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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颐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还是那句:“我不。”可语气明显软了下来。
萧夙朝眼睛一亮,赶忙说道:“朕让人给你做了身婚服,苏绣,蜀锦的。金线掐丝珐琅点翠的凤钗,你确定不要?”他一边说,一边描述着婚服的精美,就盼着能勾起康令颐的兴趣。
康令颐一听,心里一动,可嘴上还是不饶人:“我不,谁知道是不是温鸾心看不上的才给我,你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想起之前的种种误会,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委屈。
萧夙朝一听,急得直跺脚:“哎,话不能这么说。那次婚礼的所有礼服都是你的尺寸,朕都没出席,让人替的朕。”他满脸焦急,就盼着康令颐能相信他。
康令颐听完,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轻声问道:“真的?”那眼神里,既有期待,又有怀疑,像个迷茫的小鹿。
萧夙朝轻轻抚着康令颐的发丝,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关切,嘴角噙着一抹宠溺的笑,柔声道:“骗你做什么?乖乖,孩子有没有闹你?”他微微低头,额头轻触康令颐的额头,那亲昵的姿态,仿佛世间万物都与他们无关。
康令颐轻轻叹了口气,眼眸里闪过一丝无奈,嗔怪道:“闹了,凌初染谢砚之他们当着我的面喂我吃狗粮。”想起当时的场景,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带着一丝笑意,又有几分被秀到的小郁闷。
萧夙朝一听,不禁轻笑出声,伸手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子,那动作自然而亲昵:“咱们一会儿报复回去,这都晚上七点了,等着朕给你做饭去。”说着,他作势要起身,却又被康令颐拉住了衣角。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的意味,轻声说道:“嗯。凭什么你只要一服软我就不生气了?血毒的药那么苦,你喝药了吗?”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光芒,既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撒娇。
萧夙朝温柔地将康令颐搂入怀中,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因为咱们天生一对,没呢,等着在你面前喝呢,想逗你开心。不生朕的气了好不好?”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晃着康令颐,就像在哄一个心爱的宝贝。
康令颐微微嘟起嘴,神色有些委屈,小声说道:“你打我。”那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难过,仿佛又回到了当时被打的场景。
萧夙朝一听,脸上立刻浮现出愧疚的神色,双手轻轻捧起康令颐的脸,眼神里满是自责:“是朕不好,朕的情绪太激动了。朕不是有意的,要不你也打朕一巴掌?让人掌嘴都行,别生气好不好?朕打完你之后朕就后悔了。”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眶也微微泛红,满心都是对康令颐的愧疚与心疼。
康令颐安安静静地趴在萧夙朝的怀里,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你直播澄清三年前的所有事,直播跪榴莲。我就原谅你。”她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萧夙朝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点头应道:“好,朕去跪。你先吃饭,吃完饭才有空看朕跪榴莲,对不对?”他的眼神里满是讨好,就盼着康令颐能快点消气。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说道:“想吃话梅排骨,冰糖炖雪梨,清炒时蔬。”她一边说着,一边掰着手指头,像个小孩子一样数着自己想吃的菜。
萧夙朝轻轻拍了拍康令颐的肩膀,笑着说:“朕去做。你乖乖等朕回来,要是饿了,先吃点水果垫垫肚子。”说罢,他在康令颐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而后转身,快步走出了病房,那背影里满是急切与坚定,仿佛去完成一件无比重要的使命。
不多时,萧夙朝小心翼翼地端着热气腾腾的菜,步伐匆匆却又格外谨慎地回到病房。他将菜一一摆放在康令颐面前的桌子上,动作轻柔,生怕洒出一滴汤汁,而后又拿起筷子,恭恭敬敬地递给康令颐,拿起公筷,细致地给她布菜,脸上带着一丝期待,轻声问道:“怎么样?”眼神紧紧地盯着康令颐,那模样,仿佛此刻康令颐的评价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康令颐夹起一筷子菜,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由衷地赞叹道:“好吃。”顿了顿,她微微皱起眉头,神色变得认真起来,“人不一样了。我要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萧夙朝,不要你这个暴君。”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几分执拗。
萧夙朝听闻,脸上立刻浮现出温柔的笑容,他端起炖盅,轻轻吹了吹,那动作极为小心,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而后喂到康令颐的嘴边,轻声说道:“朕在外人面前是暴君,在你面前是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萧夙朝。来,尝尝朕做的冰糖炖雪梨,小心烫。”他的眼神里满是宠溺,声音也格外温柔。
