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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杲听闻此言，犹如醍醐灌顶，顿觉心胸开朗，连声道谢。遂再凝神细观棋局，俄顷间，神思又陷恍惚，身形一变，再化为蚁，堕入棋枰之中。
此番，一杲不复追忆棋局，惟思若身为蚁，当作何行？蚁或惶恐无措，奔走无方，吾则效之，亦胡乱而行。于是，蚁行棋枰之上，黑子白子遍布其间，不觉中，竟自绝其路。一杲止步，自觉此法不可行，乃闭目沉思。
思忖良久，一杲重开双眸，惊见棋子上之棋子尽皆消逝。遂依心中所想而行，然每踏一步，黑子变白，白子变黑，但久寻无果，终未能寻得出路。
一杲遂又驻足沉思，思毕再行，循环往复。不知不觉间，一杲已尝试数十万法，然仍寻路无门。乃至棋局之记忆亦渐模糊，欲回人身复归棋枰而不可得。
是时也，李一杲迷茫益甚，策尽而无所获，遂大哭。忽双手发热，双龙自体内飞出，绕其盘旋。雄龙指而骂曰：“蠢！”雌龙亦颔首，应曰：“笨！”双龙随即喷出龙息，化“蠢笨”二字，“蠢”为黑色，“笨”为白色。双龙交缠而舞，“蠢笨”二字亦随之飘舞。李一杲泪眼收泪，观此二字，脑海中如有电闪雷鸣，瞬息间顿悟，乃大笑，向双龙拱手称谢。双龙复归入其体，仅留“蠢笨”二字于地。
此番，李一杲先踏一空处，置“蠢”字，继而右转前行一格，置“笨”字。复左转前行，遇空格则“蠢”字自生。李一杲遂将“蠢”换“笨”，再右转前行。如此循环，遇“蠢”则换“笨”右转前行，遇“笨”则易之左转前行。棋盘凌乱，李一杲心无旁骛，径直行进。
不觉间，李一杲如行直路，心潮澎湃，续行不止。终于遥见前方笔直大道，“蠢笨”二字满铺道旁。大道之尽，竟现黑光！
李一杲被黑光吞噬，欲挣扎而不能动。黑光瞬间撕裂其四肢，李一杲心惧，自谓命将休矣！忽闻无问仙朗笑：“混沌大道！善哉！徒儿，行矣！”顿觉身被擒起，急速飞升，失却之四肢亦迅速复原。俄顷，回眸见一巨大黑洞，无问仙托之，共踏混沌大道，破黑洞而出。
二人出黑洞，无问仙神采飞扬，放声大笑，旋首问李生曰：“徒儿，汝何以悟得兰顿蚂蚁混沌之道邪？”
李一杲即上前恭贺师尊脱险，且细述如何求助于赵雄，又随其谒见赵师之师，以及被化为蚁身陷入棋局之种种。无问仙颔首嘉许，谆谆告诫曰：“徒儿，汝当铭记此番历练，此乃宇宙之根本法则，道生一，一生二，若二不绵延，便可重归混沌。此混沌与太古混沌有异，乃具各种固定形态之混沌，其形态由初始条件所定，条件不同，则混沌亦异，此混沌又名内混沌。倘若他日汝能将其应用于创业之中，此又名混沌生态型组织，此种组织乃自组织也，汝切不可肆意干涉，一涉手，则混沌消，生态破，组织僵死，切记切记。”
李一杲肃然颔首，言道谢师尊，请师尊教我。无问仙乃细述内混沌之道，娓娓动听，言毕，伸手裂空，一步便重返棋枰之畔。
无问仙恭敬向老道作揖，“多谢李上仙点化劣徒，使我得以脱困！”复向赵雄致谢，二人还礼，均道不必多礼。李上仙含笑而言，“吾等未敢涉足黑洞，仙友在黑洞中究竟有何奇遇？愿闻其详。”无问仙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李上仙遂弃棋局，不复对弈。三人围坐茶桌，一边品茗，一边聆听无问仙细述黑洞中所历之种种。言谈甚欢，不觉已过半日，方始作罢。众人向李上仙告辞，各归仙府。
自此，李一杲深得内混沌之真谛，开创一番功业，此皆后话。
在李一杲构思故事大纲时，他忽然回想起昨天路上，对陆静讲的那个“默会效应”故事的即兴改编。在改编中，他大胆地让老师角色遭遇了黑洞的奇遇，经历了一番惊心动魄的磨难。虽然这样的改编让他觉得颇为过瘾，但内心深处还是隐隐感到对老师有些不尊重。接着，他又忆起了上次老师和老丈人赵雄下围棋的情景，那次无问僧巧妙地设下了三劫循环的死局。于是，他灵机一动，决定尝试一种新的结局，将这两件事情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在他的故事中，老师不仅成功脱困，还续写了无问僧和赵雄上次那盘未完的围棋。不过，这次对弈的双方变成了赵雄和他的老师，因此，故事的结局也随之改变，“三劫之变”被巧妙地破解了。
故事讲完后，李一杲感到一阵轻松，心中不禁自语：“嘿，为啥我把这两件事用故事做了个了结，心里就觉得这么舒坦呢？哦！我明白了，这就是‘消因’啊！原来消因就是这种感觉，难怪老师总说一念起就有因果，现在我算是真切体会到了！”
听完李一杲那引人入胜的故事，赵雄的心情明显变得十分愉快。别看赵雄平日里话少，但他学识丰富，很快就领悟到了李一杲故事背后的深层含义，以及滴水岩公司人力资源体系构建的理论根源。
