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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侍立在马车边儿上,抱拳低头。
晌午过后,赵樽才回得府来。
“好计是好计,就是不晓得会不会连累了袁大哥。”
李邈点头,“走了。”
守在雅阁门口有好几个护卫,其中一个按着腰刀走了过来。
“分头行动!这里,交给你了。”
“啊”一声,那人惊住了。
不与他多说,赵樽摆了摆手,“去,叫元祐来见我。”
数不尽的风月无边。
“你们好大的狗胆,大白天也敢行这等腌臜之事?!”
得了赵樽的传唤,元祐来得也是很快。
小公爷回了京师的日子一直很是悠闲。在非战时期,他除了在神机营里倒腾他那些个火器,便是与他后院里的口口口们寻欢作乐,很是有一番滋味儿,所以好些日子都没有来过晋王府了。
“不敢不敢,奴才哪有小公爷的福分!”郑二宝赔笑着,一脑袋们儿的冷汗。
他们除了追,再没有了别的法子。
有了赵樽的支持,不论是做什么事情都方便了许多。孙正业特地给她在良医所里隔了一间屋子出耿,支了几个木架子,搞了一些时下非常珍贵的玻璃器皿,她也不需要太多的帮手,就李邈一个,另外找了赵樽身边儿的梅子过来打下手就足够了。
“放心,会让你死个明白的。”
“少鸿,你父亲可还安好?”
“本王就想问问诚国公,可有兴趣再收养一个女儿。”
“是。”陈景拱手默立,想了想,又道,“宁王结交官员,培置党羽,陛下定然是早有察觉,如何能容得了他去?相比之下,陛下对您确实是爱重的。”
“宋侧妃,我家二爷让我等来接你了。”
“你们两个,看什么看?还不快点滚?”
两方的人马都是心性儿高的,平时欺负别人惯了的,哪里受得住气,又哪里还有闲工夫坐下来解释?没说上几句话,两拔人马便打斗了起来,直看得远远趴在一户人家屋脊上的夏初七笑眯了一双眼睛。
被她毫不客气的拒绝了,月毓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与她拉起了家常来。说如今梓月公主在府里头养着病,她手里的杂事儿也就多了许多。那梓月公主人贵气,也娇气,吃喝用度全都十分讲究,她张罗起来很是累心。而她去年的账还没有盘算清楚,田富还等着她报上去,另外各院的如夫人们也都要置办些春装了,胭脂水粉什么的也要采买了,说了乱七八糟的一大堆,终于把夏初七给说得不耐烦了。
日子一晃,就是一天。
然而,这事的热度还没有退去,晌午过后没有多久,魏国公夏廷德的次子夏巡,就在锦绣楼里被人割喉而亡,引得魏国公府与宁王府的人一度对峙互殴。
赵樽扣着棋子,扫他一眼,“什么主意?”
“赵绵泽的腰牌——啧啧啧!真是好使。”夏初七借着瓦脊上的天光,仔细瞧了瞧那腰牌,笑眯眯地说,“没有想到,咱这大晏王朝的造假能力也这么强,丝毫不比俺老家差呀。”
内室更会奢靡,只瞧一眼,她便差点儿花了眼。
所以,她还得去办另一件事——
李邈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啊,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赵樽不轻不重地冷扫了他一眼,又沉默了片刻,一只修长的手指才伸出来,开始拾掇着面前的棋子。可他摆来摆云,像是有什么话要出口,却又一直没有说出来。直到元祐憋不住又催促了一声儿,他才又皱眉问了一句。
赵樽皱了下眉头,“她不在青棠院养病,跑这儿来做什么?”
不给那门副反应的机会,夏初七笑眯眯再抱拳拱下一手,调头便大步离开了。
“啊!”有歌舞伎尖叫。
“找人?”宁王府的侍卫领头冷笑一声,一挥手,“公然猥亵宁王侧妃,魏国公府的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兄弟们,给我打!”
“那九鼎之上的位置,想要问上一问?”
“看见没有?这就是得罪了我们家三爷的下场。”
李邈一愣,“你的意思是?”
看着她端正清和的笑脸,夏初七摇头讪笑。
吃的时候,她不免又想到最喜欢吃鹅肉的傻子。
“魏国公府二爷的差事儿,麻烦把这个东西交给宋侧妃。”
“跑不过也得跑!”那领头的一哼,“不拿了那小子,咱们的脑袋也都保不住了。”
这天,是洪泰二十五年正月二十。
他绕了这么一个大弯儿,说了这么一大通话,不就是想让他回去说服了他老爹诚国公,让他以没有生育为名,出面收养楚七为义女,再趁着中和节的时候陛下高兴,换个身份给他指了婚,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给带到北平府去,过他逍遥自在的日子?
“不战而屈人之兵,这叫……兵法。”
“你问我啊?我叫白无常……”
说到这里,她又轻松的指了指李邈,十分温文尔雅的笑。
有人说,是夏巡与宁王侧妃有染,导致宁王心生嫉恨,故意差了人去锦绣楼里宰了那夏巡,还假称是皇长孙赵绵泽的人。也有人说,是魏国公夏廷德陷害宁王在先,宁王气愤不过才派人宰了他的儿子,以示警告。
智者顺时而谋,愚者逆时而动,她要做真正的自己。
“你有病啊?不如,让我表妹来治治?”
真是矫情!
当然,在来锦绣楼之前,夏初七便与李邈在袁形的小院儿里做了一番打扮。脸上化了妆,改变了一下五官容貌,那浓眉大眼厚嘴唇,外加一顶黑白色的纱帽,不要说夏巡了,就是她们俩自个儿都认不出对方来。
“本王是关心你父亲的身体。”
“怪不得,小爷还以为你钻哪个小丫头的裤裆给磕的呢。”
直起腰身来,她望向李邈。
听到那些传闻的时候,夏初七已经乖乖在良医所里瞅她的青霉了。
就夏初七所知,那赵梓月这几日都在青棠院里养着身上的“蜘蛛疹”,也没有闲工夫出来瞎折腾,会骂她自然是少不了的。可人家要犯糊涂,她还能挡得住吗?
宋侧妃到底有没有与夏巡有染,已经没有人能说清楚了。夏巡死无对证,而那个肚|兜儿确实是她亲自去宁王府里摸出来的,属于宋侧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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