康令颐微微偏头,嘴角挂着一抹俏皮的笑:“凉的好喝。”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在撒娇的小女孩。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凌初染像只欢快的小鹿一般蹦了进来,身后跟着谢砚之、独孤徽诺和时锦竹。凌初染眼睛一亮,好奇地问道:“吃什么呢?”她的声音清脆悦耳,瞬间打破了病房里原本的宁静。
萧夙朝立刻警惕起来,将炖盅往康令颐身边挪了挪,没好气地说道:“冰糖炖雪梨,别动,想吃让谢砚之给你做去,这是朕给令颐做的。”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霸道,护食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凌初染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说:“早吃过饭了,等你给令颐做,明天也不见得能吃上一口。好香啊,令颐给我来一块。”说着,她就伸手想去拿盘子里的菜。
康令颐连忙把盘子往自己这边拉了拉,佯怒道:“凌初染你是人吗?刚才谢砚之在那烤肉,我没吃一口,还秀恩爱,秀恩爱死得快你不知道?我好不容易能吃饭了,你还想抢我的?”她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嗔怪,话语里满是对凌初染“抢食”行为的不满。
凌初染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地说:“你怎么这么记仇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仿佛对康令颐的反应感到十分惊讶。
时锦竹趁着康令颐不注意,眼疾手快地夹了块话梅排骨放在嘴里,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好吃,凌初染活该,谁让你秀恩爱。”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偷食”行为惹来了众人的目光。
凌初染气得直跺脚,指着时锦竹说:“时锦竹,不带你这样的。”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又有一丝无奈。
谢砚之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好了,初染。萧老大,给我来点呗。”他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试图从萧夙朝那里分一杯羹。
萧夙朝瞪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滚远点,带他们出去。”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一心只想让这些“不速之客”赶紧离开,好让他和康令颐享受二人世界。
谢砚之无奈地耸了耸肩,笑着说:“好嘞,走,我跟司礼带你们逛街去,我俩付钱拎包。”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凌初染的胳膊,示意她赶紧离开。
时锦竹却还意犹未尽,又夹了一块排骨,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等会,我再吃一块。太好吃了,萧帝可以吧,赶上五星大厨了。”她的脸上满是陶醉的神情,对萧夙朝的厨艺佩服得五体投地。
康令颐看着时锦竹,又好气又好笑:“时锦竹,独孤徽诺,你们玩阴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对这两个“吃货”的行为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独孤徽诺舔了舔后槽牙,一脸满足地说:“好吃,走了,锦竹,别抢令颐的了。她还没吃饭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虽然吃了康令颐的菜,但语气里还是透着几分对她的关心。
时锦竹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筷子,说:“行,走了,阿染。”说完,还碰了碰正在喝冰糖炖雪梨的凌初染。
凌初染正喝得开心,被时锦竹一碰,差点呛到,她连忙放下碗,不满地说:“等我会儿,我再喝一口。”
康令颐实在忍不住了,提高了音量:“喝什么喝,赶紧出去。”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催促,一心想把这些“捣乱”的朋友赶出去。
凌初染吐了吐舌头,笑着说:“知道了。”然后在谢砚之的拉扯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终于又恢复了相对的安静,只剩下萧夙朝和康令颐 。
夜幕低垂,病房内灯光暖黄而柔和,将萧夙朝与康令颐的身影笼罩其中。康令颐歪着头,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萧夙朝,嘴角微微嘟起,撒娇般说道:“直播,快点。”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那模样就像个讨要糖果的孩童,满心期待着萧夙朝兑现承诺。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眼中满是宠溺,轻轻点了点康令颐的鼻尖,应道:“好,这就开,你先自己吃。”说罢,他迅速打开直播设备,整理了下思绪,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三年前的所有事。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条理清晰地将那些尘封已久的过往一一揭开,郑重地公开承诺此生挚爱是康令颐,言辞笃定地声明温鸾心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话。
一时间,弹幕如潮水般疯狂刷屏。网友们义愤填膺,纷纷为康令颐打抱不平,满屏的文字仿佛汹涌的浪潮,宣泄着众人的愤怒与不满。而康令颐坐在一旁,悠然自得地吃着风味茄子,时不时抬眼看向萧夙朝,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萧夙朝讲完后,抬头看向康令颐,温柔地说道:“行了,下播,朕要去哄令颐了。”说完,毫不犹豫地直接关了直播,大步流星地走到康令颐的身边,单膝跪地,双手轻轻握住她的手,一脸期待地问道:“满意吗?”
