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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帝释考量再生之日而告苦行者言:『某日苦行尼有经水,有月华。尊者!其时,卿以右手之拇指摩触其脐。』大王!是日,苦行尼有经水,有月华。又天子於彼处现在而有。苦行者以右手之拇指摩触苦行尼之脐。如是有此等之三事和合。由脐摩触而苦行尼欲望生。然而其欲望唯依脐之摩触。卿勿思交合其和合。嬉戏亦致〔三事〕和合而有,饶舌亦致〔三事〕和合而有。熟虑亦致〔三事〕和合而有。因以前之欲望,依摩触〔三事〕和合而生。而依其和合而有入胎。大王!无交合依摩 [p180] 触而有入胎。大王!譬如燃烧之火不接触而除去近物之冷。大王!无交合亦依摩触而有入胎。
大王!依四有有情入胎,即依业、依胎、依家、依请愿。然,一切彼等有情者是由业生,由业而现。
大王!如何依业,而有有情之胎耶?大王!增修善根之有情者或刹帝利大家、或婆罗门大家、或长者大家、或天、或卵生、或胎生、或湿生、或化生————再生於所欲处。大王!譬如有富贵、大财、大富而金银多、调度资具多、财谷多、亲族多之人,或下婢、或下仆、或材里、或聚落、或乡、或地方、或任何於心所望支付二倍之财而买。如是,大王!增修善根之有情者或刹帝利大家、或婆罗门大家、或长者大家、或天、或卵生、或胎生、或湿生、或化生————再生於所欲处。如是,依业而有有情之入胎。
如何依胎而有有情之入胎耶?大王!鸡依风而有入胎。鹤依雷鸣而有入胎。一切之天者是不宿胎之有情。彼等有情依种种之方法而有入胎。大王!譬如人人住於地上有种种之风姿。有人由前而被,有人由後而被,有人裸体,有人结髻,有人 [p181] 穿上白布,有人结华鬘,有人着黄色之袈裟衣,有人着袈裟衣结髻,有人结螺发而穿树皮,有人以兽皮为衣,有仙人着树叶,有人掩树叶。一切彼等之人以种种之风姿住於地上。大王!一切彼等有情,如是,於彼等依种种之方法而有入胎。如是,依胎而有有情之入胎。
如何依家而有有情之入胎耶?大王!家有四家,即卵生、胎生、湿生、化生。若香阴由何处而来再生於卵生家,其卵生……乃至……再生於胎生家……湿生家……化生家,其化生。於各家,相应於彼之有情生。大王!譬如任何之兽鸟,若近於须弥山王黄金所成之北侧,彼等一切失去自身之色而为黄金色。大王!如是,香阴由何处而来宿於卵生者,失自性而为卵生。……乃至……宿於胎生、湿生、化生,失自性而为化生。如是依家而有有情之入胎。
[p182] 依如何请愿而有有情入胎耶?大王!此处无子而有多财、信具足、持戒、善美、勤俭之家。而且又增修善根而死去之一天子。时,天主帝释哀愍其家而请愿其天子言:『卿!愿〔生〕於彼家大妃之胎。』彼依其请愿而愿〔生〕於其家。大王!譬如祈望福德之人,请意修习之沙门,以『若此人来者,为全家之幸福』令来家。大王!如是,天主帝释请彼之天子来其家。如是,依请愿而有有情之入胎。
大王!苏凡那沙玛请天主帝释入帕利迦苦行尼之胎。大王!苏凡那沙玛作福业,父母持戒、善美而请愿者为堪能者。依三者之心愿,苏凡那沙玛生。大王!譬如巧於〔播种〕方法之人植种於良田。大王!彼回避种子障碍之时,种子之发育有何障碍耶?」
「尊者!不然。不害种又将迅速发育。」
「大王!如是,苏凡那沙玛脱离出生之障碍,依三者之心愿而生。大王!卿曾闻耶?由於仙人之意污秽,繁华、繁荣而住民多,破灭彼大地方。」
「尊者!然。予曾闻。檀达迦森林、梅奢森林、伽陵迦森林、玛檀迦森林是一切森林,为森林。其等一切之地方依仙人之瞋意而灭。」
[p183] 「大王!若繁华之地方依彼等之瞋意而破灭者,任何之物依彼等之净意而生耶?」
