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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9【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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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伟大的作家说过,幸福的家庭各个相似,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

尽管人生给阿琪无数次的棍棒和绳索,但他却用这些材料组成的一个向上攀爬的天梯,别人从平地走上三层楼高的地方是挺好的,而他从坑里爬出来走到平地上也是很不容易的,有时候付出的努力和代价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

我们不该歌颂苦难,苦难毫无意义,而在苦难中痛苦的挣扎徘徊,学会了品察人生的经验才使苦难有了意义。如果你从躲不开苦难中不曾获得任何东西,那么你根本对不起当初拼尽全力努力的你自己。

不要惩罚自己(六)

他只有向外搜寻自己找寻了一个好的对象,名叫志芳,志芳生于冬至,年轻漂亮有众多亲戚,她有四个叔叔,三个姑姑,四个姨姨两个舅舅,其中两个舅舅,一个是杀猪的叫石头,一个是放羊的是个羊馆叫二羊头。

而新组建起来家庭的妻子不仅给他带来了新的肯定和温暖,也把他带进了一个新的世界,让他加入到一个新的大家庭,在这里他重新知道了什么样的家庭是正常的,有了比较才彻底分清了好赖,看清真正的长辈是什么样的,长辈本应该怎么样得心疼和无私帮助小一辈的。

有一天两个人亲热完,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上的银色光芒灯罩,灯罩表面光滑如镜,镜上有两个小人盖着一张被子,头顶着头,也看着他俩。两个人像一对青梅竹马的情侣一样,这样的感觉挺好的,然后志芳侧过身来,一条腿顺势压在阿琪身上,摸了一下阿奇的耳垂,说:“你右耳耳垂为什么有一道疤呢?”

阿琪说:“这是一个久远的故事!”

志芳说:“我想听!”

“那我讲给你听吧!”

有一个小女孩漂浮在电线杆的上面,旁边的死神说:“请跟我等我走吧!”

她说:“我才有9岁多,甚至于连10岁的生日都还没过!能不能可怜可怜我…”

我和死神说:“我还没有发财,我还没过过一天想要的日子,我还不能死了!我不甘心!”

在死神的怜悯开恩后,他给了她一次重新投胎的机会,重新投胎,并改变了我的性别,“要不我们就是姐妹了。”他苦笑着说。

因为,他曾经两次坐在生死的边缘。

她说:“你能给我讲一讲其中两次吗?”

他说:“没问题,第一次是家里有一次保险丝断了,文文站在一个四条腿齐整的板凳上换保险丝……”

文文站在高高的凳子上给换新的保险丝,姐姐让我去找工具,我说:“我找不见!你咋不去找?”

说完这句话,知道父亲一向偏爱姐姐,心上惴惴不安打算看一看父母的态度,我看见父亲回过头用手甩了一下,阿琪心里大叫不好,本能反应把脸扭向了西面,紧接着,一团黑乎乎的物体电光火石般的砸过来,我敢到头昏目眩,眼前一黑,本能地扶住了南房的墙,缓缓用右手摸了一把耳朵,觉得比水粘稠的液体涂满了三根手指头,我用三根手指头揉搓着送到了眼跟前一细看,预判的没错,是血,是自己象兄弟亲人一样的血,我永远的失去了一部分,我感觉自己身体一部分死了,永远不再回来。

母亲紧张地说:“让我看看没事儿吧!”

我倔强的说:“不用!”

像一个在大冬天快被冻死的人一样,他不希望稍纵即逝的些许的温暖重新点燃他的希望,而后又想往常一样,不辞而别。但也挡不住他满眼满眼的泪掉在了地上,鼻子像被塞满了蒜头一样,又酸又痒,此刻他真想像一股青烟无声无息的飘散在空中越飞越高,离开这个院子离开这个世界,不再忍受这种痛苦,尤其是人为制造的痛苦,而制造者本人就是你最亲近的直系亲属,不在这个世界上意味着没有知觉,而没有知觉就没有痛苦。

母亲倔强的搬着他的头,象给一头家里养的驴或猪看病似的,怕动物的突然死亡给她带来不小的损失,“咦!没事儿!”