康令颐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故意拖长了声音,装作勉为其难地说:“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了。”可眼中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那璀璨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与此同时,叶家书房内,叶南弦坐在宽大的书桌前,正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文件。突然,手机屏幕弹出萧夙朝直播的消息提示,他顺手点开,看着直播里的萧夙朝,不禁一阵无语,撇了撇嘴,轻声嘟囔道:“行吧,能想起直播澄清,勉强合格了。”说完,便摇了摇头,继续处理手中的事务。
而在城市另一端的阴暗角落里,许泽正坐在昏暗的房间里,紧盯着手机屏幕,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咬牙切齿地说道:“萧夙朝,我跟你没完。”他的拳头紧握,关节泛白,内心的仇恨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似乎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
当天晚上,网络世界彻底炸开了锅。热搜榜前十条里,有九条都是萧夙朝直播澄清的相关内容。话题热度持续飙升,网友们议论纷纷,整个网络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搅得沸沸扬扬。
温鸾心看到热搜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手颤抖着拿起手机,拨通了萧夙朝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她带着哭腔,娇柔地说道:“陛下,您不要心儿了吗?”声音里满是委屈与不甘,仿佛一只被抛弃的小猫。
此时,萧夙朝正与康令颐相拥而坐,康令颐像只慵懒的猫咪趴在他的怀里,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萧夙朝任由她这般调皮,伸手温柔地摁住她的手,转头对着电话,声音瞬间变得阴狠无比:“朕让谢砚之把你送到夜总会,你有怨言?”那冰冷的语气,仿佛来自地狱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温鸾心吓得浑身一颤,声音带着哭腔,连忙说道:“没。”可话还没说完,萧夙朝便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萧夙朝低头看着康令颐,脸上的阴霾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宠溺,轻声说道:“痒。”
康令颐抬起头,眨了眨大眼睛,撒娇道:“陛下,抱。”
萧夙朝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应道:“好。”
而在夜总会的某个房间里,温鸾心被一个陌生男人粗暴地扔到床上,男人高大的身躯随即压了上来,咸猪手肆意在她身上摸着。男人一脸猥琐,坏笑着问道:“你的金主儿是萧夙朝?”
温鸾心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着,哭喊道:“对。”
男人听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兴奋,狞笑着说:“我这就试试萧夙朝女人的滋味。”
温鸾心一边哭一边解释:“可是萧帝有女人,不是我。是康令颐。”
男人却不为所动,冷哼一声:“那是萧帝的心尖上的人,动她萧夙朝会把我卸了,动你我不会有任何结果。婊子,你当我不知道吗?”
温鸾心绝望地摇着头,哭喊道:“我是被陷害的,我不是卖身的女人,不是夜总会里的公主。”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男人警惕地停下动作,大声问道:“呵呵,谁?”
沈赫霆推开门,大步走了进来,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脸悠闲。男人见状,立刻恭敬地打招呼:“沈总。”
沈赫霆瞥了一眼床上惊恐的温鸾心,冷冷地说道:“没事,你继续。我让人来帮帮你,都进来吧。把温鸾心给我毁了。”他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感情,仿佛在下达一个无关紧要的命令。
男人听后,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应道:“得嘞。”随后,房间里传来温鸾心绝望的哭喊声,而沈赫霆则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