「尊者!然。」
「大王!如是,苏凡那沙玛依有力三者心之清净而生。即依仙人而化作,依天而化作,依福业而化作。大王!忆此。大王!此之四天子依天主帝释之所请愿而生於良家。何等之四耶?即苏凡那沙玛、俱沙王、摩诃帕那达、毘善达罗王。此等四之菩萨依请愿而生。」
「尊者那先!问者善说示,入胎者依卿而善说,丛林令芟除,黑暗令光明,结令解,反对者之说失光。此然,予如是认受。」
第七 正法隐没之问
「尊者那先!依世尊而如是说:『阿难!今正法唯存五百年。』然,又於般涅盘之时,对普行者须跋陀所问,依世尊如是言:『须跋陀!此等之比丘正住者,应无世无阿罗汉。』此是无余蕴之语,此是无余地之语,此是结束之语。尊者那先!若依如来言:『阿难!今正法唯存五百年。』者,『应无世无阿罗汉』之言是邪。若依 [p184] 如来言:『应无世无阿罗汉。』然者『阿难!今正法唯存五百年』之言是邪。此亦为两刀论法之问。此比稠林更稠密,比起有力者更有力,比结节更结节,比结缚更结缚。此向卿提出。此处,卿恰如行於大海正中央之摩竭鱼,请示智力之宏大。」
「大王!依世尊说:『阿难!今正法唯存五百年。』又於般涅盘之时,对普行者须跋陀言:『须跋陀!此等之比丘正住者,应无世无阿罗汉。』然,大王!世尊此言者义异,文亦异。一者是教法存续期间,一者是行道之说示。如是,此等两者互相远距。譬如大王!天比地远距,地狱比天界远距,善比不善远距,苦比乐远距。大王!如是,此等两者互相远距。大王!然,卿之问非无益。由其本性有所关连,应对卿说。世尊言:『阿难!今正法唯存五百年。』者说示〔正法之〕灭尽,尚存有限之期间。〔即谓〕:『阿难!若比丘尼不出家,正法存一千年。〔阿难!女人於如来所说之法与律出家故〕。阿难!今正法唯存五百年。』大王!如来如是言者或言正法之隐没,或呵责现观〔正法〕耶?」
「尊者!不然。」
「大王!宣示已失,说示尚留下之有限期间。大王!譬如有失财之人,取剩下而 [p185] 表示人:『我财失去甚多,此为剩余。』大王!如是,世尊宣示已失而言:『阿难!今正法唯存五百年。』对人天说尚存者。大王!依世尊言:『阿难!今正法唯存五百年。』者,是教法〔存续之〕期限。然而,於般涅盘之时,对普行者须跋陀言:『须跋陀!此等之比丘正住,应无世无阿罗汉。』对沙门说示而言者,是为行之说示。卿以〔行之〕说示与〔正法之〕期限为一味。若卿欲者,我一味而说,意无困惑,善闻,作意。」
「大王!譬如有湖,新水盈满,满水至边,极度涨满,堤防将筑,其湖水不减,大雨更连续下者。大王!其沼之水有完尽耶?」
「尊者!不然。」
「大王!何故耶?」
「雨相续故。」
「大王!如是,最胜胜者之教、正法之湖是正行、戒德、作务之行无垢、清新之水满。水之盈满道之修习更依世尊所说。其处之诸佛子令正行、戒德、作务之行雨 [p186] 连续下者,最胜胜者之教湖长时久存,应无世无阿罗汉。於此意义,世尊言:『须跋陀!此等之比丘正住者,应无世无阿罗汉。』
又譬如大王!大火聚燃烧之时,人等逐次投入乾草、薪木、牛粪。大王!其大火聚消灭耶?」
「尊者!不然。尊者!其大火聚愈燃烧,愈光辉。」
「大王!如是,最胜胜者之教依正行、戒德、作务之行,燃烧光辉於十千世界。大王!若其上之诸佛子具足五支精勤,恒精勤於不放逸,爱好修学〔戒定慧之〕三学,作持止戒持戒圆满,如是此最胜胜者之教愈长时久住,应无世无阿罗汉。於此意义,世尊言:『须跋陀!此等比丘之正住,应无世无阿罗汉。』
又譬如大王!若不断光滑、平坦、善磨、有光泽、无垢之镜,以柔软、精细之磨纷以磨之者。大王!於其镜生垢、泥、尘、埃耶?」
「尊者!不然。必更无垢。」
