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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整治整治她。【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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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赵樽那里,傻子到底被谁带走了?

在她前世的最后一眼,见到的便是这面桃木雕花小镜了。

房间里头,烛火的光线很暗,在烛火的跳跃中,李邈的脸色也暗了几分,阴沉沉地盯着她,语气里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凉气。

作为一个妇道人家,她觉得自个儿从来都恪守本分,也从来都晓得自个儿的身份。虽然她不喜欢那楚七,却也并非完全排斥她接近她的主子爷。甚至于,即便主子爷真要收用了她,她心里头再难过也能受得住。因为在她的私心里,像她家主子爷这样神祇般的男子,生来就不应该只属于哪一个女子的。

他低低问着,那唇撩拔过她的耳廓,痒痒的,却让她的脑子陡然清醒了几分。

一个大姑娘大晚上的送上门来被人家给占了便宜,她能说些什么?是矫情地扇他一个大耳光,骂一句“臭流氓”,还是没心没肺地咧着嘴巴,瞎扯几句“不存在,殿下你随便轻薄,还可以继续轻薄”?好像这个情形,说什么都不太好。

这样的好事儿,不要会不会太浪费了?

“上一句。”他又道。

“殿下,她是。您心里头比谁都清楚,她就是。”

仿佛她又回到了清凌河边儿。

夏初七推门而入,见李邈静静地坐着方桌旁边儿上的条凳上。

“现在可相信我的话了?夏楚,我花了快要两年的时间,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可你真是长变了许多,我原也不太敢相认了。所以今日在街上,我偷拿顾阿娇的钱袋,本就是为了引你过来试探一下,直到今儿下午,我亲眼见你拿出了桃木镜,才敢确定就是你……”

两个人的姿态实在太过暖昧,他半搂半抱地将她压在罗汉榻上,几乎完全覆盖了她的身子,距离近得她不需要多注意,便可以听见他怦怦的心跳。每一个节奏都强而有力地带上她的,一起在跳动,合上了节拍,显得尴尬而窘迫。

一双眸子柔软似水。

“不见鬼,你便不会再来找爷了吧?”

从被当今圣上亲点为武状元开始,陈景的日子里便全部都是赵樽。他就像影子一样始终跟随在赵樽的左右。这些年来,由北到南,从军中到京中,就陈景所知,这位爷的为人脾性,可以称得上教条和古板,从来不可能做违背纲常伦理之事,更不可能会有如今这样的失态与反常。

看着他,她心里长久以来死死压抑的那一处情绪,澎湃着涌上了喉咙口。

慢慢的,她拿过那把镜刀,塞在了夏初七的手里。

李邈微微一闭眼,“不识我没关系。那前魏国公夏廷赣,你可识得?”

“你呗!”腰被他勒得有些紧,可笑神经这个玩意儿,一旦触发了那便是收不住的。夏初七抿着嘴唇,越是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越是想笑。老实说,要不是亲身体验,打死她也不相信这位爷接吻的技术这么差。于是乎,憋了好久,她终是憋不住笑了出来。

“我说,麻烦你起开,搞什么啊?”

“看来,你真是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为什么那个楚七,就可以靠近他?

听完他这话,再瞧着他那眼神儿,夏初七耳朵尖都烫了,觉得有点儿招架不住。她记得原本她是找茬儿来的,可两个人如今处成这样的节奏,实在太坑了,她完全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下,接下去该说些什么。

她嗤了一声儿,手不能动,一双脚却不闲着,在他身上一阵乱踹。他的眉头一直紧皱着,似是拿她有些无奈,横过身子来把她的脚也一并给压在了身下,直到她只剩下了呼吸的力气,才消停了下来,两个人凉丝丝的互视着,许久都没有说话。

夏初七的嘴皮动了好几下,一脸窘迫的臊。

夜风很凉,河水很冷,只有他的胸膛很热。

甭管找傻子也好,哪怕就当成去旅游也好,明儿她还得上京师。

吸口气,她吐出来,斜着飞了他一眼,老气横秋地拍拍他的肩膀。

陈景提了一口气,静默了一会儿才抬头与他对视。

在李邈时而呜咽,时而悲痛,时而愤怒的低诉声中,她的脑子里不停掠过一个又一个残缺的片段。那刽子手高高举起的大刀,那从口中喷出的烈酒,那漫天飘舞的含冤雪花,那鲜血流成了小溪的刑场,那高呼着“斩”字的冷酷,那濒临死亡前的一阵阵悲鸣和呜咽,那细小的针尖醮了墨汁,刺在她额头上时,比肉体更加疼痛的心脏,还有那个男人看上去温和其实却满带狠意的眼睛。

“不然如何?难不成我亲了你,你还就赖上我了,不让我走?”

赵樽眯了眯眼儿,垂下手来,淡淡开口,“你想得可真容易?”

无数姑娘对他趋之若鹜,他都像在避洪水猛兽。

上回在清岗驿站,他放了那一把火,让她从手里泥鳅似的溜走了。

头上,一片没有污染过的夜空。长了毛的月亮,灰蒙蒙的照着她。

久久,谁也没有动,也没有人说话。

好在店家人很不错,她敲门入内,那人什么也没有多问,便掌了灯送她回到了自个儿定下的房间。与她想象中的一样,房间里还点着油灯,显然是李邈在屋子里头等她。

“爷没见着傻子。”

“笑什么?”

可命运就是这么的神奇。

“殿下,容属下再多一句嘴。属下认为,您并不乐意牵扯到前魏国公案那个漩涡里去。再者说,这位夏七小姐的身份,实在与殿下您……不太合适。即便你只是收她做一名侍妾,一辈子藏于晋王府后院之中,可一旦被人发现她的身份,于情于理,于纲于常,您都会被人耻笑,背上抹不去的骂名。”

那个驿站里的守卫,又说是殿下的马车。

看着他的背影,夏初七一颗纷乱的心脏,终于平静了下来。

这样的惨案听了,夏初七的眼圈儿不由也是一热。

“是爷鲁莽了,不该轻薄于你。”

夏初七一愣,脑子昏乎乎的看着他。

她也知道,那赵樽明显吃多了酒,不然也不会来亲她。

她再低贱,也不会这么贱卖了自个儿。

说到此处,李邈哽咽了一下,眼圈似乎更红了,有些说不下去。

“盯我做甚?”

“爷,您没事吧?”

“你越发本事了。出去!”

脸羞窘得红了一片,她尴尬的顺了顺发丝,半垂着头慢慢靠近。

鎏年村那些人不是他派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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