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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 波梨经【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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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宿!汝如何思惟耶?我对汝记说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如其结果?或与此不同耶?’

‘世尊!世尊为我记说裸形道人库罗伽提耶,如其结果而无有异。’

‘善宿!汝如何思惟耶?若不如是,能为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耶?或不能为耶?’

‘世尊!确实如是,真能为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而非不能为也。’

‘愚人!如是,我为神通变化之上人法,尚是事实,还言:“然,世尊!世尊不为我示导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耶?”愚人!对此事情,要见罪汝自己。’

跋伽婆!我虽如是言,离车子善宿犹如已决定赴恶趣地狱之人,还是离此法、律而去!

一一

跋伽婆!一时,我住毗舍离大林之重阁讲堂。然,其时,有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住毗舍离,于跋耆邑,得大扬其名声。彼企设七种誓戒,实行此等————终生裸形,不着任何衣裳;终生行梵行,不行不净法;终生依斯罗酒、肉为生活,不食饭、粥;不往过毗舍离东之忧园庙;不往过毗舍离南之瞿昙庙;不往过毗舍离西之七聚庙;不往过毗舍离北之多子庙。彼实行此七种誓戒故,于跋耆邑,得大扬其名声。

一二

跋伽婆!其时,离车子善宿,确实往访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访已,质问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彼裸形道人,对汝为此所质问不能解答,不能解答而表现出瞋恚、嫌忌及不满。跋伽婆!其时,离车子善宿确实如是思惟:‘嗟呼!善美哉,啊哈!阿罗汉也,我等若与此沙门有间隙,噢!于我等有长夜之不利及灾祸!’

一三

跋伽婆!其时,离车子善宿实来访我。至已,向我问讯,却坐一面。跋伽婆!我实对坐于一面之离车子善宿如是言:

‘愚人!汝自称为释子之徒耶?’

‘世尊!何故世尊白我云:愚人!汝自称为释子之徒耶?’

‘善宿!汝质问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耶?彼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对汝所质问不能解答,不能解答,而表现出瞋恚、嫌忌及不满耶?其时,汝如是思惟耶:“嗟呼!善美哉,啊哈!阿罗汉也,我等若与此沙门有间隙,啊哈!于我等有长夜之不利及灾祸!”’

‘世尊!如是,世尊!世尊何故对其他得阿罗汉性者,起嫉妒耶?’

‘愚人!我对其他得阿罗汉性者,不起嫉妒。起此恶见者,唯汝自己。舍之,勿于汝有长夜之不利及灾祸。又善宿!汝对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赞想:“善美哉!阿罗汉、沙门也。”但彼不久会着衣,离梵行、食饭、粥,至行过毗舍离诸一切庙,因名声坠地而死。’

跋伽婆!其时,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确实不久而着衣、离梵行、食饭粥、至行过毗舍离诸一切庙,名声坠地而死。

一四

离车子善宿实闻:‘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着衣、离梵行、食饭粥、行过毗舍离诸一切庙,名声坠地而死’。跋伽婆!其时,善宿来访。至已,向我问讯,却坐一面。跋伽婆!我实对坐于一面之离车子善宿如是言:

‘善宿!汝如何思惟耶?我为汝关于裸形道人干达罗摩斯迦之记说,实如其结果?或与此不同耶?’

‘世尊!世尊为我记说干达罗摩斯迦,实如其结果而无有异也。’

‘善宿!汝如何思惟耶?若不如是者,能为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耶?或不能为耶?’

‘世尊!确实如是,真能为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而非不能为也。’

‘愚人!如是,我依上人法为神通变化,尚是事实汝还言:“世尊不为我示导上人法之神通变化。”愚人!对此事情,要见罪汝自己。’

如是,跋伽婆!我虽如是言,离车子善宿犹如已决定赴恶处地狱之人,还是离此法律而去。

一五

跋伽婆!一时,我住毗舍离大林重阁讲堂。其时,裸形道人波梨子住毗舍离,于跋耆邑,得大扬名声。彼于毗舍离之大众中,说如是言:

‘沙门瞿昙是智者,我亦是智者。智者由其智慧,得依上人法示现神通变化。沙门瞿昙若来至半路,我亦往半路于此我等两者,欲为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若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一神通变化,我即善为二;若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二神通变化,我即善为四;若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四神通变化,我即善为八。如是随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神通变化,我即善为其倍。’

一六

跋伽婆,其时,离车子善宿,实来访我。至已,向我问讯,却坐一面。跋伽婆!坐于一面之离车子善宿,实向我如是言:

‘世尊!裸形道人波梨子住毗舍离,于跋耆邑,得大扬名声。彼于毗舍离之大众中,说如是言:“沙门瞿昙是智者,我亦是智者。智者由其智慧,得依上人法示现神通变化。沙门瞿昙若来至半路,我亦往半路,于此我等两者,欲为依上人法之神通变化。若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一神通变化,我即善为二……乃至……我即善为其倍。”’

跋伽婆!如是言时,我如是言离车子善宿曰:

‘善宿!实际上,若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不可能来我面前。若彼思惟:“我不舍此语,不舍此心,不舍此见,来沙门瞿昙之面前者,彼头当破裂。”’

一七

‘世尊!世尊遵守此言,善逝遵守此言。’

‘善宿!汝何故向我言:“世尊!世尊遵守此言,善逝遵守此言耶?”’

