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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问【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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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毘善达罗王由於不忿而胜於忿者,由於行善而胜於不善者,由於布施而胜於悭贪者,以真实而胜於言虚妄者,由於行善而胜於一切之不善者。

[p168] 彼如是布施追求正法时,由於〔布施生〕广大、广宏之力、活力,大风於地中震动,徐徐而吹,狂乱而吹,向上向下向横,叶凋落之树木倒。云一团一团行於空,含尘之风强烈,天空荒暴。风狂暴而猛烈。生大而恐怖之音。此风激动之时,水徐徐震动,水震动之时,鰐、帝弥、鱼、龟各走,一双宛之水波现,住於水中之动物动,生波浪之咆哮,生可怕之泡沫,泡环生,大海水增高,水狂奔於四方,潮流澎涨、逆流。阿修罗、金翅鸟、龙、夜叉皆怖畏:『为何耶?何故耶?海将回转。』心生恐怖,探寻逃路。见潮流之奔腾、激动,此之大地与河、大山、海皆俱震动,须弥山回转,山顶之岩石转下。蛇、大黄鼠、猫、豺、豚、鹿、鸟恐怖,大地震动之时,无力之夜叉哭泣,大力之夜叉微笑。

大王!譬如充水入米於大锅,置於竈,由下焚火时,首先釜热,釜热时水热,水热时米热,热米上下奔腾,泡立,泡环之生。大王!如是,毘善达罗王舍世人所 [p169] 难舍之物,由舍弃其难舍布施本性之果,地下之大风不得支持而激动,大风激动之时水动,水震动之时大地震动。大王!由此,风、水、大地此等三者由於大布施而生广大、广宏之力、活力成为一。大王!如於毘善达罗王之施舍如是大威力也他人之布施无。

大王!譬如地中甚多诸种之摩尼。例如帝释青、大青、星色、毗琉璃、温麻普巴、西利莎普巴、玛那哈罗、须利阿康达、姜达康达、金刚、迦究婆加玛迦、赤琥珀、珊瑚、车渠此等之一切,谓此转轮王之摩尼胜、最胜。大王!转轮王之摩尼光徧满方一由旬。大王!如是,存於地上布施无比、最胜之一切物不比毘善达罗王之大布施为优异、最胜。由於毘善达罗王作大布施之时,令七度大地震动。」

「尊者那先!甚深之问为善解、开阐。丛林芟除,结缚能破,稠林明之。能破反对者之说,使光彩灭失。」

[p170] 第五 尸毘王施眼之问

「尊者那先!卿等如是言:『由尸毘王眼施〔於乞眼者〕,为盲之时,生天眼。』此言有难点,有过失,有结缚。因给芟除,无因、无基因之时,天眼不生於经所说。尊者那先!若由尸毘王眼施〔於乞眼者〕,然者『天眼生』之言此是邪。若天眼生,然者『由於尸毘王眼施〔於乞眼者〕』之言此是邪。此两刀论法之问。此比结节更结,此比结缚更结,此比稠林更稠密。此向卿所提出。於此,卿起折伏反对者说之志愿。」

「大王!由於尸毘王眼施於乞〔眼〕者。对此,卿勿起疑惑,又天眼生。对此亦勿怀疑。」

「尊者那先!因芟除,为无因、无基因之时,天眼生耶?」

「大王!不然。」

「尊者!有如何之理由,因芟除,为无因、无基因之时,天眼生耶?以事例令予领会。」

「大王!语真实者因以所作誓言之真实存於此世耶?」

「尊者!然。真实存於此世,因此语真实者作誓言,令天降雨,令火消灭,令毒无效,令大海退潮,令大恒河逆流,作其他种种之所业。」

[p171] 「大王!然者,由於尸毘王之真实而天眼生者是相应,是相同。大王!为无基因之时,亦由於真实而天眼生。真实是天眼生之基因。

大王!譬如魔术师唱『降大雨』呪文,彼等唱呪文同时降大雨。大王!於虚空有蓄积降雨之因,由彼因而降大雨耶?」

「尊者!不然。尊者!最胜呪文即是因。呪文不外是降大雨之因。」

「大王!如是,天眼生非有自然之因。真实即不外基因。

大王!又譬如魔术师等唱『消灭炎烧、极炎烧之大火聚』呪文,彼等唱呪文之同时,炎烧、极炎烧之大火聚,於其刹那间消灭。大王!於其炎烧、极炎烧之大火聚有基因之蓄积,由於其基因,炎烧、极炎烧之大火聚消灭耶?」

