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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杪的腿型很好看。
常年练习芭蕾的缘故，岁杪的小腿线条流畅，肌肉紧致，很漂亮。
即使随意翘在洗漱台的边缘，她都习惯性的绷直脚尖。
周臣政又摸上了她的脚踝，圈住，再松开，不轻不重地捏着。
他似乎很喜欢。
都快要把杪杪给磨红了。
岁杪不解地仰头看向男人，“哥哥？”
男人不动声色地应了声，没说其他的，只是继续往上涂抹。
好像刚刚他也并没有做什么反常的行为。
周臣政又挤了一泵，在他掌心抹开。
这一回，他压在了杪杪大腿上。
岁杪冷不丁地打了个激灵，下意识伸手拦住男人的动作。
“怎么了，杪杪？”周臣政口吻疑惑。
“我……”
岁杪语塞。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好奇怪的感觉。
“哥哥，你的手好烫。”岁杪顺着他的腕骨一路往下，拽住他的大手，“烫到我了。”
“那我向杪杪道歉。”
周臣政稍微使了点力气挣开杪杪的手，掌心完全贴了上去。
老男人可比不上她皮肤娇嫩，蹭过她大腿内侧时，激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酥痒。
岁杪的心都颤了。
这太奇怪了。
一点也不像是在涂身体乳！
岁杪想，周臣政一定是在打别的主意。
但是她没有证据。
而且，周臣政是一个她中了药，第一反应都是送她去医院的人。
她不能随随便便怀疑周臣政。
会伤了她们家老男人的心的。
“嘶-”
岁杪只不过走了会儿神而已，大腿内侧忽然疼了一下，瞬间拉回她的注意力。
她娇嗔了句：“你干嘛，周臣政！”
哥哥都不喊了，直呼其名。
“弄疼杪杪了啊。”男人的语气里明显没什么歉意，反而有些戏谑。
岁杪正生着气，压根没去细究他的深意，顺着他的话口吻娇蛮：“对啊，好疼的！”
“那我轻点。”
“……哦。”岁杪干巴巴应了声。
老男人好奇怪。
岁杪没再吱声，抿紧唇，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男人给她涂抹身体乳的那只手。
她好像有些感觉到了。
——周臣政的情绪，并不是那么高。
十几分钟后，才总算是涂好她的两条腿。
周臣政再次要去挤身体乳时，岁杪抬腿踹飞了瓶子，“不要了。”
“怎么了，杪杪？”
岁杪收回腿，站起身，抓着男人的手贴在自己侧脸上，“哥哥，我好像感觉到你有一点不开心。”
这种感觉很不真实。
毕竟周臣政这个人的喜怒哀乐都极其不明显。
但在刚才，周臣政帮她涂身体乳的时候，掌心的动作或轻或重，有些部位，像是要刻意留下痕迹一般用力，疼得岁杪眼眶里都溢出了眼泪。
岁杪后来没再发出声音，疼也只是忍着，只是为了不惊动男人，偷偷观察他的表情。
——绷直的唇线，微拧的眉骨。
他脸色并不好看。
尽管他意识到她在看他，而抬眸迎上岁杪视线时，唇角似乎扬起了弧度？
可岁杪还是很在意。
——周臣政不开心？
“哥哥，你就是不开心的，对吧。”岁杪重复问道，像是为了求证。
周臣政有几分诧异，杪杪看出了他的情绪。
他无奈摇头，心底生出几分对自己的不齿——
他今天竟然连杪杪亲弟弟的醋都吃。
还被杪杪给察觉了出来。
周臣政几乎从未如此失态，他真是不知道怎么了。
“没有，杪杪，是哥哥的问题。”他避重就轻，“如果杪杪愿意吻我一下的话，哥哥就——”
话还没说完，女孩便倾身吻上了他的唇角。
带起一阵很轻的、葡萄柚味的风，在男人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