‘世尊!世尊此等绝对教诫之语:“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不可能来至我面前。”若彼思惟:“我不舍此语,不舍此心,不舍此见,而来至沙门瞿昙之面前,[如言之结果]彼头破裂。”然,世尊!裸形道人转变形相,来至世尊之面前者,则败北是在于世尊也。’

一八

‘然者,善宿!如来之语,有如语两样意义之语耶?’

‘世尊!然者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不舍其心,不舍其见,而来至世尊之面前,彼头当破裂。”对此裸形道人之事,是世尊之心,依心而所了知耶?又:“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有一天神从此事,所告如来耶?’

‘“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善宿!对于裸形道人波梨子之事,是我心,依心而所了知。又:“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此事,亦是天神所告我也。不管如何,有离车族之将军,名为阿质多,前日死而得三十三天身。彼来访我,作如是言:“世尊!裸形道人波梨子是无耻汉。世尊!裸形道人波梨子是妄语者。世尊!不管如何!裸形道人波梨子于跋耆邑,对我言:‘离车族之将军阿质多,得生于大地狱。’世尊!实然,我不生于大地狱,而得三十三天之身。世尊!裸形道人是无耻汉,世尊!裸形道人波梨子是妄语者。世尊!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当破裂。”

善宿!确实如是,我心依心所了知:“言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天神亦来告知我此事:“言裸形道人波梨子,不舍其语……[乃至]……彼头破裂。”

善宿!我将入毗舍离乞食。食后,由乞食而归之途中,为昼日之休息,可访彼裸形道人波梨子林园。善宿!其时,汝若愿意者,当可告知彼。’

一九

跋伽婆!其时,我于晨早,着下衣,持上衣及钵,为乞食而入毗舍离。于毗舍离乞食,食后,由乞食而归之途中,为昼日之休息,往访彼裸形道人波梨子林园。跋伽婆!其时,离车子善宿,急入毗舍离,而访众多知名之离车族,访众多知名离车族而如是言:

‘诸贤者!世尊为入毗舍离乞食,食后,由乞食而归之途中,为昼日之休息,将往裸形道人波梨子之林园。诸贤者!来,诸贤者!来。善美之沙门,将依上人法,行神通变化。’

跋伽婆!其时,众多知名之离车族实如是思惟:‘善美之沙门,将依上人法,行神通变化。然者,然者!我等往[观]。’

又往访众多知名高位之婆罗门,富有之居士及诸外道之沙门、婆罗门而作如是言:

‘诸贤者!世尊为入毗舍离乞食,食后,由乞食而归之途中,为昼日之休息,将往裸形道人波梨子之林园。诸贤者!来,诸贤者!来。善美之沙门,将依上人法,行神通变化。’

跋伽婆!其时,众多知名诸外道之沙门、婆罗门实如是思惟:‘噢噢!善美之沙门,将依上人法,行神通变化。然者!然者!我等往[观]。’

跋伽婆!其时,众多知名之离车族,众多知名高位之婆罗门,富有之居士及诸外道之沙门、婆罗门,皆集来彼裸形道人波梨子之林园。跋伽婆!彼等之大众,不知谓有几百、几千之数。

二〇

跋伽婆!裸形道人波梨子闻:‘来众多知名之离车族,来众多知名高位之婆罗门,富有之居士及诸外道之沙门、婆罗门。沙门瞿昙亦为昼日之休息,来我林园。’闻之而怖畏震抖,身毛竖立。跋伽婆!其时,裸形道人波梨子实恐怖战悚,身毛竖立,而往彼典睹迦孺普行者园。

跋伽婆!彼大众实闻:‘裸形道人波梨子,恐怖战悚,身毛竖立,而往典睹迦孺普行者园。’跋伽婆!其时,彼大众中一男子言:

‘来!男士!汝往彼典睹迦孺普行者园,访裸形道人波梨子。至已,如是言裸形道人波梨子曰:来!友波梨子!众多知名之离车族,来众多知名高位婆罗门,富有之居士及诸外道之沙门、婆罗门亦来,沙门瞿昙亦为昼日之休息来尊者之园。友波梨子!由汝于毗舍离之大众中,说如次之语:“沙门瞿昙是智者,我亦是智者。智者依其智慧,得依上人法示现神通变化。沙门瞿昙若来至半路,我亦往半路。于此我等两者,欲为上人法之行神通变化。若沙门瞿依上人法,为一神通变化,我即善为二;若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二神通变化,我即善为四;若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四神通变化,我即善为八。如是随沙门瞿昙依上人法为神通变化,我即善为其倍。是故,友波梨子!实来半路。沙门瞿昙是最初来,为昼日之休息,来坐尊者之园。”’

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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