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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
幸好他刚才解释了一下，还解释得这么完美，反派听了都要竖大拇指吧！
赵温言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听了沈怀赋刚才说的那些话心情不好，觉得胸口闷闷的。
“你…心情不好？”
“我很开心。”他嘴硬道。心情不好很明显吗？
沈怀赋朝他的头顶方向努了努嘴，他一探，摸到了总出现得不合时宜的耳朵。
“它们今天看着不像以前那么有精神…”
“笨，当然是因为灵气受损，又累。”才不是因为那些话不开心。
赵温言有种心思被看穿的慌乱，立刻转移了话题认真问道。
“那日遇见萧宁后，发生了什么？出现在你面前的，应该不是真身。”正如他先前在法阵外那样，掐碎的是分身。
“一开始我以为是真身，因为太逼真了，没能很快反应过来。”沈怀赋蹙眉点头。
“他肯定是有什么阴谋才会出现的，不然与君山的地界，人人都知险阻万分。他是贪生怕死之辈，才不会放心把自己的命丢在这里。除非…”
“除非这里有他的人。”
“没错。”
“我知道萧宁来招惹我是故意的，就没理他径直往前走。可他竟然创造出一个幻境…幻境中的你即将要坠下悬崖，我一心急…没想到正中下怀，萧宁仅这么一下就抓到了我的软肋。”
沈怀赋明明很严肃地在回忆着事情的经过，赵温言却在其中听到了他爱听的关键词。
软肋…？所以师尊是觉得，自己是他的软肋吗？
“我是没想到他的修为已经到了可以瞬间展示出一个幻境的程度了，以至于还是不够防备，落入了圈套。回首想和他打一架的时候，才发现是分身前来。”
“关于幻境这个，他之前就会了。”
“嗯？”沈怀赋没懂，因为书上他并没有写到萧宁已经进阶到这样的修为了。
“你知道之前说我作案失败想自杀跳入悬崖，后来没死成这件事情吧？”赵温言浅浅一笑。
“嗯，知道。”
他怪不好意思的，因为这点是他写的。
“那时我就见识过了。他将我逼到悬崖时候却向我求饶，一个不留神就陷入了他特意为我打造的幻境中。我在半山的树杈子上悬挂个三日三夜，见着青山明月开悟，才活下来。”
“…”沈怀赋看他说到这些经历时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甚是麻木，好像只道是寻常。
“对不起。”
他说到紧张的生死时刻内心都毫无波动，却因为师尊一句真诚的道歉有些鼻子发酸。
“为何？”
“因为是我写的剧情，但我没想到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我以为…”
“你以为我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赵温言气还很虚，还很有心情躺在床上斜眼挑逗着看对方。
“嗯…”
“但我确实是。”他回过头来，继续目中无人地对着天花板。
“以前小，不懂事，更不懂得反抗。后来即便是反抗了，也是一身伤。再后来…想开了也没什么，就做人人喊打的混蛋吧，这些菜鸡不还是得求着我。”
说到门派这些人，沈怀赋突然想到，今晚就是满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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