「大王!如是,最胜胜者之教者本来无垢,远离烦恼之垢、尘、埃。若诸佛子依正行、戒德、作务之行、〔烦恼之〕损减、头陀支而修学最胜胜者之教,如是此最胜 [p187] 胜者之教长时久住,应无世无阿罗汉。於此意义,世尊言:『须跋陀!此等之比丘正住者,应无世无阿罗汉。』大王!师(佛)之教以行为根本,以行为精髓。只行不隐没即存。」
「尊者那先!卿言正法之隐没,其正法之隐没者何耶?」
「大王!有三隐没。何等为三耶?即证得隐没、行道隐没、外相隐没。大王!〔正法〕证得隐没时,善行道者亦无法现观。〔正法〕行道隐没时,学制度隐没,唯〔正法〕外相存。〔正法〕外相隐没时,相传断绝。大王!此等是三隐没。」
「尊者那先!甚深之问者善明、开阐,结者解除。反对者之说破灭,率伽那者中之最胜者,遇牛王之卿,〔彼等之说者〕失其光。」
第八 世尊无余灭尽〔一切〕不善而达一切知性耶之问
「尊者那先!如来是灭尽一切不善而达一切知性耶?或不善有余而达一切知性耶?」
「大王!世尊灭尽一切不善而达一切知性,世尊无余不善。」
「尊者!苦受曾生於如来之身耶?」
「大王!然。於王舍城,世尊之御足为石之破片所伤,又生赤痢,又秘结之时,耆婆用下剂,又风病之起时,随侍之长老〔为如来〕求热汤。」
[p188] 「尊者那先!若如来灭尽一切不善而达一切知性,然者『世尊之御足为石之破片所伤、生赤痢』之言是邪。若如来之御足为石之破片所伤,又生赤痢,然者『如来灭尽一切不善而达一切知性』之言是邪。尊者!盖无〔不善〕业者,非所受(苦痛),一切之所受是以业为根本,依业而感受。此亦为两刀论法之问,对卿提出。此应依卿而解。」
「大王!一切之所受(苦痛)者非以业为根本。大王!依八因而生所受。多人依其因而感受其受(苦痛)。何等为八?大王!以风为因,於此或生所受。大王!以胆汁为因,於此或生所受。大王!以痰为因,於此或生所受。大王!由〔此等三者之〕和合,於此或生所受。大王!由季节之变化,於此或生所受。大王!由不规则之生活,於此或生所受。大王!由激烈之伤害,於此或生所受。大王!由业之异熟,於此或生所受。大王!甚多人依此等八因而感受其受。此中,一切〔宿〕业为苦痛之有情,除外〔宿业以外之〕因,彼等之言是邪。」
「尊者那先!风、胆汁、痰〔此等三者〕和合,季节之变化,不规则之生活,激烈之伤害,此等一切以业为因,此等一切依业而生。」
「大王!若此等一切以业为因之疾病,区别此等之标识者应不存在。大王!风动 [p189] 乱之时,依十种〔之因〕动乱,即冷、煖、饥渴、过食、起立、过劳、疾走、伤害、业、异熟。此中,最初之九种於过去与未来皆不生起,唯於现在生起。是故,不应言:『一切受(苦痛)者由业而生。』大王!胆汁动乱之时,依三种〔之因〕动乱。即依冷、煖、异常之食。大王!痰动乱之时,依三种〔之因〕动乱。即依冷、煖、饮食。大王!风、胆汁、痰动乱而混合,惹起彼等之受(苦痛)。大王!由季节之变化而生受是依季节之变化而生起。大王!由不规则之生活生受是依不规则之生活而生起。大王!由激烈之伤害生受是依〔偶然〕所发生之事,依业之异熟。大王!由业之异熟生受是依前生所作之业而生。如是,大王!由异熟而生者少,由其他之物者多。愚者言:『一切唯依业之异熟而生。』者是过言。无佛智而不能示定其业。