李一杲让赵雄签署的文件中，有一份特别重要，名字叫做“混沌因果自组织”，还附带了简单的说明。赵雄猜想，这八成又是李一杲自己捣鼓出来的一种新型组织体系，取个名儿来考考自己。李一杲讲的故事，其实就是在为这个模式找科学理论的支持。不过，赵雄对这种从计算机领域借鉴来的管理方式能否适用于企业管理，心里还是打了个大大的问号。他一向对跨界创新持谨慎和怀疑的态度，更何况公司一开始就把这个未经验证的模式，直接应用到了整个企业管理体系的构建中。
但赵雄并没有追问李一杲关于这个模式的具体操作策略，免得又引发一场理论上的争执。他心里虽然不太认同这种做法，觉得有些过于理想化，但今天心情好，不想因为谈论这些事情而破坏了气氛。
于是，他笑眯眯地问道：“李大官人啊，你怎么又把我跟你老师扯到一起了呢？哈哈，说起你老师，我这里有个小道消息要告诉你。陆静的老公真的调到国资委去了，这是五一节前就定下来的人事调动。我猜啊，你老师当初阻止陆静注资入股你的项目，可能不是想让她避开她老公的身份，而是想利用她老公手里的资源来帮你们一把呢。”
“哦？当真？那他担任的是什么职位呢？看来我们之前的所有猜测都偏离了方向。您为何会认为，老师有意借助小师妹丈夫的资源来助我们一臂之力？”李一杲好奇地追问道。
“具体什么职位目前还不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他是副厅级干部，手中的权力绝对不容小觑。听说他现在主要负责文旅游戏领域，而且已经开始进行相关的调研工作了。你想想，这岂不是与你们当前的项目高度契合吗？”赵雄详细解释道。
李一杲心里明白，国资委的一把手通常是由市委常委兼任的，属于正厅级，而真正的实权人物往往是副厅级。这样的高官，对他来说简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他从未敢有过接近的念头，更别提请求对方帮忙了。“可是我们的项目现在还处于起步阶段，规模很小，应该还入他法眼吧？我觉得这跟我们似乎没什么太大关系。”李一杲有些疑惑地问道。
“他直接通过国资委投资你们的可能性确实微乎其微，但如果他能稍微给你们透露一些资源信息，或者让陆静帮你们与资源方建立联系，那对你来说就已经是莫大的帮助了。”赵雄笑着说道。
“听起来确实很有道理。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赶紧去找小师妹打听一下情况呢？”李一杲恍然大悟，同时忽然想起陆静在无问七子团队中可是担任着朱雀尊者、资源整合者的角色，难怪会有这样的安排！原来冥冥之中，命运早已为一切做好了铺垫！
“别急别急，你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你啊，还是太不了解这些人际关系的微妙之处。要想让项目成功，你得学会如何巧妙地获取资源，同时又不能让对方感到反感或厌恶。”赵雄耐心地教导着他。
“谢谢爸，我明白了！来，喝茶！”李一杲端起茶杯，恭恭敬敬地向赵雄敬茶表示感谢。
看着父亲与李一杲聊得如此投机，赵不琼感到十分好奇，这种情况可是十分罕见的。她忍不住打趣地问道：“老爸，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一直笑眯眯的，到底有什么好事儿？该不会是你偷偷找了个小三吧？”
赵雄放下手中的茶杯，佯装生气地哼了一声，瞪了赵不琼一眼，“你这孩子，怎么跟老爸开这种玩笑？”他假装生气地嘟囔着，但转瞬间又满脸笑容地透露，“其实，我确实很开心，已经很久没这么高兴了。告诉你也没关系，今年我们星美集团公司估计又能重回纳税大户的行列了。”
李一杲立刻赞不绝口，“哇，爸，你真是心系社会，争当纳税大户，太棒了！我得敬你一杯！”说着，他又殷勤地为赵雄斟上了一杯茶。
赵不琼心思细腻，她瞥了一眼李一杲，心想这家伙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呢？纳税大户不就意味着赚得盆满钵满，不得不交更多的税吗？老爸开公司这么多年，哪次不是税务局催着才勉强交税？能少交税，他绝对是绞尽脑汁“合理避税”的。赚钱这事儿，他啥时候大方过？等一等，我明白了！现在星美集团是大哥在负责经营的，那大哥纳税多，说明他手里有钱了。哦，原来如此！想明白这一层层关系，赵不琼心中顿时如明镜般清楚了，不过，她也也不点破，干脆也学着李一杲装起了糊涂，“老爸，你终于走上正道了啊，这不挺好的嘛，别再老想着‘合理避税’了。”