他们找了点儿破旧棉花用火烧了一下,按在了伤口上,总算止住了出血。

“你也不怕把孩子打死,用钳子打!”

“把他打死就打死了,早就不想看求他了。麻球烦的!”然后随手一脚把凳子踢得远远的,把其中一条腿踢断了。

同样的事情发生过两次,不过要找的是一个扳手,也是姐姐让他找,他去南房的工具箱找了半天没找到。

他说:“你们放的,我到哪找去啊!我找不到!”

4米远的地方一团人形黑影飞过来一个扳手,他心说:“完了!”虽然本人多次想放弃生命,但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多少还是有点舍不得和不甘心。

不过上天眷顾,紧接着“当”的一声,扳手头砸在了钢板上,幸亏当年流行钢板裤带,要是换个别的裤袋或者位置再偏点儿,不死也是个残废。

我傻愣的楞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不知道该恨挑事的姐姐还是该恨无能狂怒的父亲。

“狗日的,再给老子说一句!”那个象黑山一样的物体边移动边叫嚣着。

我默默地等待,左脸或左右脸迎风而下的最少一个鼻兜。

但令人喜出望外的是父亲一侧身弯腰进了南房自己找去了,不一会儿拿着东西出来了,举起找到的东西在他脸前晃悠着说:“在是甚咧(这是什么了)!笨求的甚(什么)也干不成!”

右手肘习惯性的夹了一下右腰,甩给我一个背影,走了。

我在每一次父母都吵架期间,在每一次的挨打之间,都劝盼望着邻居来劝架或者自己一下子陡然死去,免受了这么多的苦楚。

“哎!”芳心疼的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说:“你要说起这些事啊,我也跟你说个事情吧,这个事情憋了我心上20多天了,我实在憋不下去了,今天必须和你讲一讲!”

阿琪隐隐的的感觉到不安,而且这种不安和他那个家庭有关系,确切的是和两个老家伙相关。多年来他练就了一种本领,预判家里的灾难,尤其是父母给的。

他说:“你说吧,咱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说:“那你先答应我,不要回去跟你父母亲吵架!”

果然和他预判的一样,我违心地说:“好的!”

不要惩罚自己(七)

芳说:“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你去了南郊三站张会计儿给安软件!”

我说:“不是给人家安软件,而是去给维护了!”

我之所以狡辩,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让自己适应一下,心里有个准备。

“不管是啥吧,你爸见我喝了瓶矿泉水,你也知道,你们家的水不干净,你妈又常常洗不干净碗,我又有孕吐反应,所以就不喝家里的水出去买了瓶矿泉水,你爸回来看见瞪了我一眼,他直接来了一句'矿泉水有求甚喝头!’当时把我气得满眼满眼的泪。”

“我一直不敢跟你说,是怕你和他们吵架。”

“好的,我不吵。咱们睡吧。”阿琪帮她擦去脸上的泪痕,两个人相拥而眠,阿琪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回去问个明白。

一个星期以后。

“爸,我问你个事儿?”

“问吧!”摆出一幅天底下只有他知道这个秘密的骄傲样子,准备倾囊相售。

“你半个月20 天前,是不是和至芳说过矿泉水有求甚喝头?”

他楞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自知理亏的避重就轻的说:“这不是半个月前,这事儿好像有一个多月,40多天以前吧!”

“咱先别管他多长时间,就说这事你说过没?”

阿琪不依不饶,穷追猛打般的问道。

“说过!”他承认了,也可能是坦然,也可能是肆无忌惮。看你就这点屁事能干点什么?

我还曾经担心他拒不承认,或者说自己忘记了,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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