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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就不论两个人先前发生过的那些不愉快。单说上回元小公爷说的那一席话,她夏初七能接受么?他们这些皇子皇孙,看着风光无限,可偏偏婚姻是谁也做不得主的,那得当今圣上指婚。
他盯她半晌儿,在沉默中,突然诡异的解释了一句。
赵樽似乎考虑了片刻,才摆了摆手。
月毓说得极缓,极柔,极为深情。
在鎏年村里,她亲眼见到是一群官兵。
兴许在赵樽看来,给她一个像“侍妾”这样儿的身份,那都是好多女子求都求不到的了。她“被施舍”了,应当对他表现出感恩戴德来。可在夏初七看来,侍妾是什么?那是小老婆,小三,哪里是她的菜?
“你回来了?我在等你。”
赵樽眯了下眼,专注的盯着她。
“她有何不同?爷告诉奴婢。奴婢可以学,不好的地方,可以改。”
因此,他比谁都清楚她的身份,楚七明明就是魏国公府的七小姐。
外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一声儿轻唤。
可头上赵樽的粗浊呼吸,似乎没有完全均匀,只淡淡说了两个字。
不行!
狠狠撸了一把脸,夏初七情绪不是太好,慢悠悠的吹着江风,放慢了脚步。
这个问题,让处于罗汉椅下头的夏初七,也是竖起了耳朵。
她坐在他的马上,他拥了她在身前,一起慢悠悠地打马回了驿战。他黑色的大氅十分的温暖,包裹着她像温暖的烤炉,满是醉人的安全感。
“陈景。”
摇了摇头,李邈良久没有答话。而一双带着审视的目光,却是瞧了她许久,才一字一顿地问,“你是楚七?”
“行了,李邈。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不如一次性说完?”
“想什么?”他气重的喘着,抱着她没有放开。
“我咋啦?哎哟妈,可真笑死我了,你会不会做流氓?要不要我教你几招儿,银子可以打八折?”
那侍妾两个字,本就让她心里头带了一股子怒火儿,再被他这么一别扭的“要胁”,她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了,低低斥了一句,起身便要离开。可那主儿又哪能是那么容易让她溜的人?脚刚踏出去,便被他拖了回去,坐在了他的腿上。她瞪了他一眼,也不骂不吼,只闷着头皮抓住他就一阵乱咬。于是乎,两个人又在那罗汉榻上纠缠了起来。
“殿下。”
“信。”抹了一下嘴巴,夏初七随口应了,又昏七迷八的问了一句,“可我家傻子他不见了,在鎏年村被带走的时候,我亲眼见到那些人,都打着你的旗号,难不成还见鬼了?”
“这一回,爷便饶了你。”他忽地松开嘴,头埋在她颈窝里,重重呼吸着,不再动弹。
大脑一片空白,思维也完全凝固。
而他的情绪,却更是坐实了夏初七的想法。
没得多说,那姐妹儿很够意思。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儿。先前只是意外,你看我像在意这个的人?”
“喂,放开……”
如果那月大姐趁机把他给吃了怎么办?如此不守道德不守纪律的现场版,她到底要不要看下去?是该眼睁睁看着她吃,还是让她下不了嘴啊?
急匆匆披着衣服入屋的月毓,微笑的芙蓉脸蛋儿,僵硬了一下。
“喂,我说你,没接过吻?”
前一刻,她还在恨不得掐死他。可这会子,见他明明气极了却又无法反驳的样子,她的心情又晴好了起来。笑得身子不停的乱踹乱打,却看得赵樽的脸,黑得快要没谱儿了,一把揪在她没肉的脸上,语气沉重。
月毓见没有人回答,又问了一声,脚步已经在门口了。
“是你的啊,原就是你的,我没说不是你的。”
赵樽轻轻的反问着,淡淡瞄他一眼,表情平静,眸子里什么情绪都无。
这事儿怪不得她,谁让他敢长得这么美,还来引惑她?
微噘一张被啃得红扑扑的嘴儿,她完全不知道那粉粉柔柔湿湿嗒嗒的一片水泽,究竟有多么的惹人爱怜。
她中邪了!
更加失败的是,莫名其妙的差点失了身,做了人家的侍妾,可傻子还不知道人在那里。原先她以为赵樽抓了傻子是为了威胁她出现,想要把她押回京师去受审。可今天晚上他却放过她,如此足够证明,他不需要威胁她,那么傻子就没有什么价值,赵樽自然没有揪住他不放的理由。
“我说你把我家傻子……唔……”
这个笑,太破败气氛了。
置疑男人的能力,本身就是一种找死的行为。
“表姐?”
夏初七呼呼喘着气儿,看着瘫在她身上的男人,而他也正看着她。四目相接,几乎是心有灵犀的,随着那一扇雕花木门在“吱呀”声中被推开,他一下子松开手坐了起来,而她却是下意识滚入了那一张雕花罗汉榻的后头,由她流苏和软垫挡住了自个儿的身子。
先前发生的情节,就像突然被断了片儿似的,难以再继续。
所以,在她看来,今儿晚上是她的机会,是老天爷对她的垂怜。
有一滴眼泪,掉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是,属下知道了,明儿便让人去办差。”
她寻思着,灯火照射下,月毓的影子慢慢地靠近了罗汉榻。
月毓咬着下唇,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不敢再看那罗汉榻上的男人。
那么,就不仅仅只是找死了,而是找打找揍找残废……
“爷,您可是有差使的事儿?”
更何况,他如今这个提议,也不过是为了醉酒的意外来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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