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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过你的,十五分钟为一刻。”
她哼声一过,屋里静谧下来。
赵樽微微低头,目光微微一赤。
“喂,放开,痒痒得很。”
“小蹄子,你到底要做甚?”
“爷,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咚咚!”
听他答得干脆,夏初七却不甚满意,鼻翼里哼哼道,“眼下话虽这么说,可到时候你会不会遵从可就说不准了。”
“赵十九,先前还有几个字,我没写。”
“答对!”夏初七笑看着他,手上的鸽羽没有停顿,轻拂一下他的脸,在他长长的眼睫毛眨动间,一笔一笔来回的拂动着,羽毛尖很快落在他的耳侧。
他轻叹一声,捏了捏她的鼻子,“就数你刁钻。是,爷有亏在先,要做什么游戏,你做便是,我自是都由着你。”
“爷,这是什么字?”
那东西触在身上,又痒又麻。可赵樽眼睛被蒙住了,哪里能猜得出来?幸而夏初七并不想卖关子,笑眯眯地告诉了他真相,“这是我在大马和小马身上收集的鸽子羽毛。我把它们洗净了晒干,原本是要做一只羽毛毽子玩的。这不,还没有做成,便宜你了。”
“爷准备好了吗?”
“情况还不清楚,属下只知这么多。”
她愉快地回答着,很快又爬了上来。
“……当然。”
“嗯。你要,爷就便宜你了。”赵樽低呵一声,调侃得颇为无奈。要知道,在她的面前,他抵抗力原就不太坚定,更何况她这一出鸽羽戏鸟,更是令他先前因了她有孕的坚决全部都泡了汤,“阿七,到底是……可不可行?”
赵樽身子一僵,低头看着她的脸,严肃回了三个字。
“这个字呢?”
“本王自是一诺千金。”
“写字儿呀?”她笑意更浓,每一个字符的跳动间,眸底波光皆是盈盈如雾,仿若蕴了一汪清澈的温泉水,那一幅无害无辜的样子,与她如今手上正在做的事情正好相反。
“阿七,一炷香到了吧?”
“爷若是君子,如何应付得了你的重口味?”
“便!”
“我可没闹,你自家应了的。爷,食言而肥,食言而肥,你默念几遍吧,或许会有镇定效果?”
“……”
“嗯……阿七……”
“……”夏初七差一点崩溃。脖子往后一仰,她回避他锋芒一般急切的索吻,语气满是委屈,“既然你晓得不可以,还抱着我做嘛?”
“你要做什么……”
“七小姐,刚得的消息。梓月公主出事了。”
夏初七大口呼吸着,缠住赵樽的脖子,目光越过他的肩膀,望向帐外。
“……再来!”
她轻笑着询问,可赵樽的情绪早不如先前镇定。那鸽羽从身上滑来滑去,就像虫子爬过一般,那痒痒几乎钻入他的骨血,遍布浑身的感官,无可避免地搅动出他压抑许久的情潮。
“一分钟?”
他不回答,趁她说话和换气的间隙,猛地撬开她的唇,叼了她软柔的舌衔在嘴里,相贴相缠着,语气是魅人的低哑。
她笑着,继续先前的步骤,一只软柔的小手就着那鸽羽在他半露半遮的身上轻松的写画着,每一个痒处,还故意轻轻一挠,看见他激灵一下,她不由哼起了歌儿来。
夏初七霍地硬着脖子,像只斗鸡似的狠狠瞪住他的脸,“我偷偷的出去,还不成么?反正床底下有地道不是?我就算一走了之,也没有人会发现的。”
赵樽看不见她在做什么,不由蹙起眉头。
又一个字写完,在她的询问里,他声音越发粗嘎,“写字就好好写字,你再这般,爷一会……定不饶你。”
“已经夜了,快一些。”
“阿七,够了!”
赵樽嗓音微沉,“有机会我便会来。”
赵樽脸上被她搔得痒痒的,有些受不住。
他说得义正辞严,夏初七直接噎住了。
有生路,不能逃。
两个原就情意甚笃的男女,在这样一个月黑风高情意深浓的夜里,要把心底里早已回想过无数遍的事情再演练一次,更是合情合理。很快,她孕期娇娆的身子与他硬实如铁的身躯缠绕在了一起。当她衣裳散尽,与他毫无间隙地贴在一处时,她听见自己低低的哽咽,还有他低哑而满足的叹息。
但只要她高兴,不论做什么事,他都乐意奉陪。
接下来的一切,似是水到渠成。
眼下的情况如何,夏初七心里其实是知道的。先头说要从地道里逃走,不过是基于一个孕妇的苦闷与烦躁发的狠话。她又怎会不知道,由着性子这般离去,将会连累无数的人送命,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她如何做得出来?
公主选驸马的事,赵梓月应当是晓得了。
“好!爷就是帅气。”话音一落,她软乎乎的身子便从他身上爬了下去,在一阵衣料窸窸窣窣的诡异声里,她走向了窗台边上。
“不对,再猜一下。”
赵樽正色望住她,良久,掌心抚上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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