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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大小姐就不好奇发生了什么事儿？”
战婳面带诚恳，“大人问什么，小女答什么，不该问的，小女不问。”
“战大小姐倒是个明白人。”
燕赫说完就走了，战敬廷送了出去。
“燕大人慢走。”
见人走了，柳悦瑢铁青着脸问，“婳儿，你当真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
“车夫死了，尸体被丢在了京兆府大门口。”柳悦瑢直勾勾地盯着战婳的眼睛。
“一个车夫，死了就死了，柳夫人急什么？”战婳反问。
“你……”柳悦瑢都要抓狂了。
车夫与死士就算了，可那里面有一个是哥哥府中的幕僚啊！
她能不急吗？
若是因为她的事儿，让哥哥错失了尚书之位，那自己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既然没什么事儿，我就回去了。”战婳管你急不急，反正她不急。
回到胧月阁，战婳就不出门了，自在地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整整三日，她都没有迈出胧月阁一步。
期间，燕赫又来了一次，不过还是问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于是苦着一张脸走了。
战婳能理解，京城出了这么大的案子，肯定惊动皇帝了。
打脸都打到他家门口了，皇帝会给燕赫好脸吗？
不过，这就不关战婳的事儿了。
但是，有一件事儿出乎了她的意料。
第三日傍晚的时候，孙嬷嬷来到了胧月阁，说是感谢知冬教给她厨艺，要请知冬喝酒。
知冬做了两个小菜，高高兴兴地跟着孙嬷嬷走了。
“小姐，老夫人坐不住了？”
巧灵都看出来了，何况是战婳。
“呵，祖母这是怕我连累侯府，故意让孙嬷嬷套话儿来了。”
“还不知谁套谁的话。”巧灵觉得，老夫人时常高估自己。
“等知冬回来就知道了。”
她们这一等就等了两个时辰。
扶知冬回来的是老夫人身边的婢女红莺。
“巧灵姐，知冬和孙嬷嬷都喝醉了，我只好把人给扶回来。”
巧灵掏了一小块儿碎银子出来，“麻烦你了，这是一点儿小意思，你收着。”
红莺连忙推拒，“这可使不得，若是让老夫人知道了，非罚我不可。”
巧灵听出来了，“不让老夫人知道不就得了，收着吧。”
她把银子塞到了红莺的手里。
红莺握着手中的银子，“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巧灵姐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
“哪有什么好吩咐的？天不早了，快回去歇着吧，明儿还得干活儿呢。”
“那我回去了。”
“嗯，天黑，小心着点儿脚下。”
“谢巧灵姐。”红莺高高兴兴地走了。
巧灵瞧着倚在自己身上的知冬，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人都走了，还装？”
“巧灵姐姐偏心，我也要银子。”知冬睁开了眼睛，抱着巧灵的胳膊撒娇。
“要银子找小姐去，我没有。”
“那我找小姐告状去，就说姐姐偏心。”
“别，回头等你过生辰，我送你只金簪怎么样？”巧灵可不差银子，这些年小姐可是给了她不少。
“真的？”
“真的。”
“可不许反悔。”知冬笑眯眯的。
“不反悔。”
两人就这么说说笑笑地朝着小姐的卧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