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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煊用上力气,苏音尘奋力挣扎一时也挣不来,温热的鼻息落在唇角,如此撩拨,苏音尘立刻清醒过来他想要做些什么。
他面上一热,呼吸也不禁急促起来,苏音尘挣扎着,还是想向他讨个说法:“烦请大帅言明。”
“本王与你床上言明可好?”
南宫煊这样说着,右手却已经去解他的腰带,随后抚摸上腰际,南宫煊的手在那一带流连忘返。
苏音尘这才惊慌失措,他没想到他居然来真的!
没有多少迂回试探,外袍直接他被扒下来,腰带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苏音尘的声音慌乱极了。
“大帅,我是您儿……唔!”
南宫煊几乎凶狠地堵住他的唇,墨色的瞳孔边满是血丝,那份优雅的克制步步走向崩溃,他一只手向上拖住他后昂的脑袋。
唇齿间的缠绵悱恻,令人心眩神迷。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透不过气来,南宫煊才松了口,眼神猩红地望着苏音尘。
那是望向猎物的眼神,只有欲望,没有深情。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低沉的磁性,“味道还不错。还有,不是你说我想让你叫什么你就叫什么的吗?”
苏音尘一阵错愕,那些信手拈来的瞎话,他竟然还记着了?
“不是!”
苏音尘极力争辩,动作抗拒,“大帅,您喝多了。”
南宫煊将他一点一点逼到床榻,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可苏音尘却觉得可怕。
苏音尘忙低头认错,一副乖巧的模样。
“音尘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说完,又伸出三根手指来,认真道:“我发誓!”
南宫煊俯身压下来,极近地,眸色隐忍且认真地打量着他的神色,好似揣测他是否真心,缓道:“错了不该罚吗?再说,本王怎好辜负你一番苦心?”
没好言好语一会儿,便将人推到在塌,随手拔掉苏音尘的红色珊瑚簪子,他一头青丝如瀑布垂落下来。
一袭雪白中衣,冰肌玉骨,黑是黑的,白是白的,眉黛如山,艳如桃花。
眉眼间尽是慌乱躲闪,像迷途羔羊,四面楚歌。
光凭他这一段素白的容色,便胜过了天下间无数女子,金华城名妓,相貌果真惊艳。
“想来音尘应该技艺过人,如今看这副躲躲闪闪的模样,本王倒觉得你是徒有虚名。”
苏音尘脸色煞白,听了他的话似乎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份,反而强撑出几分从容,弯着眉眼笑了。
他语气柔和回道:“恩客之中,也未曾有大帅这样心急的。”
事已至此,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南宫煊既然想要他,他是没有任何立场反对的。
再者说,这不更像是他的梦吗?美梦成真,高兴都来不及?还怕什么?
虽然想得通透,可苏音尘依旧紧张,那几分从容也仅仅支撑他去伸手去解了的里衣,他指尖微凉,隐约有几分颤抖。
南宫煊似笑非笑。
“那本王倒要领教领教音尘的厉害。”
他的衣裳滑落,苏音尘怔住,被上面几个伤疤吸引了目光。他的左边胸口有一块好似太阳形状的箭伤,腹部好几道长长的刀疤,其中有一道看起来最深。
这些都是行军四年,为北国受的伤。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触碰,南宫煊眸光幽暗可也没有避开。
南宫煊的目光直勾勾盯着苏音尘锁骨的红梅刺身,他动作有些粗鲁,将他按在床上。
擒住他挣扎的双手,将整个人翻了过来以便看的清楚,鲜艳夺目的红梅盛放在他蝴蝶骨的皮肉上,以脊椎骨为树干,布局精巧,刻画细腻。
南宫煊温热的指尖划过这些争奇斗艳的红梅,引起一阵阵战栗。
误入良辰美景,惊艳不已的南宫煊幽幽叹息。
苏宴啊,你是我的人间富贵花。就是跋山涉水,悬崖峭壁,也要妄图将你采摘回家。
南宫煊俯身,低进了一树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