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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瑶看着他笑，心里却很疼。
“长隽”
她伸手想要去拽谢昀的袖子。
“别碰我！”
谢昀看着她，眼神是姜瑶从未见过的陌生。
“生了，是一个皇子。”
“皇子啊，整个谢府都在欢庆，整个皇宫都在欢庆，甚至是举国同庆！”
“我也应该高兴的！”
“长隽你别笑了，我害怕。”
姜瑶不自觉跟着哭出来，“到底怎么了？”
谢昀抱住她。
力气那么大。
像是恨不得要把她揉进身体里面。
姜瑶后背抵在床架上面，拼命挣扎。
根本没有用。
她也很生气！
她也气极了！
不顾一切，用尽所有的力气，一口咬住谢昀的脖颈。
应该是被咬破了吧？
姜瑶尝到了血的味道。
有一瞬间，她完全愣住了。
像是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做。
看着谢昀脖子上的血，姜瑶心疼得手指都在抖。
只她这犹豫的一瞬间，便被谢昀绝对压制住了。
肩膀被他狠狠按在床上，后背撞在床沿上，姜瑶疼得眼前发黑。
紧接着下颌被捏住，谢昀死死吻住了她。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谢昀，如此陌生的谢昀。
丝毫不允许抗拒，铺天盖地。
姜瑶感觉自己要窒息了，用腿踹他，用手打他，把头扭开，可下一刻就被谢昀按回来。
眼泪糊满了眼眶，模糊了视线，姜瑶委屈得要崩溃，不明白为什么谢昀要这样对她，为什么之前对她那么好，现在却这么残忍！？为什么？！
“长隽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伤害我！
姜瑶抬头，看到谢昀眼神的那一瞬间，却又突然舍不得了。
谢昀应该好长时间都没有休息了，他眼底都带着疲惫，眼中全是红丝。
姜瑶喉头一哽，眼里全是泪，心疼地按了按他的眼尾：“到底怎么了？”
谢昀没说话。
外面雷声更大了，雨也好大。
隐约间，姜瑶听到了哭声，好多人在哭。
婴儿的声音，还有悲哀的哭声。
“咚——”
“咚——”
“咚——”
宫里的丧钟敲了三声，意味着皇后崩逝了。
姜瑶不可置信地看向窗外，眼角带着水痕。
再回头，她突然明白了谢昀的无助。
“长隽”
谢昀没有回应，但整个人的情绪很低落，甚至是不对劲。
姜瑶最后还是放弃反抗，自暴自弃地放弃了一切抵抗，任由谢昀掠夺。
最难耐时，她只是看向谢昀，“对不起，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没能陪在你的身边。”
那日起，姜瑶不再被软禁，但还是出不了谢府。
这府里上上下下，都对她守口如瓶。
姜瑶只知道皇后早产，生下一位小皇子，大出血去世，剩下的事情一概不知。
只谢昀夜夜总要回来，房事的频率陡然增加，姜瑶吃不消。
可谢昀变得沉默，不会再抱着她入睡，也不会再嘴硬心软惯着她骄纵的脾气，姜瑶不敢冲他抱怨，只希望自己可以让谢昀好过一点，哪怕只是片刻的欢愉，也是好的。
清晨，太阳刚升起，院子里面洒扫下人忙活着打扫，走路和说话的声音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