赵雄叹了口气，“现在竞争这么激烈，不‘合理避税’，哪还有什么赚头啊。不过现在这些都跟我没关系了，我都退休几年了。只是看到你大哥能够多纳税，我也挺高兴的。”
赵雄顿了顿，又若有所思地说道：“小李啊，你刚才讲的那个故事，里面的道理挺有意思。我也不懂这些是否真的行得通，反正我也不会过多干预你们的决定，你们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还有啊，徐沧海那边你们也得抓紧联系，我觉得可以在他们公司总部的空中花园里先做个样板店，借鸡生蛋嘛，而且他有整套造型体系，空中花园的造景也是现成的，稍微拨出一块地方就行了，有了样板店能更直观验证项目。你让他们掏钱投资门店，你们来出方案，我觉得这是个双赢的提议，毕竟门店资产都在他们那儿，他们应该会动心的。”
他喝了一口茶，继续道：“徐沧海这个人啊，很现实也很固执，他一直都很看重线下门店。但现在电商这么火，他的门店生意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他现在应该也意识到了商圈店的前景有限，开始倾向于做社区店和园区店。不过啊，他在这方面还没什么成功的案例，如果你们能在他那里成功打造一个测试样板店，那就相当于为他的园区店模式开了个好头，他一定会很感兴趣的。他这个人做事讲究效率，所以你们也别拖沓，赶紧跟他对接吧。”
李一杲和赵不琼都点头表示明白。赵不琼好奇地问：“老爸，徐董的沧美集团不是也在做一个跟我们类似的项目吗？就是那个姚总负责的妆造项目。我们这个项目跟他们的妆造项目会不会有什么冲突啊？”
赵雄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徐沧海手下那些人，都是功利心极强的。如果不能立刻看到效果，他们宁愿不做。但是啊，你们得小心了，他们抄袭的速度可是非常快的。一旦看到你们做成功了，他们就会迅速模仿，并且做得比你们还好。这就是他们最擅长的地方——山寨你、让你无路可走！所以啊，他们可能不会一开始就跟你合作，你们得自己想办法做好第一个样板店的设计。同时，你们也得想想怎么防范他们迅速山寨。别以为你们那几个博士就能建立起技术壁垒哈，再怎么困难的技术问题他们都能轻易解决的。我不反对你们应用科技手段，但是也别太依赖技术了。”
“老爸，那你觉得，什么情况下他们才不会抄袭我们呢？”赵不琼兴致勃勃地追问，一脸的好奇宝宝模样。
赵雄微微一笑，摸了摸下巴的几缕胡须，思索片刻后开口道：“这个嘛，基本上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他们看不上眼，觉得你们太菜，根本不值得去山寨。你们不是爱玩游戏么？打个比方，就像你在游戏里碰到一个菜鸟，你会去模仿他的操作吗？显然不会啊。”他打趣道，这话引得两人都笑了起来，没想到赵雄也会拿游戏打比方。
“至于第二种情况嘛，”赵雄继续道，“就是他们想抄也抄不了，比如你们的技术太过高深，他们摸不透。但这种情况几乎不存在，因为徐沧海那帮人可是聪明绝顶的，总能找到办法解决技术问题的。”他摊了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李一杲虽然对自己的技术能力自信满满，却也不是傲慢自大的人，也知道有钱人眼里，他这种技术能力不过就是钱多钱少的事情而已，他琢磨了一会，心生一计，试探着问道：“爸，那有没有第三种可能呢？比如我们的模式并不是以技术或者产品为核心，而是以我们独特的企业文化价值观为基础的。如果他们只是单纯地山寨我们的表面形式，却没有这套价值观体系作为支撑，那岂不是玩不转？”
赵不琼刚才听赵雄一番言论，多少有些忧虑的，听李一杲这么一说，顿时也眼前一亮，她双眼放光，兴奋地补充道：“对啊对啊！你看他们那一套，虽然行动迅速，但是，他们的企业文化，是什么事情都要从一线员工层层上报，最后由徐董来做决策。虽然，他们的决策链路速度是很快，但这套模式终究是中央集权的。如果我们能把决策权交给一线员工，让那些真正能听到炮声的战士们来决定战略和执行，这不就相当于打破了他们引以为傲的快速决策模式了吗？试想一下，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要是还想山寨我们，那岂不是难上加难了？”