「尊者!不然。尊者呪文即不外其炎烧、极炎烧之大火聚立即消灭之基因。」

「大王!如是,天眼生非有自然之因。真实即不外基因。

大王!又譬如魔术师等唱『猛毒成为阿伽陀药』呪文,彼等唱呪文之同时,其刹那之间猛毒成为阿伽陀药。大王!基因蓄积於猛毒之中,猛毒依此基因成为阿伽陀药耶?」

[p172] 「尊者!不然。尊者!呪文即不外消除猛毒之基因。」

「大王!如是,天眼生非有自然之因。真实即不外於基因。大王!觉证四圣谛无其他之基因。真实即不外於基因。真实为基因四圣谛被觉证。

大王!又於支那之地有一支那王。欲游〔水〕於大海中,作四月间之誓言,与车俱入大海中一由旬,於彼车前部之先端,大水聚为之退流,彼离去之时,再次高涨。大王!彼大海以人天世界,亦依自然之体力而得令退流耶?」

「尊者!以人天世界,亦依自然之体力,水盈满池水亦不得退流。尊者!况大海之水者乎?」

「大王!依此之事例,真实力可以知。依真实无有不达。

大王!阿育法王於巴莲弗城为市民、地方民、近臣、军队、大臣所围绕,於大恒河作水游之时,见水之盈满长五百由旬,宽一由旬之大恒河水流,对近臣如是言:『有谁可令此大恒河得於逆流耶?』时,彼等近臣言:『大王!难。』

立於其恒河岸边名频陀玛提之娼妇闻王言:『有谁得令大恒河逆流耶?』

[p173] 彼女如是言:『妾是住巴莲弗城市之娼妇,因美貌以美貌为生活之资,作底下之生活。请王先见妾之誓言。』为誓言。彼女作誓言之同时,其刹那间,注意其大恒河,其常恒之水流却於大群集之面前逆流。时,王因闻大恒河之旋流、波涛之势所生骚音而惊讶、惊异,对近臣如是言:『此大恒河之流如何向上逆流耶?』彼等近臣告娼妇之誓言於王。

时,王感动至极而自行询问娼妇:『汝依汝之誓言令此大恒河之流为逆流是事实耶?』

『大王!然。』

『对汝如何而有如是之力耶?又受容汝言者是谁耶?是夜叉耶?是龙耶?又汝依如何力令大恒河之流逆流耶?』

彼女言:『大王!妾依真实之力而令此大恒河之流逆流。』

王言:『是不实、自堕落、奸诈、恶德、放荡、放纵而令人目暗夺财为贼,汝有如何之真实力耶?』

『大王!妾如是者是事实。然而,妾有誓言,若欲时,依此亦得回转人天世界。』

王言:『汝,然者,於汝有如何之誓言耶?予之前得闻!』

『大王!与财於妾者,虽是刹帝利、婆罗门、首陀罗、毘舍或其他之任何人,妾皆一样仕奉。对刹帝利无特别之尊敬,对首陀罗无特别之轻蔑。离爱好与嫌恶之 [p174] 心而奉财主。如是,依此誓言而令大恒河之流逆流。』

大王!若不住立於如是之真实,此最胜之行是不存在。大王!由於尸毘王眼施於乞〔眼〕者而天眼生。其依誓言之故。经言:『肉眼芟除,无因、基因之时,天眼不生。』是有关依修习而言眼生。大王!如是了解。」

「善哉,尊者那先!问者善解,难点者令巧明,破反对者之论。彼然,予如是认受。」

第六 入胎之问

「尊者那先!依世尊如是说:『诸比丘!三事和合而有入胎。此处有父母交会,母已有经水,香阴现在。诸比丘!此等之三事和合而有入胎。』若缺任何之一,入胎不生。此是无余蕴之语,此是无余地之语,此是结束之语,此为无覆藏之语。坐於人天世界之正中间而语此语。然,知依二事和合而入胎。睹库罗苦行者於怕利迦苦行尼有经水时,以右手之拇指摩触其脐。由睹库罗苦行者以手之拇指摩触其肚脐而生苏凡那沙玛。又摩登伽仙人於婆罗门女有经水时,以右手之拇指,摩触其 [p175] 脐。由於摩登伽仙人以手摩触其脐而生曼达普耶童子。尊者那先!若三事和合而有入胎,然者『苏凡那沙玛与曼达普耶童子因脐之摩触而生』之言是邪。若彼等依其所作而生,然者『三事和合有入胎』之言是邪。此亦为两刀论法之问。甚深微妙而有觉慧者〔可解〕之领域。此向卿提出。卿断疑惑之道,揭智之明灯。」