大王!世尊之御足是石破片之伤所受(苦痛),非以风因,非以胆汁因,非以痰因,非由〔此等三者之〕和合而生,非由季节之变化而生,非由不规则生活而生,非由业异熟而生。不外由激烈伤害而生。大王!提婆达多几百千生之间,对如来怀憎恶。彼由其憎恶,取大重石,想:『落於〔如来〕头上。』而放之。然,尔时其他 [p190] 二石头来,其石不达如来之前,受止之,恰如两手受止。由二石头之冲突,石断片碎破,落於世尊之御足而出血。大王!世尊此受(苦痛)或由业异熟而生,或由〔偶然〕所发生。除此以外无其他受(苦痛)。譬如,大王!或由田之恶种子不能发育耶?抑或由种子恶而种子不能发育耶?大王!如是,世尊之此受是由业之异熟而生耶?抑是由〔偶然之〕所发生耶?除此以外无其他之受。大王!譬如或由於胃之恶而食物不能消化耶?抑是或由食物之恶而食物不能消化耶?大王!如是,世尊之此受是由业之异熟而生,或由〔偶然〕所发生。除此之外无其他之受。然,大王!世尊无由业异熟而生之受,无由不规则生活而生之受,由余他之因而生之受不生。然而,不仅如此,依其受不能夺世尊之命。大王!於此四大所造之身体,其快、不快、净、不净之受是随之到来。譬如,大王!投於空中之土块落於地上。大王!其土块依前世所作而落於地上耶?」
「尊者!不然。尊者!对於大地,大地所感受善不善业〔果〕之因是不存在,尊者!彼等之土块落地上者,非〔前世之〕业,即依现在之因。」
「大王!如来恰如大地,如是应见。恰如彼等之土块落大地非依前世之所作。大 [p191] 王!如是,其石之破片落如来之御足非前世之所作。大王!譬如人人耕掘大地。大王!彼等之人人依前世之所作而耕掘大地耶?」
「尊者!不然。」
「大王!如是,落於世尊之御足令出血之石非依前世之所作而落於世尊之御足。大王!赤痢生於世尊其病非依前世所作而生,唯依〔风、胆汁、痰三者之〕和合而生。大王!世尊亦生任何肉体之病,其病非世尊之业所生,由其等六因中之一而生。大王!依天中天之世尊,相应部之最胜寄与,於对尸婆耶之解答,如是所说。『尸婆!於此,以痰为因,某所受(苦痛)生。尸婆!於此,以痰为因,或所受之生由身亦可知。尸婆!於此,以痰为因,或所受之生於世间亦以事实确认。尸婆!然,沙门婆罗门有如是之说,有如是之见,言:「人士之感受,或乐,或苦,或不苦不乐其全部以前生之所作因。」此乃越过自己之所知,认为超过於世间之事实。是故我言:「邪是於彼等沙门婆罗门。」尸婆!以胆汁为因,於此或所受(苦痛)生。……乃至…… [p192] 尸婆!以风为因,於此某所受生……乃至……尸婆!由三者之和合,於此某受生……乃至……尸婆!於此,由季节之变化,於此某所受生……乃至……尸婆!由不规则之生活,於此某所受生……乃至……尸婆!由激烈之伤害,於此某所受生……乃至……尸婆!由业之异熟,於此某所受生。尸婆!於此,由业之异熟,某所受生由身亦可知。尸婆!於此,由业之异熟,某所受之生,认为亦世间之事实。尸婆!然,沙门婆罗门,有如是之说,有如是之见,言:「人士之感受,或乐,或苦,或不苦不乐者,全部以前世之所作为因。」此乃越过自己之所知,认为越过世间之事实。是故我言:「邪者於沙门婆罗门。」』大王!如是,一切之受(苦痛)非由业之异熟而生。大王!灭尽一切之不善後,世
尊忆达於一切知性。」
「善哉,尊者那先!彼然,予如是认受。」
第九 如来更作彼以上事之问
「尊者那先!卿等言:『如来一切应作之事於菩提树下皆圆成,如来更无应作彼以上之事,又无已作之增益。』然,知其此三个月之宴坐。尊者那先!若如来一切应 [p193] 作於菩提树下皆圆成,如来更无应作彼以上之事,又无已作之增益,然者『三个月宴坐』之言是邪。若三个月之宴坐,然者『如来一切应作於菩提树下皆圆成,〔如来更无应作彼以上之事,又无已作之增益〕』之言是邪。应作已作者无宴默,尚应作者唯有宴默。譬如患病者之需医药,而无病者不需医药;空腹者需食物,而非空腹者无需食物。尊者那先!如是,应作已作者无宴默,尚应作唯有宴默。此亦为两刀论法之问。对卿提出,此依卿而可以理解。」