赵雄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你们俩太小看徐沧海了，他可是个商场老狐狸。他完全可以搞个独立的子公司，脱离集团体系，在子公司复制你们那套玩法和价值观，对他来说轻松加愉快！想赚钱，徐沧海有的是招数模仿你们。不过嘛，”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深意的笑容，“凡事都有个例外，除非…”
“除非什么？”赵不琼迫不及待地追问，神情紧张。
看着女儿那副急切的样子，赵雄忍不住大笑起来，今天的心情似乎更舒爽了。笑了一会，他不再逗弄两个年轻人，直接揭晓答案：“除非他觉得复制你们的成本太高，不划算。商人嘛，都精明得很，总是斤斤计较的。这就是他们的软肋，嘿嘿，这叫‘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徐大老板只要看到苗头不对，跑的比谁都快。”
李一杲与赵不琼闻言，双眼顿时放光，仿佛找到了破局的关键。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笑，齐齐点头称是，“谢谢爸，我们知道了！”
赵雄满意至极，心情也极好，一时间只觉得众乐乐不如独乐乐，自个儿闷骚乐儿不是更好？免得这两人又问这问那，于是，他挥挥手，“好了，现在也不早了，你们如果有事就先回去吧，我自个人喝茶就行。”
两人点头如捣蒜，向赵雄道别。李一杲刚要去结账，却被赵雄拦住，“哎，我来吧，我一会还有朋友要来，你们快去吧！”
商人的事业能有多大的发展，主要看三个方面，常言道这就是“天、地、人”三要素。第一要素是人的因素，特别是商人的性格和思维方式，这两点至关重要；第二要素是紧跟时代的大潮流；第三要素则是看你能不能把各种资源用好。
性格和思维方式，决定了一个人在面对困难和机会时的反应和行动。乐观积极的人，总能发现机会，而悲观消极的人，却容易被困难绊住。思维方式呢，决定了一个人解决问题的办法和创新能力。一个思想开放，又懂得批判性思考的人，能从多个角度看问题，找到更多解决办法，这样在竞争中就更容易占优势。
所以，商场上常有人说：“悲观者正确，乐观者成功。”就是这个意思。
时代的大潮流也是绝对不能忽视的。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独特的发展特点和趋势，比如互联网的普及、人工智能的发展等。能跟上这些时代趋势的人，往往能在商业上大放异彩。比如马云，他抓住了电子商务的机遇，创办了阿里巴巴，成了世界闻名的企业家。
有人可能会问，如果马云不做互联网，他还能这么成功吗？其实，马云最初是做翻译社的，并不是互联网出身。真正能抓住时代趋势的人，不会受限于自己过去的经历。就像徐沧海和赵雄，他们虽然都是从造型产品起家的，比马云还早赚了第一桶金，但他们为什么没去搞互联网，而是继续在造型行业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呢？
再说徐沧海，当初无问僧建议他抓住未来趋势，搞移动互联、二类电商等，他不仅拒绝了，还跟人家闹翻了。这就说明，时代给了每个人机会，是人自己没抓住时代，而不是时代错过了人。
用好资源也是决定事业大小的关键。一个成功的商人，不仅要有能力和智慧，还要善于整合各种资源，包括人才、资金、技术等。通过有效整合，可以把各方力量凝聚起来，形成强大的合力，推动企业快速发展。
赵雄懂这些道理吗？他当然懂，但他就是不动手。他是个爱思考的人，如果他是国企领导，也许会很成功。但自己当老板后，他性格中的谨慎就被放大了很多倍。他每次尝试，都是看到别人已经初步成功，才敢跟进。
就像他尝试做造型连锁，就是看到徐沧海大获成功后，才想挖几个徐沧海的骨干，再加上自己的管理才能，干一个更成功的造型连锁。但他没看到的是，不是所有企业都能通过“管理优化”就成功。
“管理优化”能让企业从100发展到1万，但不能实现从0到1的突破，也不能让企业实现从万到无穷的巨变。
赵雄退休后，才彻底想明白这个道理。这也是他能以宽容的心态看待李一杲那些远远超出他意料之外、根本没有参考的大胆创新的原因。
他很清楚，李一杲这种人创业，要么惨败，要么成功得无法想象、无法理解。成功后，别人只会简单地说，这是时代造就的、命运之子、天时地利都占了，其实不然。
赵雄虽然没有李一杲的公司股份，但他知道该怎么悄悄地帮他。比如，借助徐沧海的力量打造验证店，以及如何通过资本运作，绕个弯子，通过帮助徐沧海，来悄悄地帮李一杲。他现在约人喝茶，就是为了这件事，所以，才把他们两人赶紧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