果然是我的知己!我想什么你全都知道。”
张扬道:“旁门左道也罢,邪门歪道也罢,总之我现在被它给制住,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脱身之法。”
两人坐下后,张扬点了一份烧鹅,一份叉烧,又点了八道点心。陈雪道:“用不着那么铺张,刚刚吃过饭。”
酒菜上来之后,张大官人倒了一玻璃杯,仰首一饮而尽,砸了砸嘴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
张扬点了点头,仍然没有说话。
陈雪道:“你还打算继续留在京城,问清楚这件事再说?”
张扬道:“我在医学上多少还有些研究,反正我是想不出什么办法,你若是有办法,教教我!”
张扬道:“我最早见识到蛊毒是在北港。”
张扬这会儿好像恢复了过来,接过陈雪递来的毛巾,将额头上的冷汗擦净,他低声道:“柳丹晨为什么要害我?我和她并没有任何的仇怨。”
陈雪道:“没有。”她仔细在房间内找寻了一遍,确信没有找到其他异常的东西,这才拉着张扬来到外面。
陈雪道:“她应该有段时间没有在这里住了,看来咱们扑了一个空。”
陈雪叹了口气道:“你提前让人把我们从车上放下来,目的就是想让我听你说两句废话?”她对张扬的态度始终是不冷不热。
张大官人居然沉默了下去,走在陈雪身边,这让陈雪有些好奇,举目看了他一眼,发现这厮一言不发,笑眯眯地望着前方,用喜形于色来形容他绝不为过,陈雪道:“你好像很开心。”
陈雪道:“旁门左道的东西,一定能够找到克制之法。”
陈雪道:“我听说武功练到最高境界可以返璞归真,从外面看和寻常人无异。”
陈雪沉默了一会儿,之前张扬已经问过了这个问题,她也给了答案,她的双手浸入铜盆之中,水面渐渐开始凝结成冰,陈雪的手掌在中心轻击了一下,冰面发出咔嚓一声脆响,从中心向四周开裂,均匀地辐射出去。
陈雪却没有用笑容来回应他,张大官人也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尴尬,仍然是一脸没心没肺的笑:“我发现咱们两人实在是已经到了心意相通的地步了,不用说话,都明白彼此的心思。”
陈雪望着张扬的双目,幽然叹了口气道:“我还以为这天下间就没有你害怕的事情。”
陈雪望着那织锦,轻声道:“你有没有带相机出来?”
陈雪道:“别忘了我们这次前来的目的。”
陈雪道:“别多想了,你向来都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应该能够逃过这一劫,昨晚我查了一些资料,柳丹晨房间内织锦上的字符应该是某种神秘文字,如果我能够将那些字符翻译过来,或许能够从其中找到一些破解蛊毒的方法。”
张扬并没有让李伟远送,他和陈雪在世纪广场下车,张扬在路边挥手望着李伟开着吉普车远去,方才转过身朝陈雪笑了笑。
“如果我的判断没有失误,那个人就是柳丹晨!”
张扬道:“谅她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张大官人笑道:“醉卧美人膝是一种至高境界,我要是真喝多了,你可愿意借膝盖给我一用?”大官人说着,目光向陈雪的双腿望去,可惜桌面挡着,他什么也看不到。
张大官人盘膝闭目,默默修行,让他感到奇怪的是,真气在体内的运行并无任何的淤滞,以他现在的功力,居然感觉不到身体内存在丝毫的异常。看来柳丹晨是个用蛊高手,在不知不觉中给他种下无形无色的蛊毒。
张大官人道:“没有其他办法了?”
陈雪道:“以你的武功,就算对你下蛊,真正想要控制你也并不简单。一定是你色迷心窍,放松了警惕方才落到如今的下场。”
陈雪道:“也就是说蛊毒已经开始侵入你的大脑,如果任由这种情况下去,可能你的情况会急剧恶化,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可能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陈雪道:“留着这句话去骗其他女孩子吧。”她站起身,准备回房去休息。
陈雪道:“我总觉得她的表现怪怪的,她对生死印一直都没有死心。”
陈雪的脚步停顿了下来,却没有回头:“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她说完这句话便匆匆离去。
张扬摇了摇头道:“只怕我修炼的速度远远赶不上蛊毒发作的速度,每到月圆之时就是我的受难之日,前几次发作,我幸运逃过,我相信运气不会始终陪伴在我的身边,如果有一次发生差池,只怕我的这条性命就玩完了。”
张大官人得意洋洋的以传音入密向她道:“别这么崇拜的看着我,我还有很多本事你不知道呢。”
张扬道:“你对我的事情没兴趣,我对你的事情兴趣却大得很,那啥,今晚文玲找你究竟想干什么?是不是还痴心妄想从你手里得到生死印的功法?”
陈雪道:“你没选择啊,现在就是二选一,你是打算让生死符折磨你,还是打算被蛊毒弄成一个白痴?”
陈雪以右手的拇指和中指捻起一片尖利的薄冰,美眸流露出无限关切之情:“你若是死了,我给你偿命!”指尖内力催吐,薄冰碎裂成为无数细小的冰针,在陈雪内力的激发下向张扬的身体激射而出。
陈雪道:“这种生活态度可不好,借酒浇愁愁更愁,喝醉了伤身。”
张大官人轻轻推开了房门,极具绅士风度地向陈雪道:“女士先请。”
张大官人点了点头,却又想起了一件事:“那啥,你这是第几次为别人种生死符?”
张扬道:“天下虽大,可是掌握种蛊之术的人并不多,能够利用蛊术害人的更是少之又少,我看给萧国成下蛊的人十有八九和柳丹晨是认识的。”
张扬道:“我就是想不透这其中的事情,我和柳丹晨过去根本就不认识,当初她在薛老的寿宴上唱戏,我记得当时有人混到了舞台上,想要刺杀薛世纶,正是柳丹晨及时出手,方才救了薛世纶一命,当时我只认为那是巧合,现在才明白,居然是她有问题。”
陈雪环视这房间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她伸手摸了摸床头,察觉到床头落了不少的灰尘,轻声道:“这里应该很久没有人住了。”
张大官人道:“真是奇怪,你对我越是冷漠,我这心头越是舒坦,你说我这叫什么?”
陈雪道:“从没想过,你好或坏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陈雪道:“如果不是因爱生恨,那么就是她另有企图。”
张大官人道:“你心中是不是在想我笑得很贱?”
张大官人道:“且慢,那啥……我这次要是死了,你会不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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