「大王!如来一切应作於菩提树下皆圆成,如来更无应作彼以上之事,又无已作者之增益。而且世尊有三个月之宴坐。大王!宴默有许多之功德。一切之如来亦宴坐而达於一切知性,随念其善功德尚习宴默。大王!譬如有人,由王赐所赐物,虽 [p194] 受财富,随念其善功德而继续随侍王。大王!如是,一切如来亦宴坐而达一切知性,随念其善功德尚习宴默。大王!譬如病苦陷於重态之人服用医药而痊癒,随念其善功德而继续服药。大王!如是,一切如来亦宴坐而达一切知性,随念其善功德尚习宴默。
大王!宴默之功德有此等二十八,诸如来见彼等功德习宴默。何等为二十八耶?大王!於此,宴默而守护宴坐者,增长寿命,附与体力,阻止罪过,除却不名声,持来名声,除遣不乐,附与快乐,除却怖畏,令其无畏,除去懈怠,令生精进,除却贪欲,镇瞋,灭痴,灭慢,破却寻,令心专一,使意柔软,令生欣喜,令有尊严,令生利得,令受尊敬,令得喜悦,令生庆喜,令见诸行之本性,令超脱有之结生,附与一切沙门位。大王!此等之二十八是宴默之功德,诸如来见其功德习宴默。然,大王!诸如来欲享受寂静、安乐等至之乐,确立思念习宴默。大王!诸如来依四种理由习宴默。何等为四耶?大王!诸如来为所住安乐习宴默,诸如来为无罪过功 [p195] 德增大习宴默,为向无余圣者之通路,故诸如来习宴默,为一切诸佛之赞叹、称扬、称赞、叹誉,故诸如来习宴默。大王!诸如来依此等四种理由习宴默。大王!诸如来如是修习宴默。尚非有所应作之事,又不为已作之增益。诸如来唯见殊胜之功德而修习宴默。」
「善哉,尊者那先!彼然,予如是认受。」
第十 四神足之问
「尊者那先!依世尊如是说:『阿难!於如来修习四神足、多修、熟达、究竟、修得、精通、善发企。阿难!如来若欲者,或可住一劫间,或住劫余之间。』然,又言:『如来从此过三个月当般涅盘。』尊者那先!若依世尊而言:『阿难!如来修习四神足、多修、熟达、究竟、修得、精通、善发企。阿难!如来若欲者,或可住一劫间,或住劫余之间。』然者,限定三个月是邪。若依如来言:『如来从此过三个月当般涅盘。』然者『阿难!如来修习四神足、多修、熟达、究竟、修得、精通、善发企。阿难!如来若欲者,或可住一劫间,或住劫余之间』此言是邪。诸如来无无处随便放言者。诸佛不作虚妄之言,世尊作真实之言,作无疑义之言。此亦两刀论法之问。甚深微妙难解明。此向卿提出。卿破此见网,破反对者之说。」
[p196] 「大王!依世尊如是说:『阿难!如来修习四神足、多修、熟达、究竟、修得、精通、善发企。阿难!如来若欲者,或可住一劫间,或住劫余之间。』然,又言:『限定三个月,其劫是意味寿命之期间。』大王!世尊非如是宣称自己之力。大王!世尊如是宣称神通力:『阿难!如来修习四神足……乃至……或可住劫余之间。』大王!譬如於王有迅速如风,速力之骏马。王於市民、地方民、兵士、官吏、婆罗门、长者、近臣之中,称扬其速力,如是言:『予有此优秀之骏马,若欲者巡行於海周边之大地,一瞬间可归来此处。』而於众中虽不示其速力,其速力仍存,而彼巡行於海周边之大地,一瞬间得归来。大王!如是,世尊如是宣称神通力之广大,坐於三明六通之阿罗汉,无垢、漏尽之人天中,如是言:『阿难!如来修习四神足、多修、熟达、究竟、修得、精通、善发企。阿难!如来若欲者,或可住一劫间,或住劫余之间。』大王!而且,世尊其神通力仍存,世尊依神通力,得或住一劫间,得或住劫余之间。然,世尊示神通力於彼大众。大王!如来不欲一切之有,如来排斥一切之有。大王! [p197] 依世尊如是说:『诸比丘!例如粪虽少量亦有恶臭。诸比丘!虽少量之有,我亦不称赞。虽一弹指间,亦不称赞之。』大王!世尊见一切种类之有如粪,为神通力,令对有生欲贪耶?」
「尊者!不然。」
「大王!然者,世尊如是宣称神通力,作如是之狮子吼。」
「善哉,尊者那先!彼然,予如是认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