「大王!依世尊而如是说:『诸比丘!三事和合而有入胎。此处有父母交会,母已有经水,香阴现在。诸比丘!此等之三事和合而有入胎。』」

「然者,尊者那先!以得善明解,请以事例令予理解。」

「大王!又卿曾闻耶?删企奢童子与伊希新伽苦行者与拘玛罗迦沙婆长老者皆如是而生。」

[p176] 「然,尊者!曾闻彼等出生之现。即二只牝鹿有经水之时,行於二苦行者放尿之处,饮入苦行者之精尿,由其精尿之入而生删企奢童子与伊希新伽苦行者。优陀夷长老行於比丘尼之止住处,心兴奋而见比尼之生支时,漏精於袈裟。时,尊者优陀夷对其比丘尼如是言:『妹!去持水来,欲浣内衣。』『尊者!否,我应洗。』依此,其比丘尼於经水时,以口取精〔一部分〕,〔一部分〕置於生支。然而,唯置彼於生支,其比丘尼姙娠。不久生下拘玛罗迦沙婆长老。此等之人等如是。」

「大王!卿信其言耶?」

「尊者!然,『依此理由而生』,予充分得信其理由。」

「大王!如何之理由耶?」

「精落於善所准备之歌罗逻立刻生育。」

「然,大王!」

「尊者!如是,彼经水之比丘尼之歌罗逻确立,血流出,经水定之时,取彼精而置其歌罗逻。因此,彼女姙娠。如是,彼等出生之理由。」

「大王!然。予如是认受,『依胎而姙娠』。然,大王!卿认受拘玛罗迦沙婆长老之入胎耶?」

「尊者!然。」

「善哉,大王!然者,卿归着於我领域。只语一种入胎之时,卿不从我。又二只牝鹿饮尿而姙娠,卿信彼之姙娠耶?」

[p177] 「然,尊者!凡所食、所饮、所嚼、所尝者虽任何皆至歌罗逻,得处而生长。尊者那先!譬如一切之河川皆注入大海,得处而增大。如是,凡所食、所饮、所嚼,所尝者虽任何皆至歌罗逻,得处而生长。我依此之理由而信:『亦依入口而有入胎。』」

「善哉,大王!卿更近於我之领域。虽依口而饮亦有二者之交会。大王!卿认受删企查童子、伊希新伽苦行者及拘玛罗迦沙婆长老之入胎耶?」

「尊者!然。为至於和合。」

「大王!苏凡那沙玛与曼达普耶童子彼等二人皆属於其等三事和合者,与前者同一味。对此明我事由。大王!睹库罗苦行者与帕利迦苦行尼彼等两人俱是阿兰若住者,专心远离,追求最上义,依苦行之威力而令热至梵天界。尔时,天主帝释朝夕侍彼等来。帝释对彼等以畏敬之慈熟虑,於未来见彼等皆失两眼。见彼等如是言:『尊者!从我言。尊者!卿等生一子为幸。其子应是卿等之侍者、扶助者。』『帝释! [p178] 止。勿如是言!』彼等不受纳彼其言。哀愍、悲愍,欲饶益之帝释即二度、三度言:『从我言。尊者!卿等生一子为幸。其子应是卿等之侍者、扶助者。』三度对彼等言:『帝释!止。勿陷我等於无益。何时不坏此身耶?此身坏。坏法现坏,〔未来亦〕坏,大地破坏,虚空亦陨,岩石之顶亦陨,日月亦陨故,我等不乐世间法。以後卿勿再来我等之面前。若来者是认卿为不饶益者。』从此,天主帝释不得彼等之心,畏敬合掌而乞言:『若不得从我言者,苦行尼有经水,有月华之时,卿以右手拇指摩触其脐。依此,彼之苦行尼姙娠。此之和合(摩触)以致入胎。』『帝释!我得从卿之言,依唯彼之所作,我等之苦行应不破。然』而承认。然其时,天界有一天子。彼增修善根,寿尽,为寿尽之时,虽於转轮王之家,亦得所欲而生。时,天主帝释近於其天子,如是乞言:『汝,然,日辉映於汝,汝目的成就之日到来。我为汝趣於近侍, [p179] 汝欲居住於彼欢愉之场所,欲再生於适当之家。由於美丽之父母所生育。然从我之言。』二度、三度合掌於头上而乞。依此彼之天子如是言:『卿!卿之再三再四称赞其家者何耶?』『是睹库罗行者与帕利迦苦行尼。』彼闻其言而满足、承受,如是言:『卿!卿之望处为佳。我正思索或卵生、或胎生、或湿生、或化生————思惟再生於如何之家耶?我再生於所希望之家。卿!我愿再生於胎生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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