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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瑶一脸不解,但官差就在跟前,也只能转过身子关上了大门。
这才跟着两个官差一同去了县衙,路上的时候,司瑶塞给了官差二十个铜板,想打听打听告状的是何人。
官差收下了铜板,看了司瑶一眼,冷不丁的说了句:“小娘子是不是有了别人没有的东西?”
有了别人没有的东西?司瑶心中一惊,快速在脑海中想了一遍,难不成是自己卖的香皂和花露水动了谁的蛋糕?
也不会啊,只不过卖了一批,总共才几两银子,市面上也未曾铺货。
想半天想不出来是为什么,司瑶跟着官差一路来到了大堂之上。
新上任的松阳县丞杨万钧正端坐在大堂之上,看着公堂之上的汪大清夫妇,内心十分满意。
这夫妇两,昨日拿了一百两银子,求他将司瑶定罪,打听了一番,这小娘子无父母在身边,一人带着两个妹妹生存。
若是拿下了她手中的方子,说不得也能大赚一笔。
本来还有些怨气,被发配到这庆国的边境小城来当县丞,但仔细这么一想,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松阳城,如今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赚些银子,再买通上面的巡抚,左右还能再往上升上一升。
这么想着,手中的惊堂木便重重的拍打在了桌案之上。大声质问道:“堂下之人,可是蒋家二丫头?司瑶?”
“今日汪大清夫妇递了状纸,说你偷了他们铺子中的香皂和花露水。你可认罪?”
司瑶进入公堂,一看堂上站着的是制衣阁的老板娘和昨夜的杂货铺子掌柜,又听县丞这么一说,心里头才明白看来是有人要找事。
她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然后直起身子来问道:“大人,民女不知所犯何罪?”
“既说民女偷窃,可有人证?可有物证?”
“自古以来,捉奸要成双,无人证物证民女不认。”
杨万钧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司瑶,又瞥了一眼汪大清夫妇。
汪大清夫妇中的令如春跪在地上,手里头拿着手帕开始控诉起来:“启禀大人,我前几日在制衣阁门前和这姑娘吵闹了几句,围观的百姓便往我的门内丢白菜叶子。”
“我只不过说这姑娘给人做外室,见不得人,没想到这姑娘好厉害的口齿。居然几句话就指桑骂槐骂了我,本以为这事就过去了。”
“没想到啊,这姑娘昨夜里来了一趟杂货铺子,我夫君正在忙碌于生意,却没想到这姑娘停留了一会便走了。”
“当时我夫君还寻思这姑娘没空等着了。”
“晚间清点的时候,却发现重金购来的一批香皂和花露水已经丢失了好多。”
“这香皂和花露可都花了一百两银子才购得的,还请大人帮我们两口子做主啊。”
“若说要人证,人证便是我们铺子中的小二路生,物证更简单了,还请大人去这姑娘所住的屋子中派人搜查一番,便知道有没有这香皂和花露水了。”
杨万钧点了点头,当即喊了一个官差过来:“你去,去这蒋家二姑娘的屋子中搜寻一番,若是有香皂和花露水一并带过来便是。”
官差点了头后,杨万钧又问道:“令氏,你铺子中的路生可来了?”
令如春猛不迭点头,路生从大堂之外的人群中走了进来,到了公堂之上,跪了下来:“回大人的话,小人便是杂货铺子的小二。”
杨万钧身子坐得正了点,又开口问道:“你掌柜的夫妇所说,是否属实?”
“你可亲眼见了?这女子从屋中偷了东西?”
路生头磕在地上,咽了口口水,想起今早老板娘的叮嘱,如果不按照她教的说,就不让他在杂货铺子工作了,家中还有怀孕的媳妇,这
思索一番,他快速下了决定,抬起头来:“启禀大人,正是如此。”
“昨夜快打烊的时候,这位姑娘来了杂货铺子中间,我当时忙着收拾卫生,我家掌柜的忙着清点货物和接待客人,这姑娘坐了一会,便自己走了。”
“我印象很深,这姑娘进门的时候衣裳还平平的,走出去之时,腹部鼓鼓囊囊的,我还当我看错了,也没敢多问。”
杨万钧听到这,朝着司瑶冷笑了一声:“你还有何话说?人证也有,物证嘛,等到一会官差来了,在你住处搜出来这香皂和花露水便是了。”
司瑶定了定心神,强迫她自己冷静,又看向杨万钧,此时正是上午,衙门外面还有一群听审案的百姓。看来这县丞刚刚上任,还是爱护他的名声。
既然爱护名声,那便好办。思及此,她先是开口道:“大人办案,人证物证都齐全,民女自是没有什么辩解的,也深深佩服大人的为官之道,只不过民女还有几问,不知大人可能允许民女问上一问?”
杨万钧看这小娘子还算识相,又环视了一圈堂下众人和堂外往内伸着脖子观看的百姓等。
大声说道:“本官向来爱民如子,不愿本官手下出现一桩冤案,既然你有问,那便问就是。”
杨万钧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的小娘子,听说这是给先前松阳县丞当过外室的,也没什么见识,自己今日办了这个案子,定要叫她心服口服,也让公堂之外的百姓们心服口服,官声他也要,银钱他也要。
司瑶先看向汪大清夫妇,出声道:“既然掌柜的说我偷了你们铺子的东西,那便请掌柜的拿出来进货的货单,从何处进得,又从哪处得来的路引?”
“不论是庆国还是梁国,往外运输货物都需要路引,掌柜的既然昨日清点了货物,还请掌柜的说明丢失了多少,价值几何,想必掌柜的铺子东西丢失,肯定已经将这些记在心中了。”
汪大清正要说话,司瑶又转头看向了路生,轻轻一笑:“既然小二哥说见了我,对我印象深刻,还请小二哥说说,昨日我穿的缠花衣裙可好看与否。”
司瑶笑得勾人,路生一时迷了心神,又吞吞吐吐的开口道:“自然是好看的。”
令如春见司瑶这般作派,又看杨万钧和汪大清也看直了眼,伸出手来在汪大清的手上扭了一道,冷声骂道:“素日里的骚气如今还敢带到公堂之上。成何体统?”
司瑶对令如春所说之话置若罔闻,又跪了下去,对着堂上坐着的杨万钧磕了个头,暗道这古代真是离谱,见了官要磕头,心中如此想,面上却不敢表露一分:“大人,民女还有一问,既然杂货铺子的掌柜夫妇请了人证,也陈述了事实,是不是要听听民女如何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